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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揣了一窝发情的猫,拼命的只用爪子抓心挠肺。不出一炷香时间,汗水已湿透了衣衫,一阵阵的刺痒疼痛如潮水拍来,一浪高过一浪,直叫人透不过气来,更没半刻能缓上一缓,毫无休止永不停歇,似乎只有立即死了才能从这种铺天盖地的煎熬中得以解脱。苏小缺双手紧紧攥住胸口衣襟,小口小口的急促吸气,眼前已是一片昏暗,意识神智似乎都不复存在,只剩下了这么一具无法自控的身体和令人窒息的痛楚难耐。耳边听见自己牙关格格作响,指甲在掌心刺出黏腻的血来,终究还是抗不住那种逼人发疯的欲望,知自己此刻形状不堪入目,只竭力把低喊哭叫哽在喉咙深处,却克制不住身不由己的扭动翻滚。脸上纵横的泪水汗珠被yuhuo煮成了上好春药,苏小缺不自觉伸舌舔舐滴落在唇瓣上的液体,衣衫早被扯落,弓起身子,手指哆嗦着,慢慢伸向臀缝之间。指尖进入之时,苏小缺一声哀嚎终是冲破出口,静夜中泣血似的脆弱,一根手指全然没入,顿感那里的饥渴与热情,浑身的欲望似乎也有了个奔泻的出口,苏小缺低声绝望的哽咽,心里发了狠,恨透了这具无能为力不知羞耻的身体,并拢五指,便欲直插进去。不远处突的一个低沉而温柔的声音道:“小缺,过来!”作者有话要说:系统似乎又抽了怎么看不到新章陈小菜 ˇ第六十九章ˇ不远处突的一个低沉而温柔的声音道:“小缺,过来!”声音虽柔和,却充满了不可抗拒的力量,苏小缺痛到浑浑噩噩的脑袋里登时轰然一炸,浑身陡然僵硬,转眼看去,见谢天璧坐起身子,月光下轮廓如山川分明可靠,一时就想不明白自己这番模样怎会被谢天璧看了去,绷紧到极处的一根弦咔嗒断裂,身不由己的迷迷糊糊,陷入魔怔也似,浑不知身处何处遭遇何事,只越发紧张的蜷起了双腿。谢天璧静了静,星子般的眼眸直视他光裸的躯体,却波澜不惊的柔声重复道:“小缺,过来……”苏小缺停在后庭处的手慢慢收拢到胸前,五指放松开,睫毛湿漉漉的,眼神如受惊的小动物,却是一言不发。谢天璧没有丝毫不耐,微微一笑,道:“你过来,我抱着你,你就不难受了,就没事了。”脸上笑着,心却被利刃割得稀烂也似的痛,眼神里不禁带出黯淡沉默的痛楚悲伤。似被他的眼神所动,苏小缺迟疑着站起身,缓缓走到他的床前,短短九步路,只走得谢天璧仿佛熬过了一辈子,长吁一口气,伸臂拥住了他玉石般光泽却火一般热的身体,轻声道:“躺下睡吧。”苏小缺依言而行,与他并肩卧倒,乌黑的眼眸却瞬也不瞬的盯着他,似将信将疑,又似惊喜不胜,伸手出来抚摸谢天璧的脸颊嘴唇。谢天璧知他疼得糊涂了,又被自己一唤,神智更是不清,也不以为异,只觉他指尖到处,是入骨的酥麻又是久违的激情,不觉喉头一哽,却捉住他的手,顺势放落,道:“闭上眼,睡觉。”苏小缺侧身卧着,手被他放到腰侧胯骨上,蹙眉想了一想,反手握了谢天璧的手,沿着腰线绕到臀缝处,直将他的手送到那私密所在,挺腰送胯,便往他手上凑去,另一只手也不闲着,已然悄悄抚上了谢天璧的硬挺。谢天璧见他如此,心里陡然窜上一股火来,不是yuhuo,却是怒火,只恨不得把沈墨钩尸首掘出,挫骨扬灰方才解恨。一头怒着,那厢苏小缺却不知死活,兀自直往怀里扎,像一团颤抖的火焰,几欲熔化掉自己勉力维系的理智。手指触摸处,只感到丝柔水滑细腻温润,一时心里野草狂生,每分骨骼血rou都点燃了一般,诱惑之下,心念一动,不由得起了个极为歹毒自私的念头,苏小缺若是当真疯了,忘掉一切前尘往事,岂不是轻易就能与自己重归于好?但一念至此,未及深思,自己便咬牙暗骂卑鄙,恨不得把自己同沈墨钩一处,都给剁碎了喂狗,想想他所处境地所受痛苦,全是拜自己当年所赐,如今他崩溃失神,自己竟然还想着顺势让他就此迷失心智,实在是比畜生也不如。谢天璧猛然收回手,紧紧抱着怀中人,声音带着几分对自己的怒意:“睡觉!”苏小缺见他眼神狠厉择人欲噬般,不禁有些害怕,微微哆嗦着垂下眼帘,把头往他胸口闷了闷,不敢再动。不知是一番折磨早已累坏,还是神志虽迷糊,身体发肤却犹自记得熟悉谢天璧的怀抱,不到盏茶时分,苏小缺呼吸低沉悠长,已自睡着。谢天璧慢慢放松胳膊,轻搂着他,手指轻柔的滑过他光裸清瘦的背,分别三年来,就属这一刻最为欢喜无限。就着月光往下看去,只看到苏小缺头顶乌发和挺秀的鼻尖,低下头,轻轻吻了吻他的头发,嘴唇一阵微凉,却是连心里都暖了。谢天璧毕竟伤重虚弱,不久也就睡去,待睁开眼时,已是天光大亮,苏小缺近在咫尺的眼眸澄透如碧空,再看不出半分惊恐痴怔,仿佛昨夜之事并不曾当真发生,只是一场梦而已。谢天璧低声道:“你醒了?”苏小缺伸出一根手指,抵在谢天璧唇上,凝视他片刻,说道:“若你当真只是魏天一,该多好。”这句话只听得谢天璧心中五味陈杂,一时无言。苏小缺却似毫无留恋,自顾起身穿衣。见他便要出门,谢天璧忙忙唤住,道:“小缺!”苏小缺回过身来,神情冷淡:“怎么?”谢天璧轻声一笑,神色间已是磊落的自信,神采满满:“不怎么,咱们打个商量。”苏小缺微一扬眉:“说。”谢天璧道:“我知道你想杀我,只求你再给我三个月时间。”苏小缺有些动容,疑道:“三个月?”谢天璧点头。苏小缺见他一如既往卓然飞扬的神态,不禁冷笑道:“我为什么要容你三个月?你杀路帮主的时候,可没容我三个月。”谢天璧唇角微勾,甚是邪气:“路乙死就死了,我说过,只有你的生死喜怒我才在乎。”苏小缺大怒,上前几步,随手一记耳光抽了过去,谢天璧左颊登时红肿,发丝凌乱,唇齿间溢出血来,眼神中却毫无受伤之色,只心痛而温柔的凝视苏小缺:“我得陪着你这三个月……三个月,应该能熬过最难受的时候吧?”苏小缺不敢置信的怔怔瞧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