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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即又将赵寒烟和白玉堂引荐给晏殊,“包某离开这段时间,开封府的日常事务自有专人处置,刑名案件则由他二人负责。这俩孩子很有天赋,但到底年轻,还请晏大人在包某离开的这段时间多多照顾他们。”晏殊随之打量赵寒烟和白玉堂,便觉得眼前一亮。这两位少年能耐如何暂且不说,样貌倒是一个赛过一个,气度斐然,他非常喜欢。晏殊直赞包拯会选人了,竟晓得看脸了。包拯知道晏殊是在玩笑他,无奈摇头,也半开玩笑地回一句:“在这点上包某可远不如晏大人。”晏殊本人就是无可争议的才貌双绝,十几岁就中了进士,也算是百年难遇的神童。而今朝中人都盛传他更偏爱提拔一些才貌兼备之人,包拯今日便拿此开了个玩笑。晏殊倒不客气,拱手礼貌谢过包拯的赞美。“你呀……”包拯一愣,随后和晏殊一同笑起来。时辰不好耽搁,包拯便和晏殊作别。公孙策、展昭等也和赵寒烟等人作了别。不消片刻的功夫,他们一队人马就消失在天边,再看不见踪影。晏殊没立刻走,挺感兴趣地分别问了赵寒烟和白玉堂的出身情况。赵寒烟就说了自己平常对外讲的身份。白玉堂则简单的说自己就是个武生。晏殊听完又打量他二人一眼,意味不明地笑道:“还好我年轻啊,眼睛好用。”这一声感慨让多数人都没听懂,但是赵寒烟和白玉堂都明白,晏殊早看出他俩人身份不一般,感叹他俩对他说的话太敷衍。白玉堂是真敷衍,不过此刻觉得晏殊是个聪明人,有点印象好了。赵寒烟倒是不想敷衍,可她是没办法随便道出自己真实的身份。“两位小兄弟何时有空就到寒舍坐一坐,不管何时来都十分欢迎,不下拜帖也行。”晏殊临走前,诚意邀请。俩人应承。白玉堂冷眼看晏殊带人离开,本没作多想。不过他转眸瞧赵寒烟时,却发现她嘴角噙着笑双眼亮晶晶地望着人家离去的背影。“他背上有什么东西么?还是你觉得他很可笑?”白玉堂不解问。赵寒烟立刻收回目光,瞥了一眼白玉堂,“你不懂。”你当然不懂一个人在遇见曾经的偶像的心情了,不光是因为人,更代表着一段回忆。“我不懂什么?”白玉堂非要究根问底了。赵寒烟听出来了,白玉堂要跟自己较真儿,眨着眼睛看着他:“你要是懂刚刚就不会问我了,所以你还是不懂。”白玉堂:“……”赵寒烟骑上马,对白玉堂道:“该回去了,昨晚去盘查妓院的,差不多该回来了。”白玉堂没说话,看了一眼晏殊消失的方向。“我还有事,你先去。”白玉堂上马之后就朝西大街去了。他话因落的时候人已经骑马走出了几丈外,赵寒烟想拦都来不及。见白玉堂这般该是有什么急事,赵寒烟干脆就不管他了,兀自带着人回府。白玉堂回到客栈就踢开了蒋平的门,蒋平正在用早饭,看到白玉堂回来了,蹭地一下站起来了。“你去哪儿了?随身的衣物呢?我早上起来找你一圈不见人,还当你被什么仇家掳走了,害我一顿瞎担心。”蒋平连番抱怨道。“帮我查个人,刑部侍郎。”白玉堂说罢,转身就走。蒋平赶紧一个纵身跳到白玉堂跟前,拦住他的去路。“什么刑部侍郎?你说清楚!还有你要去哪儿?也说清楚!”蒋平愤愤不平,“我可是费功夫找你一早上了!”“在一桌早饭里找我?”白玉堂冷笑反问。蒋平怔了怔,尴尬地解释道:“我那是找累了,才想着吃饭补充点体力,然后再继续找你。你还好意思说,我问你呢,你到底跑哪去了?怎么衣服什么东西都不见了?”“开封府。”白玉堂道。蒋平小小的眼睛瞬间瞪圆,“开封府?你怎么又去开封府?还是为了那个厨子是吧?我说你就不能管管你那张嘴!还有你去开封府就去吧,带行李也去做什么,难不成你要住在那!五弟,你就算是想找个理由忽悠我,好歹也找一个能让我信得过去的呀!”蒋平完全不信,非常确定以及肯定白玉堂就是在耍他。“我当了捕快。”蒋平:“……”“以后有事,去开封府找我。”白玉堂挥手,转眼人就不见了踪影。蒋平回过神来的时候,看着空空的屋子……他没幻听吧,没做梦吧,是不是还没醒?蒋平用手掐了自己胳膊,一把,吃痛地叫了一声。蒋平恍然,他五弟定然吃错药了!……赵寒烟回府的时候,昨晚前去盘查的衙差果然回来了。他们告知赵寒烟,在城东最头的一家新开的名为落花楼的妓院,找到了贺云的两个女儿。得幸俩孩子刚刚被发卖,还需□□才能接客,所以尚未破身。父母卖儿女却是合法,可谓天经地义,官府也不能如何。而今照理只能因案子将俩姑娘传唤至此,案子查完之后,该是要将二人返还回去。“这当爹的可真够畜生!”张凌听完这话,气得脸红,“那我出钱将她二人赎出来。”“老鸨说她可瞧上这俩姑娘身段儿好,将来必能挣大钱,谁买都不卖!”衙差补充道。张凌气得无以复加,他自己实在想不出什么好主意,转头问赵寒烟该怎么办。“先把案子审了,回头再说。”赵寒烟皱眉琢磨着,她心里一直有一个怀疑。转头见白玉堂也回来了,赵寒烟就让人将李大娘和两个女孩子都带上来。李大娘看到自己的两个女儿,惊喜不已,忙伸手去抱住她俩。俩姑娘看见了自己的娘亲,俱是哭得不成样子,接着就向李大娘哭诉贺云把她们卖到妓院的经过。“你们在说什么?你们的爹把你们卖去妓院?”李大娘十分不敢相信,所以又问了一遍。俩姑娘都点头。“那天早上,阿爹带着我们离开家后,就雇了一辆马车,然后给了我们一个水囊,说路远,让我们俩先喝饱水,他再去把水囊灌满。我和meimei喝完了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再之后醒来我们就在妓院了,老鸨跟我们说是阿爹把我们卖到这里来的。”大姐说完之后,就拉着自己的meimei一块靠着李大娘继续哭。李大娘万般不解,怎么会有这样的事,她不明白,她很不明白。“难以相信?若我说你的两个儿子,其实都是被贺云所害,你更不能信了。”赵寒烟叹道。李大娘瞬间如遭了霹雳一般,表情呆的整个人石化在原地,连呼吸都忘了。她最后憋的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