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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啸城看了他一眼,道:「十年前,我曾在此许愿,求佛祖保佑我求得意中人。」南云一头雾水,想了半天才意识到他说的「意中人」是谁,脸一下子红了,一边怨恨他心胸狭窄,一边暗自舒爽,心里甜暖柔软,让他脸色和缓了不少。与方丈见过礼,方丈还记得当年那个愤懑不平的少年,含笑请他们一同用斋。南云大气也不敢出,一边心不在焉地享用斋饭一边竖起耳朵听韩啸城和方丈交谈,浑身不自在,好不容易用完斋,他们被带到一处幽静的禅房休息,直到两人独处的时候,南云紧绷的背才稍稍放松。他脱了鞋往榻上一倒,抱怨道:「累死了,都是你这厮,非要带我来这种地方。」韩啸城过去替他捶背,道:「我也没想到你也有收敛起坏脾气,乖得像猫儿的时候。」南云没力气跟他斗嘴,这地方太过肃穆庄严,与他招摇的性子格格不入,简直是多待片刻都是折磨,他爬起身,拉住韩啸城的衣袖,可怜巴巴地说:「明天就回去吧,好不好?」韩啸城看他一连苦相,真是又怜又爱,忍不住轻轻拥住他,满口答应,南云打了个呵欠,眯着眼看他,又说:「你不能再动出家的念头,除非我不要你了。」「不会的。」韩啸城一语双关,安抚地轻拍他的肩膀。南云一路提着的心终于放回原处,闭上眼睛,俊美的脸上疲态尽显,头枕上他的手臂,喃喃道:「有时候,你也不是那么可恶。」「嗯?」韩啸城静候下文,等了片刻,发现南云呼吸平静,已经睡着了。从寺里回来,两个人的关系无形中又亲近了一些,不再总是那么剑拔弩张、针锋相对,而裸裎相对的时候更是热情如火,好得蜜里调油。南云额上的痂已经落了,只留下一抹淡淡的红,看来用不了多久新生的肌肤就会与别处无异,而这一处红痕,在床笫之间增添了不少乐趣。「你不要……老是舔那里……」南云低喘着呻吟,不停地摇着头想避开男人的唇舌,额上的新生肌肤还相当的柔软敏感,韩啸城总是故意要舔动这里来挑逗他,南云瘫软在床上欲哭无泪,从没想到连额头被亲吻都能让他敏感得阵阵酥麻。眼看着又要把情人惹恼了,韩啸城的吻一路滑下来,在他唇边缠吮片刻,又沿着修长的颈项来到胸前,噙住一边的乳首,细细吮咂,啧啧的水声让南云害臊得满脸通红,扣在他肩上的双手像是推挡又像是拉近,压抑着的低腻喘息声夹含着难言的羞涩,无比诱人。韩啸城专心地品尝着他的躯体,湿热的吻绕遍周身,点燃扑不灭的火焰,南云燥热难耐地扭动着身躯,双手也不老实地在他腰背上游移,火上浇油,彼此的欲望早已挺立,颤抖着要求解脱。粗糙的大手抚过细瘦的腰侧,南云只觉得被他摸过的地方又酥又热,好像要融化一般,感觉到火热的唇舌流连在他平坦的小腹,南云不由自主地张开双腿,让那伟岸的身子置于其间。「真乖。」韩啸城声音低沉沙哑,舌尖舔戳着他小巧的肚脐,南云已经难过得快要哭出来,手指痉挛地抓扯着韩啸城的头发,声音带着哭腔:「快点……别折磨人……」股间承受过多次欢爱的小小洞xue已不若先前干涩,在香膏的润滑下一收一缩地绽放着,紧紧包裹住探入其中的手指,湿热紧窒的感觉让人心痒难耐,韩啸城撤出手指,挺身而入,南云「啊」地一声叫出来,指尖在他背上留下几道抓痕。突如其来的疼痛感让人更加疯狂,韩啸城将南云的腰垫高,掰开他雪白紧翘的臀,一下一下狠狠地楔进去,弄得南云惊叫连连,修长的双腿缠上他的腰,双手失控地在他身上乱抓乱打,浑身抖个不停,韩啸城抱着他坐起来,南云脸上带着焦急又害怕的神色,手脚并用地缠抱在他身上,韩啸城故意使坏,扶着南云的腰稍稍抬起,再一松手落下,让抽离半截的欲望被全部吞下去。南云对这种难为情的姿势窘得要命,扭动着身子想跑,奈何那铁杵般的硬物楔在体内,蒲扇般的大手紧紧扣着他的腰,让他动弹不得,只觉得那孽根捣入他体内深处顶得五脏六腑都不安宁,偏偏这人停住不动,让他身上的火越烧越旺,后xue着急地收缩着渴求着更粗暴的蹂躏,南云打着哆嗦,无意识地拍打着韩啸城的肩背,主动啃咬他的耳朵,颤声道:「快点……你快点……我受不了了……」韩啸城非但没有如他所愿,还伸手轻捏他的臀,欲望又有了抽离之势,南云气得直哼哼,一把将他推倒,身体贪婪地缠坐下去。长发落在他的胸膛,南云低着头,看着男人硕大的欲望一点点埋入自己的股间,他手脚发软地瘫倒下来,恨恨地说:「你再磨蹭……我就割了你这根没用的东西!」激将法起了作用,韩啸城结束了这磨人的戏弄,一把按住南云的头,狂野地吻上他的唇舌,腰部上下摆动,撞击着这紧窄湿热的洞xue,南云说不出话来,只能从鼻腔中发出「嗯嗯」的闷声,身体软绵绵地趴在他的身上,双手颤抖地抚摸他结实的胸膛,酥痒的感觉逗得韩啸城yuhuo更炽,一翻身将南云压在下面,开始了更狂野的律动。低垂的床帐剧烈地抖动着,低腻的呻吟声断断续续,最后化为一声嘶喊,房内才终于平静下来。散乱的发丝交缠在一起,南云急促地喘息着,伸手推推赖在他身上不动的人,咕哝道:「好沉,别压着我。」韩啸城亲吻他汗湿的额头,身体挪开一些,仍有一半重量压在他身上,南云的手绕到他身后,在腰背上画圈圈,又道:「你的rou怎么这么硬,咬都咬不动。」真是得了便宜还卖乖,韩啸城不用照镜子也知道自己肩颈上被他咬得青青紫紫,到处都是牙印,有些地方还渗出血丝,精彩万分。不过南云在床上越是失控,他心里就越是得意,韩啸城大手滑下去,揉捏着他柔韧的腰侧,笑道:「你当谁都和你一样,娇生惯养,细皮嫩rou?」粗硬的手指引起阵阵战栗,南云轻哼一声,乖乖地窝在他怀里,沉默了片刻,问:「我小时候是不是很招人嫌?」韩啸城先是愣住,随即笑得意味深长,轻佻地勾起他的下巴,问:「怎么,你又哪根筋搭错了?」南云抓住他的手狠咬一口,看着两排齿印,道:「小爷我人见人爱,一定是你小气又记仇,才会一记记十年。」韩啸城噗得一声笑出声来,心想这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