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嗦啰了口辣汁,冲崖香道,“你去找他结账吧,钱都在他手里呢。”戈月看见自家主子用啃了一半的鸭头指向自己。什……什么?主子,你,是,开,玩,笑,的,吧!戈月一脸不可置信。可他家主子丝毫没有把自家戈月卖出去的愧疚,一脸的理所当然,让戈月都差点信了所有的钱都在自己手中!戈月悲痛欲绝的结了账,那可是自己一年的俸禄啊!就这么一顿饭的功夫就没了。戈月只觉得双腿发软,有些恍惚。点完了银两,崖香道了几句吉祥话,就匆匆忙忙的走了。捧着满当当的银两,崖香心里美滋滋的。楼兰外人少,除了商队几乎就没什么人了。不过,话说,今天的几位客人都十分的有钱啊!从来都没人敢点那么多的瓜果。仔细的把银两藏好,崖香躺在床上,想着怎么才能从这伙人兜里多套出一点钱。这边,由于只剩了两间客房,四人陷入了分房的沉思中。“主子,咱们睡一屋吧!”戈月上前一步,揽住纪言的一只肩膀,只有自己能更好的保护好纪言。纪言瞥了眼戈月,眼中满满的嫌弃让戈月甚为受伤。“那怎么睡?”戈月瞥了眼纪言,小主子就是给陛下惯的。娇生惯养的,就连自己也开始嫌弃上了!“抓签吧!”纪言拿起三根牙签,将其中的一根折半。杜春雨率先抽出一根,是长签。戈月也跟着抽,是短签。而李涛的也是短签。分房结果不言而喻。“好了,那就我和杜春雨一间屋子,李涛和戈月一间屋子。”纪言攥紧了拳头,快速说道。“照顾好自己!”戈月恋恋不舍的看了眼纪言,忙着捧起两人的包裹和李涛回到他俩的房间。长途跋涉的众人分外想念伸直身体躺在床的感觉。“我去如厕!”还没等杜春雨说什么,纪言就飞快冲出了屋子。杜春雨摇摇头,整理自己的行李。门外,纪言摊开手掌,里面赫然躺着两段从中间折碎的牙签。而因为用力过猛,纪言的手掌被刺穿了一指深的小细洞。零星的殷红色的血珠沿着牙签粗细的小洞流出,很快便自行结痂。拍拍面皮,将牙签扔掉,重新推开房门。纪言却是打从记事起,就是独自一人就寝,从未与他人合榻而眠。虽然这是他所希望的,可突然就有些紧张了。纪言沉默着坐在椅子上,看着杜春雨收拾行李,莫名的口干舌燥。一会儿要说些什么?还是寝不语的安静的睡?他睡觉姿势很规矩的吧?应该也不磨牙。这一会儿的功夫,纪言心里忐忑的预演好几种情形。“行止,小二已经把水烧好了,你去好好洗一洗吧。”纪言愣了一下,看着简陋的客栈没有一个可以遮挡用的屏风,顿时手脚就软了。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纪言:不想洗澡=_=杜春雨:为啥?纪言:……你猜?杜春雨:不愿意脱衣服?(手动脱衣)纪言:凑流氓(T_T)……第11章共眠只因纪言从未在他人面前裸露过,虽然这人是阿泽,可纪言还是不可避免的感到不自在。不算大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巨大的床,某种隐晦的暗示意味让纪言更不自在了。“你不洗?”看着散发着热气的浴桶,纪言想立刻脱光光跳到里面舒服的泡一泡,可这样的气氛却让纪言脱不下来衣服。根本不能做到在另一人面前脱得精光。“嗯,我刚到的时候就先洗了。”杜春雨回答的极为诚恳,看向纪言的目光也很诚恳。纪言摸摸下巴,算了,哪儿那么多穷讲究!该来的总会来,他永远都不会把阿泽往外赶。一步挨一步的往浴桶挪去,速度可以说是和蜗牛差不了多少了。都是男人……都是男人……都长着一样的身体……!纪言不停的在心里默念着,企图让自己放轻松些。“呼——”长叹了一口气。认命般的三两下扒掉身上的衣服,咻的跳进了浴桶里。连轻功都用上了,可以说是十分的迅速了。然而,这是浴桶,并不是温泉,小小的浴桶在纪言跳进去的瞬间飞溅出了不少的大水滴。而且落地的声音在特别安静的小屋里显得格外的大,纪言默默地捂住了脸。回头看了眼阿泽,却发现他已经他在床上并且闭上了眼睛。为了营造自己睡着的假象,杜春雨甚至还轻打了两声呼噜。纪言:……当他是傻的吗?温热甚至有些发烫的水能很快的安抚躁动的心,纪言泡在桶里,慢悠悠的洗了起来。杜春雨早就看出了纪言在害羞,虽然不知道同为男子有什么好害羞的,可杜春雨还是体贴的装睡来让纪言放松的好好泡个澡。仔细的想着在哪里能找到竹苓白璧,早点完成任务,也能早点归家。他总觉得这次的历练有些不对,可究竟是哪里不对,他还没想明白。耐心的等着纪言回来,好熄灭烛火的杜春雨,等了三炷香的功夫发现床边并没有人,整个屋里及其安静,只有轻轻的、磨牙的声音。这是,睡着了?杜春雨迅速睁开眼睛,发现这人已经在浴桶里睡得香甜。睡了这么久,水都凉了吧。无奈的摇了摇头,走到浴桶边上,把纪言从浴桶里捞了出来,身子也已经有些凉气了。把人平放到床上,三两把擦干,套上里衫,放到被窝,摆成最健康的姿势,一气呵成,不带丝毫停顿。只是在看到纪言毫无防备张开的手掌时,杜春雨的动作放慢了几分。杜春雨没注意的是,任凭他随意摆弄的纪言,浓密的睫毛正欢快的颤动着,身体也是僵硬的可以。末了,杜春雨还感慨一句,“看不出来啊,身材不错!”还手贱的摸了摸纪言纤薄的小胸肌。轰……!阿泽这是怎么了?刚才是摸自己??纪言感觉自己的脑袋开了花,飘飘然并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仿佛灵魂已经脱离躯壳,毫无目的的在空中乱飘。强大自我调节能力在这时尤为重要。收拾好纪言以及狼藉屋子的杜春雨终于躺到了床的另一侧,两人中间空着一个人距离。纪言闭紧眼睛,甚至还学着杜春雨之前的样子打起了呼噜。“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