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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害和屠杀,也不用担心自己的族人。这个世道啊,如果不去选择,可是会迷茫致死的。”“你引诱我,让我的身体和灵魂沾上了人类这种肮脏的血液。可我不是人类,不会像个傀儡一样任你摆布。”少年说完匕首狠狠地刺进自己的心脏,将自己的心脏挖了出来。白译闻眼里闪过一丝疑惑:“报了仇,不是很快活么?为什么要自杀?”“呵呵……仇恨可以给我带来快乐。但也会让我下入地狱。我不仅杀了人,还杀了自己。我和你们不同,你们可以迷恋杀人带来的快感,但我们不能。这就是我们之间的区别。”还是源于那个千万年来的信仰。这个世道,现世界的人类,还有谁能有信仰。看着少年活生生地将自己的心脏挖了,眼睛变成死灰色。白译闻面无表情地将这栋别墅烧成灰烬。在这个即将崩溃的世道里,隐世界的人们,你们的信仰还能坚持多久?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话是“大蛇”。点击率太伤人心。☆、第四话:大蛇(1)福,天地所出;祸,为人而起。——柳青阳深秋杭州雨水天。仿古街巷道人群萧条。凄凄寒寒。坐在地上的男人靠着背后的墙抖着手摸进口袋拿出一支半湿的烟,拿起打火机艰难地打了几下还是没有将烟点燃,他垂下右手将打火机落到雨水中,左手拿着未点着的烟放进嘴中然后将头靠在背后的墙上抬眼看着灰色落雨的天空。南方夏天的雨水很激烈,这些雨水似乎对大地有着无尽的怨恨似得,想要把这充满罪孽的大地冲刷干净。也将男人身上的血液冲刷干净。男人身上红色的血混着雨水在周边慢慢蔓延。男人对自己的处境很满意,至少这仿古的小巷子里若是撞上雨天一定不会有人,至少自己还没死。“要下到什么时候呢……”男人英气的脸上因为失血而变得十分苍白,仿佛毫不在乎自己随时会消失的生命。会死?当然不会。自己还没活够呢。“嗒”、“嗒”、“嗒”。混着雨水落地的脚步声钻进男人的耳朵里,男人偏头看雨中来客。这位雨中来客,是个背着背上背着木质古老药箱的年轻人,年轻人身穿长袍,一头黑色的辫子,打着一把画着奇怪图案的油纸伞。雨幕让男人看不清来客的长相。但他认得眼前这个仿佛从民国时期走来之人。眼前的人配合着这古巷,如果不是他还清醒着头脑,他真以为自己穿越到民国了。“唷。”看着眼前的游医一步步地走过自己眼前,白念行招呼道。这名经过小巷的游医听了男人的话停下脚步转过身。“还真是……”冷漠啊。白念行扶着墙捂着自己腹部的伤口站起来,他眼前一阵昏暗,叼在嘴中的烟都被他咬断了。慢慢接近这名年轻的云游大夫,在只有一步之远的时候他终于撑不住地往雨中来客身上倒去——“青阳……”他倒在云游大夫身上在晕过去。梦境之中,白念行在混沌之中浮浮沉沉。在这个混沌的空间里,各种各样的怪兽和鬼怪出现在自己的梦境之中飘荡。这些梦境中的怪兽很眼熟,梦中的白念行想起了这是柳青阳油纸伞上的怪兽。这些伞上的怪兽是他和柳青阳离开北京城的时候开始出现的。这些怪兽潜伏在柳青阳的伞上,仿佛有生命似得,在你不注意的时候他就会移动。不知睡了多久,白念行终于醒了过来。白念行醒来的时候外面的世界还在下着雨,而且从窗外透进的天色来看现在是晚上。“你醒了。”柳青阳将一碗药端到他的嘴边。白念行舔舔嘴角,然后将柳青阳给他熬的药一饮而尽。“这里是哪里?”白念行撑着身体起床。躺在身下的大床是丝绸大床,这个房间不知道有多少个年头了,都是晚清风情的格局。“一个人人家里。”“叩叩。”柳青阳打开房门接下饭菜:“有劳了。”“大夫客气了。”来人退下。将送来的饭菜放在桌上,柳青阳扶起白念行到桌面食饭菜,柳青阳点燃三盏灯:“你身上失血过多,需要半月才能恢复,若不想死,没事不要踏出房门一步。”白念行慢吞吞地吃着饭:“外面,与我无关。”柳青阳看了白念行一眼:“如此就好。”于是靠在窗边的小桌子上从药箱里整理药膳。“青阳,我以为你走了。”白念行苦笑。“你因我而受的伤,我自是不会离开。”柳青阳淡淡地说道。小白鼠从药箱子里跑出来化形替柳青阳搭理整理这些药材。如果不是因为我和青阳伊素战斗而受了上你是不是会无声无息地消失?自从他们离开北京之后,青阳伊素便没有放过斩杀柳青阳的机会。支撑着青阳伊素活下去的意义只剩下了柳青阳。“有烟么?”白念行问道。对于柳青阳,心底弄清淡淡的悲哀。他想更加靠近柳青阳,让柳青阳相信自己。可柳青阳在他们之间划了一道深邃的线,明明近在咫尺,却如远在天边。一道黑色的东西从柳青阳处飞射向他,他接住柳青阳飞射过来的东西,竟然是一支烟杆。从未抽过烟杆的白念行凑近烛火燃起深深地吸了一口脸色瞬间变绿狠命地呛咳起来:“这是什么?”“药。”柳青阳答,看到白念行狼狈的样子挑起了一抹笑意。“不愧是游医。”白念行笑着说道,开始那种难堪的味道在口中散掉之后白念行整个人都舒畅了。这真是好东西。抛弃刚入口的味道不说,这可真是好东西。“叩叩叩。”“请进。”来人收拾桌上的碗筷并对柳青阳道:“柳大夫,先生让我来拿药膳。”“好。”柳青阳将三副药膳交到来人手中。“谢谢柳大夫。”来人退了出去。此时的时间,已经是晚八点。即使睡了两天两夜,白念行还是止不住受伤带来的疲倦。将烟杆抽完之后白念行打了一个哈欠:“我睡会。”“哇呜~~~~”“啊——”尖锐的婴儿啼哭声和女人的尖叫声刺痛白念行的耳膜,生生地将他的困倦刺飞了。这前后不过几秒钟的时间,柳青阳拿起靠在一边的油纸伞开了房门闪身不见了身影。白念行皱眉,一直只有雨水的声的空间里瞬间夹进了人声、婴儿声、脚步声、东西摔在地上等的声音。白念行看不到这些事情,但这些声音给在白念行的眼前铺卷开了一个真实的画面,在这个画面上正在上演着正在发生的事情。白念行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