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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规模上都是及其用心,尤其是无忧不小心在书房里打破一只青绿色花瓶时就知道所谓的富贵是什么意味。都怪无忧闲来无事跑到越濯的书房,鞋里竟然有颗石头,无忧不过是扶在书房的架子上,手一抖便将架子上的一只青花牡丹玉瓶推到地上了,碎片一地,惊得无忧都不知道作何反应。“青花牡丹老坑古董,五千两。”无忧被突然出现的声音吓到了,猛然抬起头,门前站着一人,依靠着门框,风情万种的玩弄着手中一股青丝,正盯着无忧。这是无忧第一次在这里见到他,他的打扮很像越濯,连衣服也要穿越濯喜欢的模样,一副女人的相貌,魅惑的笑着,“看什么看,都不知道谷主把你带到这里来是为什么!”“当然是我让他带来的,你有任何问题可以找他,找我出什么气?”无忧愤愤不平,奇怪了,这个阴阳怪气的男人没事找他麻烦做什么,撒了一地的翡翠颜色,连半分想收拾的感觉都没有。“这是你打碎的?”又一个来问罪的,无忧还未开口,只觉得这个人似曾相识,那个老头,就是那个帮越濯包扎的老头。“岑木大人不去管理谷中事务,竟然有空在这里管闲事,他打破了谷主的瓶子,就算不驱逐出谷,也要家法伺候才好吧?”“夏侯,无忧少爷是谷主请来的贵客,当然用上宾之礼,区区一只瓶子不算什么,连浴池里的玉芙蓉都能摔了,这个算什么。无忧,你可还记得老夫?”他的语气比起上次简直是和蔼,无忧那里敢有怨言,挠挠头傻呵呵笑着,“当然记得,您老人家把我骂惨了!”“谷主晚上回来,你要准备一下吗?”岑木老头下意识往无忧的下面瞄一下,意味深长,果然那日在浴池的事情传得够快。无忧尴尬嬉笑掩饰过去,和越濯的一晌贪欢果然罪过大了。“当然要准备,好好洗干净,抬起你的屁股,好好满足谷主你就能取代我,永远留在这里了!”这位名叫夏侯的男子撇撇嘴,松了手中玩弄的青丝,拂拂衣裙决然离去!“他是?”“别在意,不过是谷主宠爱的男子”,岑木老头淡淡回应之后,盯着地上散了一地的碎片,还是心疼了,马上变了脸呵斥无忧:“还不赶紧收拾了,真当老头子是你的救星呢,扫了!”“嗷嗷,好!”这个老头子真是古怪,比六月的天还要古怪,说翻脸就翻脸了,无忧蹲下身子慢慢捡起来,将碎片放在手中,“您老人家能不能不盯着我?”“臭小子,刚帮了你,你就这个臭脸,谷里事情多,臭小子自己玩吧!早晚让夏侯那个阴阳怪整死,哼!”人老心不老,还知道阴阳怪,竟然敢这么称呼夏侯,果然是谷里的当家管事,没人敢招惹他。无忧慢慢将碎片拾起来,出门找个花丛,不显眼的地方丢进去,谁知道无忧这几日偷偷丢在花丛多少东西了。屋子的格局很大,不知道隐藏了多少房子,有些房子空着,外面上了锁,无忧觉得那是越濯放宝物的地方,所以趴在门缝使劲瞧瞧,什么也看不到。主屋后面是个花园,从别处移来的假山,已经多年了长得自然,下面接触泥土的地方长了些青苔,一年一年的痕迹,现在只是黑色的印子。越过假山,便是这里最美妙的风景,桃花林开的灿烂,将整个屋子都用粉色桃林添满,流动的湖水漂落着桃花瓣,如同胭脂池,顺水流淌。百里爹爹最爱的是桃花林,因为凤凰,娘亲也是因为这个将百里庄的桃花全部砍掉了,只留那一株。多少日子,回忆都顺着桃花飞进梦里,痛苦的回忆,甜蜜的过往,无忧越不想记起,它们则如影随形。“这里的桃花开得漂亮吗?”越濯从背后走过来站在无忧的身边,看着绚烂的花色,然后拉起无忧的手,“跟我来!”越濯拉着无忧轻功跃上屋顶,无忧脚上站不稳,身形晃了晃,然后被他牢牢抓在手中。无忧停止了身子,不由得心中怅然,就算以后能忘记所有美丽,也不会忘却这满山谷的桃花,清风徐来,唏唏簌簌的花音在整个山谷里交谈。连心中都开阔了,似乎向前走一步就跌进温柔粉色的花海,可以卷着人在花海中游荡。“喜欢吗?”“恩恩!”无忧连连点头,简直不能用任何言语来形容,他平日所读的诗文搁置许久的琴技,任何都不能抒发他心中的激动,捧着越濯的脸,狠狠亲下去,“越濯你这里真是个好地方!”“真的,那你永远留在这里怎么样?”越濯望着无忧忘情的欢笑,心中也跟着开阔了,如果能把他留下就好了。只是没想到无忧听到这句话,竟然能不假思索的答应,“好!”也正是这一句,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了。“好,忧儿,只要你陪着我,那就好!”越濯将他揽进怀里,眼窝中的浓情能将整片山谷中的美色比下去,可能无忧不知道他身上背负了越濯多重的情感,只是一时的情起,竟然越发情深。梧桐,无忧的音还没有发出来,还是梧桐的名字,只是心中一沉,收敛了所有的笑容。一个人的印记太深,就算想忘,他还会继续纠缠。“我有些饿了,陪我去吃饭!”越濯特别喜欢将无忧横抱着,轻功落下,只要无忧乖乖让他抱着,也就没什么,好吃好喝好用,甚至还能运动运动,越濯经验丰富当然比梧桐要好的多,每每让无忧舒服的欲罢不能。估计那位叫夏侯的男子出了不少力,没少在他身上练习,想到这里无忧下意识往越濯的裤子上看。被越濯抓了个正着,调戏道:“忧儿在看什么,莫不是我没有满足你,现在就想要了?”“别闹,你比梧桐还能折腾,我得好好休息才行!”无忧赶紧推脱了,印象中身体孱弱的富家少爷原来是扮猪吃老虎,身体好的不得了,简直能一夜七次,无忧用了不少凝香膏,照越濯的精力,无忧迟早得死在他手上。“不,就现在,忧儿,你就是我的晚饭了!”越濯最受不了他提起梧桐,似乎是污迹一样,擦不掉。越濯将无忧拉到假山下,只有三面可挡,无忧背靠着山石,一面说服越濯停下来,“这里太不舒服了,我没试过,下次,下次好不好?”“不好,梧桐陪你做过的,我都要加倍的要回来,今日你是躲不过了!”越濯不由分说,将无忧抵在石头上,双手已经探进衣服。越濯身上有股掠夺性,只有在进行的时候才会特别明显,他的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