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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灯一样的目光来来回回扫视着哈利。即使他的肩膀和脖颈部位紧绷的像弓箭上的弦,但他确信那不会是个好主意。这之间过了几秒,听着火苗喋喋不休的不安扭动。然后,年轻的男人按捺不住自己的心,在得到正式答案前决定大胆出击。哈利试着吐出憋在胸口的气,缓慢的绕过去,停到年长者的椅子后面。这人混合着苦艾草和咸水的味道开始毫不留情的冲击他的鼻腔,让他胃急不可耐的煽动。“我没需要——哦!”斯内普吸气,句子被截断在拇指刷过的后颈里。“我的双手技艺超群,你不用太担心。”他听到那个男人这么说,但斯内普不确定他说的是按摩的技术还是其他什么问题。之后他感觉到另外一只手小心翼翼的搭到了自己的肩膀,而擦过皮肤的手指打着圈,缓缓推移,随着呼吸高低起伏沿线下滑到他的脊椎——哈利的嘴唇干的像要裂开,两只手轻微而稳固的从发根推至肩膀的两侧。他想知道斯内普是不是同样紧张,或是不安——他感到手指下的肌rou有石头般的硬,笨拙并古怪的随着他动作起起伏伏。他的颈苍白而优美,衬衫下的肩膀要比看上去的更宽。他的腰细窄,但胸膛足够厚实。过多的衣料或许覆盖了肌rou的曲线,但哈利能感觉到那rou体的结实和均称。哈利的手一寸一寸游移,感觉斯内普呼吸带动的全部肌rou的蠕动。他心跳已经加快,喉咙有些痒,但还是努力保持自己完美的镇定,专心克制他的欲望勃动。手在背部的中央打圈,绕过肩膀,置於胸骨中间。哈利以水平线短距离的展开,一直拿捏到手臂的外侧,再分别由肩膀上提按揉到脊椎。年轻的男人有点想要呻吟,因为他的胸膛不时能碰触到对方的后背并感觉那散发出的热量——他几乎是用尽全部的自制力才能不让自己贴着他去磨蹭。斯内普的鼻息逐渐变长,肌rou松弛。肩膀顶端和脊椎的打磨绕圈令颈部的僵硬感慢慢消除,但有个地方却在想要压制住的呻吟中逐渐变得坚硬。在那双具有魔力的双手赐福下,他的身体几乎变得没有阻力。哈利温和的捏男人的颈,拇指沿着头颅下离颈椎一寸的地方施压。他让整个手掌轻柔的贴在斯内普的头皮上,然后双手旋转式向上向外按揉,指腹先是从发际线拉抹至耳尖,又掠过他的脸颊,再沿下颚上滑到耳后。他重复着,像琴师和琴,一次、两次——最后指尖开始小心的描摩对方的嘴唇,温柔而轻缓的按压唇的四周。他有些昏沉沉的,呼吸谨慎的挠动斯内普的脸侧。接着,他能看到指头下的人加大喘气,耳根有些红,松弛了的肌rou迎合他的触摸。然后他跪了下来,弯下腰,手指分别缠绕住斯内普的双手。年长者垂头,几乎要错过所有的吸气。终于,约束理智的那根弦被绷断,他决定放弃所有忍耐。哈利突然咬住他的耳朵,年长者就像受了电击一样剧烈颤抖。沉重急促的呼吸让哈利想要扯开全部束缚,他用舌头舔过耳蜗,牙齿沿着柔韧的耳垂刮过脖子的皮肤。斯内普像一个溺水的人一样开始痉挛,双手捏紧握着的手,闭合的双眼试图阻挡涣散的焦距。炽热的浪潮如熊熊烈火一样燃烧着他。哈利环住对方,几乎没有遇到太多阻挡。他开始品尝他的喉咙,发觉到斯内普急喘的吞咽。他的手指摸上衬衫的银扣,颤抖却灵敏的将它们一颗颗解开,就像幻想中的那样一路下吻到起伏的锁骨之间。他能感觉出魔药教授身体热的像高温熔融下的碎金,因为他也一样。上帝!他肌肤的味道就像掺杂了海洛因的苦巧克力。哈利想,舌头就要融入斯内普的胸膛。他继续吮吸、舔舐,直到一个该死的让他忍不住咒骂的声音通过壁炉惊人的响起——“西弗勒斯,可以的话我想你能尽快到我办公室来。”下一秒,魔药大师惊跳的把哈利推开,然后,年轻的男人被重重摔到地上。但那并不重要,虽然哈利试图不发出懊恼的呻吟,而“该死的、见鬼的老蜜蜂!”还是不受控制的溜出他的嘴巴。在哈利站起来的同时,他看着斯内普以令人敬畏的效率恢复所有的自制力——如果不是那混乱的呼吸和发热的面颊破坏了他的整体效力。魔药学教授拨开贴在脸上的头发,只还继续挂着几颗扣子的衬衫被迅速扣拢,闪亮的银扣一如既往的直抵脖颈,封锁住任何能裸露出的肌肤。“记得带上门。”他用沙哑的说,没有看哈利,而是抓起门后架子上的长袍大步走出了房间。哈利眨眼,不敢相信的盯着关上了的门看。“好吧,已经超出了预期。”他自言自语,“剩下的那些狂躁的sao动还是我自己去解决。”呻吟的,他闭眼把手覆盖住了自己的裤裆。第84章教学之后他是怀着忐忑在城堡里度过了一个漫长而繁忙的夜晚,那充满幻想、喜悦以及不安,直到在洗了今晚的第四个冷水澡后才逐渐停止了一切。而煎熬过后的第二天清晨,他在地窖的房间以及走廊里踱来踱去,在脑袋里构想出一个个他面对斯内普,或者是斯内普面对他时候可能发生的情景和对话——道歉、忏悔,还是若无其事或再接再厉——刨除其中那些美妙而猥亵却也靠不住的幻想,无论哪个都无法令他满意。最后,挂钟提醒他是早上了,可以出发了,哈利终于积攒起勇气并怀着张皇的期待敲响斯内普的房门,出乎意料的,结局却是发现造成他彻夜难眠的人昨晚并没有回房间。于是他不得不独自一人跑到地面上去吃了一顿毫无滋味的早饭,忍受斯内普不在的时间,然后是无聊的中饭以及晚饭,中间用一堆乱七八糟的杂志打发时间,一直到晚上的九点半。“我注意到你昨晚没有回来,加上今天一整天。”在他隔壁房间的门被从外面打开前,哈利适时的出现。“是的。”经历一丁点的犹豫后,斯内普抬眼看他,两颊上有点粉红色。哈利咳嗽了一下,努力不去注意他的表情有多迷人,“我祈祷在如此的辛苦下你们会有收获。”“蠢狗无论干什么都是蠢狗,”他以极低的声音嘟囔,让脸上出现一种类似酸溜溜的表情,“只不过得到一些愚蠢、不牢靠的消息儿。”“可你看上去很累。”哈利忽略掉他前头的那个主语,憋着嗓子说。“是的,我承认,”斯内普眨眨眼,用力瞪着他,“但我确定不需要另一场的按摩,比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