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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都已雪亮,苏小缺摸了摸耳朵,嗤的一声笑,声音里却有几分彻骨之寒:“果然是好极。”沈墨钩眸光微一流转,道:“色诱我……这伎俩真是拙劣之极。”苏小缺豁然扬起下颌,眼神倔强而受伤的看向沈墨钩。沈墨钩却即刻微笑着吻了吻他的唇:“瞧你这眼神,凶恶得跟头小狼似的,连勾引人都不会……嗯,这伎俩虽拙劣,却也是有效之极,我就吃你这一套……”说罢转脸看一眼崇光,挥手道:“你去吧。”崇光不敢违拗,迟疑片刻,又看了看苏小缺,这才走出轩去。刚出得轩来,只听嗤啦声响,显是衣衫撕裂之声,咬了咬牙,却不回头,径自去了。苏小缺裸着站在瑰红的落日余晖下,毫无一丝扭捏不安,沈墨钩慢慢抚摸下去,苏小缺也只轻轻哆嗦一下,却立即不再躲闪。肌肤触感丝柔水嫩如婴孩,却异样的冰冷,这等新鲜而渴盼已久的刺激,便是沈墨钩也难以抗拒,调笑道:“很冷吗?不打紧,一会儿就让你好好热一热。”说着手指打着旋,在苏小缺尾椎处慢慢的按着,问道:“怎么突然就懂事了?倒是给我一个惊喜。”苏小缺身体敏感之极,被他这么一摸,站立不定,忍不住攀着沈墨钩的肩,道:“顿悟啦,当头棒喝醍醐灌顶,就这么突然聪明了。”沈墨钩笑道:“胡说八道,哪有顿悟这个的?”口中笑着,手却不停,顺着窄窄的臀,往上游走,所过之处,无不点起销魂蚀骨的火来,苏小缺喘着气,却冷笑道:“宋夫人的手法冠绝天下,我现在已不同常人,还能不学着聪明?”沈墨钩手指蓦的停住,蹙眉道:“你怎会知晓?”苏小缺笑而不答,沈墨钩见他嘴唇薄薄的翘起,心跳骤然加快不说,更是猛烈好比少年懵懂时,当下以唇重重覆盖其上,辗转强硬的掠夺他唇齿间的甜美,噙住那柔嫩灵活的舌尖逗弄吮吸之余犹嫌不足,生生磕破一小块,待血腥气息盈满口腔,快感登时如潮水上涨,身体里压抑多时的yuhuo越发喧嚣欲出。良久一吻结束,沈墨钩美目中隐隐有层血色燃起,哑声道:“替我宽衣。”苏小缺用手背擦了擦嘴唇,又呸的一声将口中血水吐出,这才解开沈墨钩深绛色绣大团墨莲的丝袍,又帮他脱下雪白的中衣,见沈墨钩胯下之物已高高昂起,跟其人优雅之质、绝色之姿大相径庭,却显然是个庞然巨物,丈八蛇矛,魁梧狰狞,洪荒猛兽,乌漆漆紫锃锃瞧着绝非善类。有此异物,无需美色,自可以横行天下矣。苏小缺一见之下,不由得大惊失色,脸色倒比那雪白中衣更加雪白了三分。心知这等驴大的行货必非天意,定是人为,指着颤声怒骂道:“姝姬那个妖妇搞出来的怪物!是不是?”沈墨钩听他骂姝姬,很是乐意,也无视他对自己阳物指指点点,点头道:“姝姬善用yin药,鹤年之术,便是传自于她。”拉过苏小缺搂在怀里,细细摩挲,笑道:“宋鹤年岂是要害你?你并非天赋异禀的断袖胚子,若不是她给你下药,一朝承欢,你就算不死想必也废了。”沈墨钩手上功夫极是了得,更兼三十年来浸yin其中,十指之下,普天之下绝无不动情之人。苏小缺虽yuhuo如焚,若非沈墨钩紧紧搂着,只怕已瘫软在地,但奇怪的是心头却存有一点清明,觉得他如此技巧而娴熟的□,倒不如那日竹舍中与魏天一来得令人失控沉迷。口中破损处仍有鲜血渗出,苦涩的腥气使得自己更增几分警醒:“李沧羽为什么不必下药?”沈墨钩两指已在后xue里轻轻搔刮,一边随口道:“他修习廿八星经,自与寻常男子不同。”苏小缺狠狠咬着他的肩颈处,声音断续而沙哑:“那……那为何……为何不给我廿八星经?”沈墨钩只觉被咬得浑身一阵酥麻,笑道:“你练那个干什么?那武功可没半点好处,我不想害你一世。”苏小缺模模糊糊的问道:“那你难道想害李沧羽一世?”沈墨钩吻了吻他的额头,道:“不是想害,而是适逢其会,沧羽这孩子不练廿八星经也没什么大用处。”说着又探入一指扩张揉弄,苏小缺忍不住“啊”的长声呻吟,似痛苦又似欢愉,眉宇间已浮上浓烈的yin态春意,在他干净到清透的脸庞上,格外突兀又出奇的诱惑。沈墨钩眼神益发华美深沉,呼吸却也乱了,就势将苏小缺翻过身来,压在紫檀桌上,桌面甚高,好在苏小缺双腿恰是特殊的修长,腰背弓着,足尖倒也能触地。沈墨钩顺着笔直的大腿亲吻而上,抵至那两瓣挺翘饱满的臀,却抬起身来,覆着苏小缺的背,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垂,直送入耳蜗里去,苏小缺一声惊呼,却连手背肌肤都红了,呻吟中更是带了几分低柔的哭腔。沈墨钩见他敏感如此,也不再忍耐,也忍耐不得,便直往那销魂密处研磨挺送。苏小缺突的转过身来,臀腰之间的弧线更是惊人的漂亮,只瞧得沈墨钩这积年的老狐狸如同毛头小子乍见美色也似口干舌燥。他一手抵住沈墨钩的巨物,嘴唇微微哆嗦,脸上是少年人纯然的惊惶失措:“沈墨钩,我现在认你当爹爹,你能不能放过我?”沈墨钩迟疑片刻,终是轻轻拨开他的手,道:“我沈墨钩不配有孩子……”苏小缺合上眼帘,转回身去,胸口紧紧贴着桌面,一双手死死抠住桌沿,涩声道:“爷,你用吧。”沈墨钩见他指节苍白,指甲的血色凝在了中间一点,不由得有几分心软,但箭在弦上却是不得不发,心中更加明白,就算今日放过这小狐狸,只要他在七星湖一天,终究还是自己最深切隐秘不可遏制的热望,一时道:“只怪你不是我的孩子,我从不曾对你娘有过半分绮思亵渎,你却不同,你是苏辞镜和唐清宇的骨rou,我又何必对你不忍?”吻了吻他的耳后,触碰后庭密处,见那里已然张开如圆润柔软的花蕊,在薄暮中显出微湿的艳光,不禁心中一荡,笑道:“瞧瞧,你自己也想要不是?当我的枕边人,可比当儿子快活多了。”李沧羽浑身冰冷,硬如铁石,卡在玲珑的太湖石洞里,除了听觉超乎平时的灵敏,全身上下,再无一个地方可用,连心跳都控制在最轻最缓的程度,呼吸几乎完全停止,一双眼也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