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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跑出去勾三搭四。」南云听得愣住了,嘴巴一张一合,半晌才回过神来,低叫道:「你骗人!你只有一颗黑心,哪来的真心!」「我看你确实是瞎了眼。」韩啸城给他一颗爆栗,斥道:「你自己想想我待你如何?哼,我可没有背着你出去勾搭别人。」他又没有真勾搭成功,这人怎么老揪着不放?南云扁扁嘴,低喃道:「你老是欺负我……」「欺负?」韩啸城不怀好意地摸摸他的屁股,道:「你不是也挺享受的?」这个精虫入脑的混蛋!南云一肘子杠开他,道:「你以前没有,以后就有了,姓秦的不是张罗着要给你提亲吗?」「我又没答应。」韩啸城像牛皮糖一样贴上来,嬉皮笑脸道:「能让你吃醋吃成这样,为夫真是惊喜交加。」「你想气死我?」南云泄愤似的在他肩上咬了一小口,小声嘀咕,「鬼才吃你的醋,也不想想你这种没人要的蛮子,也值得小爷吃醋?」「是是是,自是比不上南云公子风流倜傥,到处沾花惹草。」韩啸城从鼻子里哼出一句,脸上又没了笑容,像是想起什么窝火的事。南云对着他左看右看,突然灵机一动,小声问:「你前些天一直阴阳怪气的,难道也是在吃醋?」韩啸城脸上有几分不自在,不肯承认,只顾着低着头亲吻他。南云浑身发抖,揪着他的衣襟,颤声问:「你对我是真心的?」他难以置信,特别是经过那么冷漠的相处之后,这男人不仅心胸狭窄,还醋坛子不离手,可把他害苦了。「我不是早就说过吗?」韩啸城缠绵地吮吻着他的双唇,把南公子亲得气喘吁吁,「你一直装在我心里,十年了……」火热的唇又落了下来,南云张开嘴,含住男人探进来的舌头,鼻腔里发出嗯嗯的声音,身体弓起,双手环上他的颈项。跌落谷底的心绪霎时飞上云端,让他整个人都轻飘飘地,舒服得忘乎所以。亲了个尽兴,南云的脾气收敛了不少,乖乖地窝在他怀里,小声问:「你不会娶妻吧?」「娶。」韩啸城盯着他一瞬间变得惊惧交加的神情,身体挤入他双腿之间,笑道:「你嫁,我就娶。」「你这个恶棍。」南云虚惊一场,咬牙切齿地扒这他不放,「都是你,签什么卖身契,害的小爷想走也走不了……」你以前又不是没跑过,还嘴硬!韩啸城推开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纸给他看:「你瞧这是什么?」南云定睛一瞧,正是当时韩啸城骗他签下的卖身契,他屈起腿坐在床上,冷哼一声,讽道:「就会拿这个来压我,你也不嫌丢人。」韩啸城拈着那张纸凑到烛火前,几下烧个灰烬,他拍拍巴掌,对上南云瞠目结舌的神情,悠然道:「现在我把它烧了,你又恢复了自由之身,是否要跟我分道扬镳?」南云呆愣了许久,皱着眉头苦思冥想,为难得要命,韩啸城在床边坐下,逼问道:「南云,你是否打算和我一刀两断?」南云咽了口口水,说:「你要是一辈子不娶老婆,一辈子对我言听计从,俯首帖耳,小爷我就委屈委屈,要了你这个无人问津的蛮子。」「你脸皮还真是厚。」韩啸城笑道,「我若答应你呢?你又给我什么保证?」南云抬起下巴,答道:「我自然是对你管教养卫,你还想要什么保证?小爷肯委身与你就是你三辈子修来的福分了。」韩啸城大笑,道:「哪用得着三辈子?我只花了十年就把你弄到手了。」南云恼羞成怒,扑过来掐他,韩啸城顺势接住他,反压在床上,收起玩笑的神情,正色道:「以后,你若再感贼性不死,见色起心,我可绝不会轻饶你。」「哦?」南云挑起眼角看他,摆出一副滚刀rou的架势,问:「我倒想知道,你能把我怎么样?」韩啸城笑得让人毛骨悚然,道:「若被我捉到,就把你捆在床上,把你蹂躏到只剩一口气,半个月下不了床。」被他这下流的话语激起阵阵战栗,南云有点惧怕地往他身上贴了贴,小声说:「不会的,我只想要你……别人就算美若天仙我也不想多看一眼……」被他柔软的气息撩动得心里发痒,韩啸城丢下今天来访的客人们,把衣衫不整的南云彻底剥光,压在身下,问:「真的只想要我?」南云不老实地扭来扭去,爪子探入他的衣裳,低喘道:「要……」前嫌冰释,他对这男人又爱又恨,被压抑了许久的热情尽数爆发,南云啃咬着对方的颈项,灵巧的舌头一下一下舔过肌肤,撩拨得韩啸城yuhuo焚身,两个人搂抱着滚到床里去,连床帷都来不及放下,就陷入疯狂的火热爱欲中……眩晕中,南云乐孜孜地想,没想到十年前的坏心眼,竟然是有好报的……唔……番外月下观花夏夜,满月,凉风习习,花香满溢。如此良夜,若是枕着美人的膝头,听着小曲,躺在花间,喝几杯小酒,半醉半醒,实在是一件无比惬意的事。可惜此地半个美人也没有,南云只好枕着韩啸城的膝头,听他絮絮叨叨地教训自己。唉,世事总是难以十全十美啊啊!连那只讨厌的黑狗都来凑热闹,跑过来在他的脚边磨来蹭去,南云抬脚想踢他,结果由于喝多了酒,动作迟缓,反倒像是拿脚丫子给他顺毛。于是韩啸城叱退了黑狗,又开始教训他少惹猫逗狗,听得南云耳朵嗡嗡响,借着酒劲,忍不住大叫一声:「烦死了!」韩啸城闭上嘴,一双黑眸波光流转,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南云哼了一声,被他看得胸口燥热,脸颊也跟着一阵阵发烫,借着酒意,他伸手勾住韩啸城的脖子,抬头咬了上去。比平时咬得都重,韩啸城低哼一声,等南云咬够了松开嘴,颈侧留下两排鲜红的牙印,隐隐渗出血丝。他还真下得了口。韩啸城接过侍女递来的丝帕,擦擦颈侧,南云趴到他身上,没头没脑地傻笑,声音比平时憨了许多,拖着腔调问他:「蛮子,疼不疼啊?」看来这家伙醉得不清,虽然自己也不着痕迹地灌了他不少酒,本来就没安什么好心眼。喝醉的南云,和平日明显不同,显得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