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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让你委屈…”很多的坚定,仿佛他这样说了,自此以后,便没有什么再能伤他爱的人分毫,玉烨天伸手环着他,听得到他的呼吸,触得到他的心跳:“好。”“再不让你受苦…”“好。”“再不放你离开…”“好。”“跟我回家……”“好……”一个家,容得下他们两人,承担下双份的苦楚,孕育出双倍的快乐,曾经,季斐墨把家安在他身边,告诉他“心之所在即为家,不要胡思乱想…”如今,天下之大,有季斐墨的所在,才是他的家…“烨,那个“恪”字现在是要避讳的,我们给孩子改个名字吧。”季斐墨手拿一封飞鸽传书进门来,先将玉烨天从躺椅上扶起躺回床上,才告诉他爹一回到洛阳就传信来说明的“要事”。“随便啦。”原本对孩子的事挂心得很的人却一反常态地并不热衷,手不释卷地盯着一卷书:“你决定就好。”“随心”“哦。”“随意”“嗯。”“从心”“好。”“烨…”半是无奈半是好笑地拿开他手中的书,季斐墨翻开封页来看“武林怪谈录”:“怎么忽然对这些这么有兴趣。”玉烨天看书被人夺了,也就打迭起精神回答:“叫从意啦…”“季从意…”虽然听来还不错,但怎么总觉得有些怪异…(To:偶尔呆一下的墨:那个排列组合乃学过吧……两个字组合的情况乃说了3种,乃LP只是说了最后一种罢了。)“不好么?”玉烨天不给他思考的时间,就要拿回看的兴起的书。“好,”季斐墨笑着翻开书:“有什么好看的?都是些无聊的人写的。”“能看出很多事啊。”玉烨天不服气地反驳:“前任的武林盟主是不是死于蛊毒?”“你怎么知道?”由于玉烨天很少涉足江湖,季斐墨也从未给他说过这些事,前任盟主死于蛊毒的事一直列为不为人知,哪怕墨音阁中知道的人也不过寥寥可数的几个。“你看这里…”玉烨天翻开他手上的书,指了几个地方,又指了指桌上的几本已看完的:“综合起来很容易就猜到了,都没有人怀疑过吗?。”季斐墨仔细地看了他指出来的几个地方,再三联系也才能勉强看出眉目,在还是在他得知真相的情况下,“烨,想不想来帮我…”季斐墨有些犹豫,但还是问了出来。“嗯?”玉烨天还沉浸在一堆有用没用的信息中,停了片刻才明白他问的是什么事:“我能做些什么?”“阑音部负责墨音阁所有信息的来源和整理,夜阑习惯了粗枝大叶,你去帮他可好?”“可以吗?”虽然夜阑等对他渐渐不再疏离,但…“等你身子好一些…”季斐墨颇为心疼他十个月来的憔悴消瘦:“而且…你如今功力散了大半,我不想你太辛苦…”手掌贴着他平复下去的腹部慢慢揉着,绵长的内力也随之流转在腰腹之间,带出一片暖意。即使已是初夏的时节,这几日玉烨天却实在体虚畏寒,虽从不曾说过,此刻身体却是自动自发地窝进温暖的怀抱,舒适地蜷起身子。“我会好好照顾自己。”玉烨天的声音不大,从他怀里传出来便软糯了三分,添了微弱的撒娇意味:“要和你一起,很久…”是的,还有很长的路,他们要一起走,走到很远的地方,走到很久的未来。(完)番外之一懂爱“烨天,停下来…”看着玉烨天的动作,季斐墨自然明白他想要做什么:“不行…”“墨…”玉烨天眼里尽是倔强,兀自俯下身,微颤的唇小心翼翼地触碰着季斐墨,试探着深入:“斐墨…”喜欢你,哪怕是用这样不堪的方式,也想要和你在一起…“啊…”扶着季斐墨肿胀的欲望坐了下去,还未及一半就忍不住逸出一丝痛呼,好痛,几乎是撕裂一般的疼痛,然而季斐墨弥散着欲望的眼中遮不住的那些痛心,仿佛一道温热的清泉化解了难以言说的痛苦,玉烨天一咬牙,放任自己的身体直直坐了下去,在下一个瞬间,就几乎晕眩地伏倒在季斐墨胸前。痛,撕心裂肺的疼痛从令人羞涩的部位蔓延开来,传递到每个地方,温热的液体也顺着大腿根部滑下,玉烨天慢慢积聚着身体里的力气,缓缓动了动。却在瞬间被季斐墨制住。“你….”刚刚调动了全身真气冲开xue道的季斐墨还来不及调息,就连忙抱紧身上的人制止他的动作:“烨…”“啊呃…”玉烨天又羞又恼,止不住的尴尬让身体失了力气地滑落下来,更是牵扯出受伤的地方灼人的剧痛。“烨天!”季斐墨急忙要退出来,却被玉烨天牢牢抱住。看进他因为疼痛已经湿润的眼中,那里仍然是一片执着,心下叹息,终究抱紧他转身让他躺下,细密的吻落在紧紧皱着的眉眼之间,温暖的手掌也在战栗的身躯上缓缓游移,声音比往日低哑了许多,多少认真的呵护:“烨…愿意吗?”身下的人一瞬间的怔忡,明白了季斐墨话中的尊重和回护,还在轻颤的眼终于安心地阖上:“嗯。”吻过他紧闭的眼,回到轻启的唇齿之间细细厮摩:“烨…”被缠绵的吻弄得喘不匀气,两人相连的部位还传来延绵的疼痛,却似乎不再难以忍受…玉烨天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丢脸,原本酡红的脸更添了一分羞意。“笨蛋…”一手托着他的腰,季斐墨吻上他湿润的眼,几多疼惜:“你这个笨蛋…”怀中的身体不可遏止地颤着,继而飞快地抱紧他,密密贴合上来。这一动,便是铺天盖地的疼痛,可是为什么心里那么想要微笑………轻轻拂了他的睡xue,看着睡梦中都疼得皱紧眉头的人,不禁无奈苦笑,小心翼翼地抱起他放进浴池里,果真是个笨蛋,明明痛成那样,还要坚持做完,到底是什么样的倔性子啊…“真是…”心疼地清理着自己放纵的结果,看着还不断渗出的血丝,就恨不得把他好好骂一通,更恼自己竟没有发觉他的意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