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0
了假,准备明天去医院。她年休也有几天, 从来没用过,假倒不难请, 但因为现在是月末,财务要结账,工作比平时多出几倍来,所以吕课长这里签好名,她又去和泽居晋也说了请假的事情, 请他谅解。 泽居晋听后,问她:“哪里不舒服?” 她忸怩说:“嗯, 就是有点不舒服,所以去医院看看。” 泽居晋也没多话,点了点头, 表示知道了,让她走了。 第二天,去曙光医院挂了中医,一个老医生给她把了脉,问了问她的生活作息,得知她生活方式极其健康,作息极其规律后,就说她是思虑太重导致的,给她开了一个方子,配了一周的中药,把她打发走了。 回家时,顺便去超市买了一个专用紫砂锅,回家熬起中药来,每天早晚各一碗苦腥酸涩的药汁喝下去,直喝到看见药碗就要作呕的地步。一周过去,喝出了内火,鼻血出了两次,却迟迟不见大姨妈的身影。她这下又呆不住了,跑去医务室咨询,医生说:“中医调理效果太慢,要坚持喝药才会有效果。你要是担心,想见效快,要么下次去妇科看看西医,打一针□□。” 回到办公室,一分钟也不耽搁,赶紧又去请假。这回是月头,财务又要忙着赶报表。她请了两次假,都是在最忙的时候,心里感觉有点不好意思,所以吕课长给她批了请假条后,她又去和老板泽居晋说了明天请假一事,请他谅解。 泽居晋看了看她的请假条,问:“这次哪里不舒服?” 她拉自己的刘海,揉自己的脸颊,嘴里含糊支吾:“就是有点点不舒服,不是什么大事。” “既然不是大事,为什么不能等到周六日再去?” “因为我要去看的这个科好像周六日不开的,而且我也等不及……实在不好意思,只好在工作日请假了。”竖起两根手指,强调说,“我年休还有两天没用完呢。” 泽居晋点点头,请假条已经看好,却不忙着还给她,往她的脸上看了看,似乎确认她脸上气色如何,看了几眼,唇红齿白的,看不出什么来,于是追问:“已经连去了两次,确定不要紧?到底哪里不舒服?” 她的脸就慢慢红了,同时脑子飞快转动。其实就回答他一句“不太方便透露”就可以了,但怕他以为自己偷jian耍滑,专门挑忙的时候请假,又怕被他误会自己这次要去哪里兼职赚外快,所以不能不如实作答,但去看妇科这种事情又实在说不出口。 可是说感冒咳嗽也行不通。首先,在津九,感冒咳嗽肠胃不适等小毛小病根本不用去医院,楼上就是医务室,一般常见的非处方药都有,甚至有吊水的床位,所以这些是不能说的。但要实话实说,她再是厚脸皮也不好意思,吭哧了一会儿,正在发烧和肚疼这两个借口之间难以抉择时,突然想起从医院回来后还要报销医药费的,顿时吓了一跳,心想谢天谢地,幸好没有胡说。 医药费报销也是津九的福利之一,公司每年从经营利润里按一定比例提取福利基金,用在旅游、医药等员工福利项目上。即在医院看病可用医保卡,回公司还可再凭□□报销现金,正式员工看病100%报销,直系亲属可报销60%。所以,来公司报销医药费时,不管什么毛病,医药□□上都有内容明细,一目了然,所以说谎也是行不通的。当然要是不愿意暴露**也可以,那就只有一个办法了,不报销。 她这个人,节俭日子过惯了的,又是金牛座,会和钱过不去,会选择不报销吗?那还不要了她的命。在面子和金钱之间,她自然选择金钱。为难半天,小声说:“就是那个,就是妇科……咯。” 她声音太小,还没蚊子的嗡嗡声大,泽居晋没听清,拿眼看住她:“到底什么?” 她脸在烧,耳朵根子也跟着发热,只能咧嘴傻笑以掩盖自己的羞耻:“就是那个生理不顺,月经不调……” 泽居晋听清的同时,忙低头咳嗽了一声,抬手捋了捋头发,手放下来后,冲她摆一摆:“知道了,去吧去吧。” 这下尴尬了吧。五月又做鬼脸,一脸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纠结傻笑。 第二天,挂了妇科的号,西医没有中医那么啰嗦,问清问题后,给她验了下血,马上一针黄体酮打下去。没过几天,大姨妈终于光临。她心里一松,长出一口气。又能生小宝宝了,真开心。虽然和钱沐的婚事现在八字还没一撇。 她隐约晓得七月不太喜欢钱沐,所以和钱沐复合很久也不好意思和她说,然而每天晚上定时准点的电话却瞒不过去。结果可想而知,被七月一通冷嘲热讽,说她可怜之人必有可怜之处,脑子被枪打了,等等。她无可分辨,也说不过七月,只好默默听着。 自考完全结束后的下一个周末,她提前去超市采购了一堆老年人的补品以及水果礼盒等堆在家里,不用说,又听了七月的一顿冷言冷语,都是难听话,说她拿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什么的。 她讪讪,半天,小声说:“我还是喜欢他的呀,他妈不好,又不代表他人不好,那天在他家吃饭,他全程都很维护我的呀……我知道他这个人,我怕再也找不到比他更老实、更适合过日子的男朋友了。”叹口气,又说,“我心里现在很乱,知道和他将来肯定会波折不断,可是我不想再回山东相亲,想快点把自己嫁出去啊。” 七月一声冷哼:“不见黄河不死心!” 周日,和钱沐在外面碰了头,然后采购了些地铁加公交,单程花了两小时,终于赶到他住在虹桥机场附近的爷爷奶奶家。 钱沐的爷爷奶奶都七十多岁了,但身体还好,平时不需要小辈照顾。老人家的居室有四十来平,一室户,面积不大,堆放的东西却多。桌上、床上、座椅上见缝插针地堆着各种饼干糕点盒子,礼品袋子,以及不知什么年代的衣服杂物。正好这天钱沐的两个meimei也去了,一个房间里站了六个人,都挤到需要侧着身体走路的地步。 两个meimei一个是叔叔家的,叫钱慧;一个是嬢嬢即姑妈家的,叫蓓蓓,两个人都和五月差不多的年龄,叽叽喳喳的话很多。钱沐爷爷奶奶也拉着五月问东问西,问清楚籍贯姓名年龄工资后,从房间角落里东掏掏西摸摸,找出一堆的饼干点心让几个小孩子吃。 点心吃好,钱奶奶又往五月手里塞了一瓶堪称陈酿的果汁饮料,开始和她诉起苦来:“我那个儿媳妇,她简直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