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变成战士的那一刻就已经是怪物了,如今她距离人类越来越远,就算是这种疯狂举动造成的伤口,过一会就能愈合。 本来她并没有指望芙妮娅的心脏能够跳动的,但随着她妖气的不断输送,那颗冰冷的心脏居然有了一丝动静。 虽然跳动的缓慢微弱,但却让澜水沫欣喜若狂。 这次我们都没有食言,这样我们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了。 脸色苍白的女孩从床上跳了下来,她脱掉了衣服,走到落地镜前面看着左胸处那个丑陋的伤痕,内心感到了巨大的满足。 这可是我们融合的证明啊,澜水沫如此高兴的想着。 主神这次罕见的没有啰嗦,他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任务,为了更好的接触任务目标而帮澜水沫缩小了身体,给了她一个便利的空荡荡的房子之后,便沉寂了下去。 他在想,自己是不是唤醒了一头可怕的怪物。 这种养成怪物的微妙心情让主神渐渐对澜水沫期待起来,高高在上的神祗突然想知道,这个精神十分不稳定的孩子究竟能够走多远。 黑暗中的澜水沫咬着糖果,她愉悦的哼着音调诡异的歌曲,拉开了衣柜,选择了一条浅蓝色的裙子,准备明天找个机会去接近她的任务目标——沢田纲吉。 她很好奇未来彭格列的BOSS究竟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既然能够身为未来的黑手党首领,那一定是一位拥有着强大实力与难缠性格的人吧? 澜水沫没有想到自己对于沢田纲吉的猜想只对了一半,而且所谓的难缠是另一方面的难缠罢了。 【主线任务:在离开这个世界前确保沢田纲吉(彭格列未来的BOSS)的生命安全。成功奖励一千点,血统(狼人、恶魔、吸血鬼、天使任选一个),任务失败抹杀。】 当她刚开始看到这个任务的时候,愣是憋了一会儿,才冒出一句话:“彭格列?蛤蜊?你要我去保护海产品的BOSS?!” 一个做海产品生意的人……她真心不知道有什么好保护的,难道这个世界奇葩到每个人都必须要吃蛤蜊然后互相争夺厮杀么? 主神被澜水沫的问题弄得一愣一愣,他突然有种想要捂脸的冲动,自家养成的穿越者情商待定,智商貌似一直都处于欠费中。 【彭格列……不是海产品,是这个世界最大的黑手党。】主神有气无力的吐出这句话之后,便沉默了下去。 黑手党啊…… 金发银眸的女孩在床上翻了个身,既然是那么重要的继承人,也就不难怪主神会给她这个任务了。 也就是说,她必须时时刻刻的保护着那位黑手党继承人,丁点的致命伤都可能会导致她的任务失败然后被抹杀。 真是麻烦。 在床上翻来覆去都睡不着的澜水沫起身下床,她从背包空间内拿出了大剑,最后倚靠着那柄大剑进入浅眠。 她衷心希望自己的任务对象不是什么熊孩子。 #### 这个世界很和平,并不像大剑世界中那样总是充满着杀戮血腥与残忍,美好的让澜水沫有一些不适应。 每个人脸上都挂着幸福美满的笑容,那种笑容让孤身一人的澜水沫更加是感到烦躁。 在房间内磨蹭了很久,澜水沫梳好了头发,穿上了小清新的衣服,毕竟是第一次见面,她并不想给未来的黑手党老大留下不好的印象。 更何况自己还有事情希望他们帮忙。 那两个孩子,忘川失晓和忘川拓骨,所处的位置距离澜水沫目前很远。 她现在有任务在身,根本不可能离沢田纲吉太远,万一被判定为任务失败,她将会被主神抹杀,所以她一点都赌不起。 而目前她也没有什么势力,想成功将那两个孩子接到自己身边的可能性不大。 让澜水沫有些诧异的是,还未等她出门,门铃声便响了起来。 “请问有人在吗?”那是一个礼貌而又温柔的声音,带着活力与生机,让人一听便忍不住心生好感。 ……谁? 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澜水沫根本不可能和其他什么人发生瓜葛,更加不可能是寻仇的人找上门来。 更何况,她只是听到了门外的人的声音,便抑制不住的对门外之人产生了好感。 那种如同平静大海一般的温柔又不失活力的语调,熟悉的简直是让人想要落泪。 芙妮娅啊…… 小小一只金发女孩吧嗒吧嗒跑到门前,她有些紧张的攥了攥裙子,怀着忐忑而又期待的心情打开了门。 那是一位棕发棕眼的中年女子,五官并不是特别的精致,但是却让人感觉十分舒服,那双大大的充满温柔的棕色眸子更加是给人一种如沐春风的感觉。 温和、毫无攻击力、让人忍不住放下戒心。 对于男人来说,他们也许会喜欢充满凌厉干练气息的年轻女人,这样的女人往往会让他们有种征服的欲望。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们终究会知道,眼前这种拥有着大和抚子气质的女子,是多么的难能可贵。 奔波劳碌了一天的他们,回到家想要的,不是凌厉女人的质问,而是充满着大空一般的包容。 “你是?” “啊啦,原来是这么可爱的小meimei。”中年女子弯下身,笑得眉眼弯弯,她摸了摸澜水沫的脑袋,将手中的袋子递给了她。 “我是隔壁的沢田奈奈,没想到新邻居居然是一个这么可爱的孩子。” 澜水沫暗自掂量了一下手中袋子的重量,她在沢田奈奈期待的眼神中打开袋子,里面居然是五彩斑斓的糖果。 一瞬间她有种时空错乱的感觉,仿佛是回到了那个战火大陆,暖阳在大地上洒下了碎金,生机勃发的树叶被风吹得乱颤,树荫下面的少女仗着比澜水沫高一个头,摸着她的脑袋,恶作剧的弄乱了她的头发之后,带着温柔的笑容看着炸毛的澜水沫,讨好般的递上了一袋糖果。 “谢谢阿姨,我很喜欢糖果。”澜水沫笑了起来,但沢田奈奈却莫名的感觉到了一股巨大而又压抑的悲伤,那种伤痛仿佛是贯穿了灵魂,让人痛不欲生。 “我叫澜水沫。”小小只的金发女孩扯了扯沢田奈奈的衣角,睁着大大的银□□眼,可爱得就像一只金毛猫咪一样。 “叫你沫桑可以吗?”沢田奈奈透过大门看了看澜水沫空旷而又毫无生机的屋子,将心中的疑惑咽了下去。 她看向金发女孩,那个女孩眼中没有同龄人的纯真,而是荒芜的可怕。 这是一个孤独的孩子。 “……嗯。”澜水沫看着沢田奈奈温和的笑颜,拒绝的话语在舌尖上转了一圈,最后还是被吞回了肚子里面。 她并不反感沢田奈奈这么称呼她,哪怕这个称呼让她感觉十分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