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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赶紧进去瞧,就发现已经死了。”公孙策摸了摸尸体的温度,对赵寒烟和白玉堂道:“死了大概两炷香时间。”“便是刚押进牢房不久她就服毒了。”白玉堂道。赵寒烟看尤大娘身体蜷缩,嘴唇青紫,嘴角有白沫残留,死前应该经历了毒|药发作的痛苦。询问狱卒之后,没有一人听到异响,说明尤大娘在死的时候非常隐忍。公孙策随即在尤大娘口中取出一片碎蜡,因入牢时搜身换了囚服,初步推测毒|药应该是被尤大娘藏在了嘴里。“这毒|药会不会就在钱袋里放着?尤大娘自忘忧阁出来后,就提高了警惕,后来好像是发现了白大哥的跟踪,所以越走越快。她很可能在那时候就取出钱袋里的毒|药,放进了嘴里,藏在舌下。”赵寒烟猜测道。“因何没有立即服毒,而是等到了开封府接受审问之后再死?”公孙策问。白玉堂:“莫非为帮薛掌柜摆脱嫌疑?若是她直接从忘忧阁出来便服毒而亡,咱们必定怀疑薛掌柜缉拿他。而在开封府做了供状,阐明和薛掌柜没关系再自尽,咱们就没有直接证据指证薛掌柜。”公孙策觉得这种说法有道理,“目前的一切却是只是合理地推敲,并没有实在的证据证明薛掌柜有罪。你之前偷听尤大娘和薛掌柜的对话,也都很正常。”赵寒烟叹道:“嫌疑很大,惹得人人怀疑,但偏偏就让人抓不到把柄,这薛掌柜若不无辜,确是个厉害的人物。”公孙策缓缓吸口气,“但没人做事会毫无破绽,盯紧了他,加倍小心应对。”赵寒烟和白玉堂双双应承。回到了小厨房后,苏越蓉赶忙笑着迎上来,给赵寒烟和白玉堂斟茶。赵寒烟暗观苏越蓉状态不错,知道她已经想通了,就当之前的事没发生过,如平常那般态度对待苏越蓉。白玉堂却没忘,冷冷瞟一苏越蓉,特意警告她以后不许犯蠢。苏越蓉立刻笑不出来了,白一眼白玉堂,转身假装那麻布去擦灶台。“你说什么我没听懂,以前的事我早忘了。”苏越蓉自己给自己找台阶下。白玉堂哼笑一声,也懒得理她,劝赵寒烟也切莫因为这个案子发愁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春来敲了敲门框,递来一封信给赵寒烟,“堂哥的信。”白玉堂目光在信上停滞了下,信封上什么都没写。赵寒烟拆开信后看到宣纸上三个劲道十足的字,愣了又愣。“好好干?”白玉堂好笑问。要怪就怪宣纸太白,而字写得又力透纸背,使得白玉堂光看信纸背面就知道内容了。“你堂哥突然写给你这三个字是何意?”赵寒烟忙把信纸折叠塞回信封里,嘟囔道:“谁知道他在想什么,经常抽疯。”“抽疯?”白玉堂挑眉,他倒觉得赵寒烟堂哥言谈举止处处出非于常人的沉稳,“我倒觉得你堂哥不像是抽疯的人,或许他给你这三个字,是已经接受了你做厨子的事实,不会再阻拦你?”“呀,你这么一说好像还真是这样!”赵寒烟附和道,她差点忘了白玉堂还以为她堂哥不同意她做厨子。“这下好了。”白玉堂替赵寒烟高兴,顺便看赵祯写得三个字都顺眼多了,“字写得还挺好看,飞白体。”“因为他自己叫飞白,所以写字的时候也偏爱用飞白体。”赵寒烟连忙心虚地解释道,然后悄咪咪地瞄一眼白玉堂的反应,见他面色如常,心知是自己心虚多想,就放心了。展昭风尘仆仆从马棚的方向过来,问有没有东西吃。赵寒烟忙说去给他下面,又问展昭怎么这么累。“跟着曲尚书跑了一天。秋收完毕,圣上要祭天,他便忙起来。因怕那些衙差顶不住,我就亲自跟着。”赵寒烟揉面的时候特意加了个鸡蛋,面条吃起来口感会比较劲道。擀成一大张薄面片后,加擀面然后折叠,将面切条,锅烧开水舀了一勺老鸡汤进去,等水开下面,又加了青菜、另起锅烧油,煎了六片火腿和两个荷包蛋。随后把煮好的面和青菜放进大面碗内,把荷包蛋和火腿铺在上面,又加了一筷子酱菜在荷包蛋上头,端给展昭。这一碗面光看着就让人有食欲,更别提它散发的香气有多勾人了。展昭肚子更觉得发饿。他昨晚就带人守着尚书府,受了一夜的凉,白天又跟着曲尚书跑一天,虽然有冷干粮可以垫肚,但干粮实在是不好吃。展昭吃两口就咽不下,只要饿感不是太严重他就不想吃,完全提不起食欲。刚骑马回来的时候,一想到自己要回开封府,展昭脑海里就徘徊着小厨子曾经做过的各种引人流口水的菜。越想越饿,当把马栓在马棚内后,这种饥饿感爆发到极点,所以展昭就匆匆忙忙来问有没有吃的。见热气腾腾的面,忍不住端起碗先喝了一口面汤,面汤融合了鸡rou的鲜美和青菜的素爽,喝在嘴里十分满足,滑进肚中暖十分暖身,瞬间觉得自己元气大增,可以徒手举鼎了。展昭夹起一筷子面条送进嘴中,再来一颗青菜,搭点酱菜,蛋和火腿放在一起咬。此时此刻,没什么比这一碗面更能满足他了。展昭很快就把碗口比脸大的一碗面吃得一干净,连一口汤都没剩。赵寒烟和白玉堂则坐在展昭对面。她托着下巴笑看展昭吃完,问他吃没吃饱。“饱了,多谢多谢。”展昭笑道。这时来旺的脑袋从烤炉后冒出来,“rou串好了!”“rou串?”展昭眼睛又亮起来。展昭心声:小厨子真会读心术,我爱吃什么准备什么,太喜欢他了,以后只要是小厨子的事,我定要两肋插刀!白玉堂很理解展昭这样的反应,忍不住笑了下。不一会儿,半尺长的粗竹签串成的大rou串就被端了上来。趁热撒了盐、孜然和辣椒末,就可以开吃。展昭更加感谢赵寒烟,又说自己吃不了,大家分着一起吃才有意思。所以最后变成了三人人手举着一串羊rou,聊案子。“跟曲尚书和他儿子这几天,半点收获都没有。也不知是因为这段日子礼部忙,他没空,还是早就听到了风声,故意谨慎处事。”展昭叹道,“就怕再这么下去,监视的人一波一波换,干受罪,却抓不到半点有用的证据。”“该用些非常的手段了。”赵寒烟扭头看向白玉堂。展昭明白他的意思,忙问:“那可请示过大人没有?”“包大人说容他先行斟酌一番再定。”白玉堂淡淡回道,表情看不出半点着急。“白兄弟倒是比我们淡定啊。”展昭在开封府也接触过很多案子了,因见的多了,以往也都能做到如白玉堂这般冷静办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