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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临时加了两场戏,在场所有人心情都有些复杂。“过来做什么?”齐衡坐着椅子上,欣赏着远处白青沅的演戏,对于于丘非不请自来表示了不解。于丘非找了个小板凳坐下来,也跟着望向那个方向。“过来和青沅分享演戏经验。”“我看你是通关了吧。”于丘非面上露出被看穿的尴尬,“不过我真的是冲他来的,话说大老板你怎么在这里。”“探班。不行吗?”“行行行!”于丘非这人真的是四十岁的人没有二十岁的人正经,他看了一会心痒痒,决定下场。白青沅站在沙漠的营帐之外,眼眶通红,他看着跪在他身前的人,想说什么又愤怒地转身走了几步,回身已经下定了决心。“依军法处置!以儆效尤!”“陛下!!”扑通通跪下一地的人,有接受命令的,有希望他收回成命的。换来帝王紧皱的眉头。“虽然杨校尉此举理当受罚,通敌卖国之人理应斩首,但是盼念在杨校尉之前的战功上,酌情发落啊!”“酌情发落?”白青沅饰演的司云禅闭上了眼睛。身旁另外一人已经跪了出来,“正是因为他的战功,陛下才救回了他的妻儿。这还想要怎么酌情?哈哈,酌情,再酌情之后那谁向死去的那些将士交代?”“陛下不顾他家人死活了?这里在场的人里哪个不是跟着一起存了私心,想着为我们杨校尉护下他的家人,但是除了通敌还有其他方式吧?”“这一战这般九死一生,全败这贼子所赐!”“够了!”司云禅回头怒斥了一声。“伍司,这件事就交由你办吧。”地上那人叩首,“遵旨。”“将叛臣杨治庭带下去!军法处置!将叛贼妻儿一干人等——”“以同等军法处置!”“什么?!”“陛下!!”司云禅握着自己的佩剑,头也未回地往前大步走去。杨治庭后人,留不得。作为君王的理智告诉着他。“陛下!这样后世会如何评说您的!三思啊!”司云禅冷笑了一下。“任由评说。”帝王离去的背影,没有什么再能阻挡。【永裕十年,左营校尉杨治庭因叛国罪名被斩首于营地正门,其妻儿为敌国所掳,惨遭杀害。】……白青沅卡了戏出来,眼眶还留着戏中的红色,他只是站在原地等待补妆,玢北的沙漠里,跪下的几位演员都被这涌上来的热气扑了脸,此时苦中作乐地互相开起玩笑。“青沅,等会我让编剧给你个今天戏的新剧本。”孙锡瑜站在旁边说道,“跟于丘非对戏,你有信心吗?”“有。”白青沅由着粉扑在脸上擦汗,毫不犹豫地回答。“于丘非的戏你应该见过。”孙导满意他的男主角这次的回答,接着说道,“小心不要被这个亡国之君带跑了戏。”“你才是异心的主角。”见白青沅点头,孙导心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今天看来似乎时间不够了,估计得通宵。孙导这样想着,抱臂靠回了椅子上。“嗨。”于丘非打着招呼过来了。他今天穿得随意,戴个墨镜在远处看起来像是个年轻人,文化衫上还印着‘酒逢知己千杯少’,令白青沅多看了几眼。看到大家异样的眼光,他笑眯眯着解释:“临时从瑞都过来,衣服没来得及换啊。”白青沅无声谴责:你不是就住在瑞都吗?找借口也找的太随便了吧。于丘非看回来:咱俩没默契,你的眼神在说什么?我看不懂。白青沅:唉。白青沅转头就往场上去了。见他过来,下戏的个别演员纷纷打招呼,“下场戏还要拜托你。”因为这个戏好的男主角,他们免去了在沙漠地上的多受罪。“大家也辛苦了。”白青沅友好地笑着回复,回头看了齐先生一眼。那人正懒洋洋地坐在靠椅上,看来是被白青沅的“好好休息”给说服了,孙导的声音响起,白青沅笑了一下,闭了闭眼睛,下一刻在准备好的工作人员间入戏。拍到中午,白青沅和齐衡一起吃了杨将买来的饭,然后收到了其中一个编剧送来的剧本。亡国之君是什么样的?肯定不如此刻是胜者的昱烜祖。成王败寇,寇是可怜的,是下场不好的输家。剧本中简简单单的对话,也不知道于丘非会演出什么花样来。白青沅拍文将的陆长殷那会儿跟姜新泽有过对手戏,那种感觉虽然有压力却令人难以忘却。吃完饭,那边已经服化都完毕的于丘非已经走了出来。姜新泽与于丘非虽然都是影帝,却是不同的风格。姜新泽擅长演正面角色,尤其一些现代职位角色。而于丘非,却是擅长古装戏,当年那部与姜新泽合作的当中,他就扮演了与姜新泽同走仕途的知己,温润如玉的书生公子。当年是公子,如今是雅士。虽然有擅长,但是于丘非总是会演一些不同性格的角色,从表相到内心。他的古装戏,与别人不同。此刻他从远处走来,从缓慢的步伐到举手投足,就是有一种说不上来的妥帖,无比适合身上那套戏服。“前辈。”于丘非笑眯眯着应下,“演完一起吃顿饭吧。”白青沅犹豫,“导演还没说拍到哪里。”毕竟今天突然加了戏,一下子要改的地方很多。“那可能就GG了。”GG?不懂于丘非说的话,白青沅疑惑了一下。“没关系,咱们改天再约,我还是能为你飞过来的。”于丘非十分自然地说了下去,让白青沅想起了他过来的时候。于丘非到底冲着什么?想想昨晚关注的八卦,这人不是还在被紧密关注中吗?这样大摇大摆地出现在某个剧组,不就……不就狠狠宣传了一把这个剧组吗?白青沅因为自己的猜想愣住了,于丘非想宣传的话,为着谁?为着哪方?宜乐和孙导有些矛盾,并没有参与异心的投资制作,据白青沅所知的公司,其中就有谢无双所在的山岚影业。(山岚里有姜新泽和吕歆桦)但是哪点才是与于丘非连接上的呢?“别想了。”白青沅惊讶地抬头,对面的男人整理好戏服,虽然有岁月的成熟但是依旧俊美,他眨巴眨巴眼睛,笑着告诉白青沅。“我是因为这件事欠了大老板,听说他坐了去玢北的飞机,我有点猜想就过来碰碰运气,果然是因为你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