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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跟在后面,以便与她说话。无关要紧的闲话说了几句,忽然问她:“哎,小辣椒,说说看,你是什么时候看上我的呢?” 月唤闹了个大红脸,白他一眼,嗔道:“好好的,说这个做什么。” 凤楼笑道:“依着你倔牛一样的脾气,若是那时没相中五爷我,只怕早就犯下两桩人命大案了。”想一想,自觉得意非常,拿指头戳了戳她的脸蛋,“别不承认呀,咱们洞房花烛夜的那几天,不是没哭也没闹么?我去抢了你来,只怕正中你下怀吧?哎,是不是在那之前就已相中我了?和我说实话,相中五爷我哪一点了?” 月唤红着脸吃吃发笑,就是不答,问急了,她便反问他:“你先说,你相中我哪一点了呢。” 凤楼笑道:“这个不是和你说过很多回了么,老子就是看你长得美。第一眼是觉得你美赛嫦娥,再仔细一瞅,第二眼就叫我给认出来了:原来是我儿子的娘亲,可爱得不得了。” 月唤依旧吃吃笑:“谁是你儿子的娘亲,谁要给你生儿子!” 凤楼伸脸过来,嬉皮笑脸道:“该你了,说,到底有多喜欢我?” 月唤被他连连追问,实在躲不过去,只好答说:“反正除了吃,我最喜欢你。” 凤楼先是得意,后又蹙眉:“我怎么听着有点不对?我什么时候变成第二了?前阵子不是还排在你的樱桃柿子和你阿娘做的糯米红枣之前么?” 月唤咯咯发笑,笑完,扭头假装看路边风景。凤楼即刻变了脸色,道:“哎,小辣椒,咱们回家去吧,不逛了。” 月唤一惊,望着他道:“不是还没有去铺子里么?” 凤楼睥睨她:“不想去了。” 月唤跺脚:“好好的,你又怎么了?” “没怎么,就是心绪有些不佳。” “骗子,半天时间明明没到,反正我不回去。”看凤楼伸手要来拉她,赶忙躲开,嚷道,“你要是敢来拉我,我就坐到地上去哭。” “啧,反了你了,想挨揍是不是?” “揍就揍!” “以为我治不了你了是不是?” “治就治!”言罢,自己也觉得奇怪,早上在府里头时,还有点怕他,生恐他不愿带自己出来,怎么一到外头,胆子就这般大了。 凤楼上前来一把捉她胳膊,她用力挣了一下,没挣开,马上气急败坏地去踩凤楼的脚面,踢他的膝盖。凤楼气的笑了:“早上才说过的话,转眼又忘了?”嘴上说着话,手上用力,拖着她往回走。 月唤脚不沾地的被他拖着走了两步,终于服软,不顾街上还有行人来往,软软地往他怀里一倒,可怜兮兮地看着他:“大官人,求你了,我不要回去。” “求人是这样求的么。” “求你啦,人家真不想回去——” 凤楼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就这些?” “还有,”月唤双手环住他的腰身,脑袋埋在他的胸膛上,“五爷,大官人,哥哥,人家喜欢死你了。” 凤楼由她环着抱着,语调淡淡问道,:“哦,说说看,有多喜欢?” 跟在后面的静好听不见前面那二人在说什么,只见他们说着说着就纠缠到一起去了,公然搂搂抱抱,不由得诧异起来,听四春偷笑,忙伸手把她眼睛遮住,笑骂她道:“死丫头,小人精似的,看了不该看的,当心长针眼出来。” 前面倒在凤楼怀中的月唤道:“人家看见你,两眼就要放光,比看见银子和珍珠宝石还要喜欢呢。” “不行,这样的喜欢不稀罕。” 月唤无奈,呆了半响,方才小声说道:“对大官人你,就像用才收下来的新米蒸出来白米饭那样喜欢;就像阿娘慢火炖了半天的红烧rou里的rou皮那样喜欢;就像才出锅的热气腾腾的梅干菜rou包那样喜欢。” 凤楼当下满意非常,扳过她的脑袋,往额头上啪地亲了一口:“这才像话,这才是真喜欢。” 月唤羞人答答地点头:“是,喜欢大官人你喜欢得不得了。” 凤楼这时却又半笑不笑地端详着她的脸,道:“拿得起,放得下。傲是傲,但若逼急了,也能拉的下脸……总之能屈会伸,变脸比我还快,你若生为男子,必是个做大事的材料,不过,幸而是个女子……” 月唤乜他一眼:“你说什么,我怎么一句也听不懂。” 凤楼道:“我是说,幸好你是女子,才有人给我生儿子。” 月唤伸手往他身上一扭:“谁要给你生儿子,才不要给你生儿子呢。”言罢,又拿眼睛剜他两眼。 凤楼看着她微微一笑:“那可 晋-江-独-家 作者有话要说: 凤楼看着她微微一笑:“那可不行,我的儿子,只能由你来生。” 第171章 22.9.28 月唤闻言, 面上更是做出嫌弃得不得了的样子来, 心里头却慢慢的欢喜起来, 越想越是欢喜, 简直欢喜得要命, 忍不住低下头去偷笑,至于刚才的别扭,转眼间也就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凤楼这时上下看她两眼,又点评道:“唉,就是脾气太臭了些, 若是能改改, 再温顺听话些,就完满无缺了……说到底, 还是欠收拾。” 两个人和好如初,复又携手同行, 不一时,便到了上回来过的绸缎铺子同瑞和。同瑞和在城中另有两家分号,但这一家距温府最近,走路可到的距离,是以凤楼将她带到了这里。 绸缎铺内上下人等事先已得到消息, 估摸着时辰快到了,掌柜的带头, 身后领着一众店伙候在门口,见凤楼到来,一行人忙忙的迎了上去。店伙们大都是见过三姨娘一回的, 听说她从此过来帮着管事,俱是诧异不已,暗暗的,又有些高兴。所有人里面,只有这掌柜的一人极是不安,生恐是凤楼经了李元贵之事,对自己放心不下,是以将姨娘安插一个过来做眼线。 因来时从凤楼那里得知这掌柜的姓丁,月唤便也随了众人,称这掌柜的一声丁叔,丁掌柜忙摆手推辞道:“这如何敢当,这如何敢当?五爷唤我老丁,姨娘便也随了五爷,叫我一声老丁就行。” 这丁掌柜心里头很是担忧,面上却不敢露出来,见了月唤,与她见了礼后,将她很是吹捧奉承了一番,说她能够过来帮着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