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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便是我在堂上叫你不得回话的原因,事情不必追究得太细,楚大人并不想知道来龙去脉,他只是想迅速解决僵局罢了!日后,与楚府的人接触,得多几分心思,免出岔子!” “是!”香雀低声应道,确实记心里了。因为,少爷少有这般凌厉的神色呢,刚刚楚大人私下里定是说了些什么。 “回府吧!”陆庭琰说道。他的困惑仍在脑海盘旋——为何楚嫣会在亲娘过世之时,便言语尽失呢?当真是受不得巨大的刺激所致? 楚府内,楚木方才回到大堂内,丫头正给楚灏斟第三杯茶。 “回了?”楚灏问。 “是的,老爷。”楚木回着,问道:“老爷对那县令……” 楚灏吐出一口气,又喝了一口茶,才缓缓说道:“年少有为,不惧犯上,很是难得。只是在这官场上,只是不惧权威,缺少胆略,也是行不长久。” “老爷想提拔他?” “日后再看吧!”楚灏摆摆手,又说道:“你替我多留意一下他在平南县的政绩,还有百姓对他的评论。至于大小姐……吩咐下去,日后只要她愿意去县衙,或是县衙的人想见她,任何人都不得拦。” “这……”楚木罕见地吞吐起来:“怕是不太好吧?县衙内诸多外男……”自古女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更何况堂堂国公府的千金,更是不宜常常出门哪! “嫣儿自幼少有母爱。我听那陆庭琰只字片语,太夫人仅听她咽喉不适便特意叫人送汤上门,可见十分有心。莫怪嫣儿信任,肯与他们亲近,未尝不是一件好事。”楚灏的忧愁思绪在说完这句话后转眼消失不见,话锋一转,又十分威严对楚木道:“你尽管吩咐下人,夫人那边自有我说。” “是!”楚木应道。 —————— 几日后。 冬雪不见停,平南县城内一片银白。日出风偶停,方有行人路上疾行。 陆庭琰换上便服,着一披风,顶雪出了衙门。 有福从后头追上来给他打伞,气喘呼呼问:“少爷,这种天气能打探到什么民情啊?!” “这你就不懂了!”陆庭琰瞥了奴才一眼,说道:“接连下了这么多天的雪,衙门虽派人清理路上积雪,送水运柴,却未能面面俱到。百姓对府衙是不是满意、日行是不是缺了何物,只呆在衙内怎么清楚?更何况天寒地冻,也没什么案件急需处理。” 有福听了只管乐:“少爷,怕不是只想这些吧?” “你这厮,又想说什么?”陆庭琰止步,大眼珠瞪着他。 有福看着少爷那张微圆的脸发笑:“您是不想呆在府上被太夫人唠叨一整天——为什么还不娶亲啊、到底什么样的姑娘才能瞧上眼啊……” 陆庭琰抬手作势要打他,有福也不躲,却突然指了指外头:“少爷您看!” 陆庭琰望过去,一个举着粉色伞的姑娘站在雪里,她一身粉红衣裳,简单俏丽,看上去居然有点眼熟。 许秀娘见是陆庭琰出门来,急忙往前走近了,轻声叫道:“陆大人!” 陆庭琰愣了下,面上带笑,却是偷问有福:“我们见过这姑娘?” 有福附在他耳边道:“少爷,您忘了威风八面、挺身英雄救美的事了?” “哦……哦!”陆庭琰恍然大悟。 许秀娘已经迎上来,喜笑颜开问道:“大人这是要出门?” “哦,对!”陆庭琰努力回想,总算思起她的名字来,这才敢大胆称呼道:“许姑娘,这么赶巧,在这儿遇见了。” “大人还记得民女。”许秀娘羞怯地别过头,柔声道:“民女是特意在这儿等大人的,并不赶巧。” “哦?等我?”陆庭琰有点诧异:“是不是姓薛的又去叨扰你了?” “不不!”许秀娘摇头,细细解释道:“民女是专程来谢大人的!大人非但挺身救助民女,更为民女做主,薛家不仅差人致歉,还赔了一些银两给民女……大人此恩,民女没齿难忘。”她才说完,脸又红了。 “我只是秉公办案,许姑娘言重了!”陆庭琰连连摆手,不但不习惯别人特意登门道谢,而且对方还是个女子。 “民女……民女……”许秀娘话到嘴边,又不好意思说出口了。 “许姑娘不必一直‘民女民女’自称。现在不在公堂,我同姑娘一样,只是一寻常百姓。”陆庭琰说道。殊不知,他这样的谦恭叫面前的女子更是倾心。 许秀娘闻言不由连连浅笑,若是陆庭琰肯仔细瞧,定能发现她娇羞满面。可惜他只想着外出,并无心细观佳人,偏偏讲完这几句许秀娘还不见有离开的意思。 陆庭琰也不好赶人,只得再问道:“许姑娘,还有事吗?” 许秀娘垂着头,许久才从袖中取出一个东西出来,柔声说道:“大人,这是民女亲手绣的,虽然不太……” 她还没说完,有福就已发出极力镇压却仍控制不住的笑声。许秀娘羞得不敢再往下讲,陆庭琰则瞪了有福一眼,眼神凌厉也未能震慑这奴才。 随后他才回头,看清许秀娘手中的东西——那是一个腰部垂挂的碧蓝色香囊,呈石榴形,上头绣有栩栩如生的鸳鸯一对,下置圆形小翡翠一环,看上去虽然简单,却也别致。尤其那小翡翠对许秀娘来说,怕已是价值不菲了。 陆庭琰的脸色僵了僵,说道:“许姑娘,我……” “陆大人是不是嫌弃过于朴素了?”许秀娘抢先道,生怕他推辞。 “不!不是……”陆庭琰对有福暗使眼色,不料这奴才假装未看见,就是不帮忙。他只好硬着头皮朝前走了一步,出手打算推回去,却听得背后一阵辘辘的马车声。 许秀娘和有福不约而同往那边瞧去,陆庭琰的手也便止在半空中。 那是一辆黑楠木做成的华丽马车,镶金嵌宝的两边轩窗垂着玫红色的绉纱,四周装裹着精美的金黄丝绸,就连车前的帷裳也是彰显富贵的上好布幔。 喜儿和鹊儿一路上吵闹着,车内好不热闹,惹得楚嫣频频浅笑。 先是鹊儿不知趣地问:“喜儿jiejie,太夫人又不缺这小小木盒,为什么咱非得跑着一趟啊?”小姐还非得亲自送回来?” 楚嫣装作没听到,别过脸透过绉纱望向窗外。 喜儿看了一眼小姐,笑盈盈说道:“太夫人是不缺这样小东西,可咱楚府也算得上大户人家吧,礼数还是要的——东西要还、谢意得表。那是太夫人亲自炖的汤,一片真诚实意呢!” “既然这样,小姐使唤我们送回也便是了,何必亲自过来。外面这天一直就没好过,可冻了!”鹊儿年纪毕竟小,满心就担心小姐的身体而已。 “要不是小姐要来,你还能坐上这么舒适的马车?”喜儿笑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