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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在瘫痪前性欲很强,虽然妻子早早抛弃他,但他身边从来情人不断。陆延合偶然听到过一次,听得脸红心跳。他想父亲现在应该也是想要的,便舔了舔父亲的yinjing,然后含进去。陆恒看到眼前被子撑起一个鼓包,一下一下地上下浮动,非常滑稽。他便笑了。笑过之后yinjing软了一些。陆延合很是气馁,再接再厉地吞吐,双手也抓着父亲的睾丸伺候。不久就在被窝里憋得眼冒金星。陆恒把他从被窝里拽了出来,说:“好好睡觉吧。”陆延合躺好了,可并没有睡,抱着手机点点看看,过一会儿又钻进了被窝里。陆恒不知道他看了什么,但技术似乎好了一些。并且他尝试深喉,好像吞了很深。但这次陆恒没能射精,yinjing慢慢软了。陆恒强搂着他睡觉,虽然不甘心,但他也只好放弃。第二天晚上,陆延合协助父亲洗澡上床,之后也并没有离开。他像往常在父亲的浴室洗了澡,然后赤裸着就出来了。陆恒打量他,他的身体年轻又完整。他从小到大一直在带他锻炼,最近他出事了,很多事情都要儿子来照料,这让他又壮了不少。他的裸体他见过,他的yinjing他也见过。发育得不错,毛也长全了。这样一看上上下下都不像一个小孩子了。陆延合像演哑剧一样,浑身僵硬,所有的动作都不断定格,然而缓慢而坚决地,一步步走向他。他坐到床边,然后掀开父亲的被单,然后俯下身来,隔着睡裤亲吻父亲的胯下。陆恒确实感到一股热流。陆延合爬上床来,陆恒撑着床坐起身来,陆延合也追过去,拿鼻子和脸颊蹭硬起来的裤裆。陆延合扒下他的睡裤,用舌头将粗大的yinjing舔了个遍,然后跪了起来,双膝跪在父亲腿两侧,一只手抓着父亲的yinjing对准了屁股,一边就要往下坐。陆恒还是被他逗笑了,问他:“跟哪儿学的这些?”陆延合又疼又怕,咬紧了嘴唇,一点点往下坐。他以为父亲的yinjing已经插进来了,可再一用力就滑开了。他本来已经自己做了扩张,但看来好像还不够。他又试了两次,都插不进去,便只好退开,趴在父亲身前,一边给父亲koujiao,一边舔湿了自己的手指,从身后插到自己的屁眼里做扩张。陆恒把他的屁股拍得响亮,吓得他夹紧了手指。“再不学好,净看这些歪门邪道的东西,就不许你上网了。”陆延合不说话,只闷头苦干。过一会儿又坐上来,陆恒扶着他的腰,轻轻地抚摸。然后他坐了进去。陆延合疼得小鸟萎缩成一团,他看了看父亲,然后微微抬起屁股,将父亲的yinjing拉出来一些,再慢慢坐进去。陆恒还是笑他。“你看你像什么样子。”陆延合一言不发,屁股抬起又落下。陆延合也知道自己皱着眉头的样子很难看,便尽量放松,舒展开表情。陆恒像有些动情,他抚摸他的腰侧,大腿,屁股,以及两人相连的地方。这让陆延合激动起来。他的手还抚摸过他的胸前,却未在rutou的位置多停留。陆延合抬起落下的频率快了起来,似乎也找到门道,从这不计后果的luanlun的性行为中得到快感,进而癫狂起来,屁股抖得波涛四起,接触到父亲的身体的时候啪啪作响。而后他又因快感,动作滞缓下来。并没有停滞太久,他又耸动起来。陆恒最终把手停留在他的胯上。他抚摸他的腰窝,陆延合便不行了,觉得痒一般激动地抖动。他的yinjing也勃起了,像个骄傲的小号角一般高高地扬起。陆延合也扶着父亲的肩膀,将头低低地埋了进去。因为贴得紧yinjing又不断蹭到父亲的下腹,爽得不行。这样断断续续坚持了很久,陆延合感到父亲射精。他放松开紧咬着的嘴唇,深深地坐了下去,夹紧屁股。他感到父亲射到自己的肚子深处。射精结束后他起了身,父亲的yinjing滑出来。他拿纸巾擦干净了父亲的yinjing,然后低头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陆恒说:“自己回去清理一下。知道要怎么清理吧?”陆延合点点头,便离开父亲的房间。他回到自己房间卧室,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又觉得有些羞愧,转身去淋浴了。陆延合小时候自闭很严重,父母问话都很少回答。上了小学老师请了家长,委婉地建议他转去特殊学校,一个月了在学校没说过一个字,并且学习也跟不上,怀疑是个弱智。没多久陆延合的母亲就弃父子俩而去了。陆恒知道儿子不傻,孜孜不倦地教他,引导他与人交流,最后他也逐渐向正常人靠拢,念完大学找了工作,如果再有个不嫌弃他并且有耐心的女孩爱他,那他几乎就要拥有正常人的一生了。但陆恒知道,这孩子不能逼他。小时候被他母亲责骂他狠了,他会突然崩溃,然后歇斯底里地尖叫,或者像个小野兽一样躲在角落,怎么都拉不出来。母亲离开后,一直与母亲针锋相对的陆延合情况更加恶化了,一整年没说过一句话,碰也不让碰。陆恒头疼不止,有时候真想给他丢在家里,让他自生自灭。不过后来慢慢都好了。要不是有这场车祸,一切都在往好了发展。陆延合去驾校报道,去之前在网上找了许久社交攻略,普遍说要送礼,于是提了一筐果篮,被同学笑了个遍。好在教练师傅是个实在人,有些尴尬地接过果篮,很热心地又给他讲了遍注意事项。他去上了交规课,拿了书回来读。推门回家,四处遛了一圈,却不见父亲。他越走越急,找遍每个卧室,厨房,厕所,衣柜,壁橱,甚至床底下。最后觉得真的有可能找不到他了,便边找边大叫:“爸!爸爸!爸!爸!”这个时候客厅大门的门锁转动,陆恒推着轮椅回了家,对怔在那里的陆延合说:“大老远的就听到了,叫魂儿啊你。”陆延合小跑过去,接手父亲的轮椅。陆恒说:“我就是去了趟邮局。”“嗯……”陆延合想了想说:“有什么事,我可以帮您做。”陆恒笑了笑,并不生气。第二天陆恒果真拿出一堆材料来,叫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