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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打方向盘,“你打算去试哪个角色?”要胡里来说,胡里觉得最适合白青沅,青壶顾名思义,讲的就是住在青铜壶里的一只鬼怪。陆导演选的七篇里除了,其他讲的都是带点讽刺的爱情,尤其人偶,因为女主角是个人偶,不仅带了点恐怖因素,还注定了和书生男主的悲剧。白青沅在网上的平台读着,他早年看过这本书的所有篇章,但也因为很多年过去,许多故事梗概他记得,具体细节就印象不深。“。”胡里有些惊讶地应了一句,“你怎么想要选这个角色?”如果说是巫月为主线,巫夜迟迟地在中期出现,那也是类似,但是无名的男主是蒙着脸直到最后一集才揭晓。总的来说,白青沅的脸虽然一击必杀的效果很好,但是总是相似的套路,白青沅反而会被定型。靠在椅背上的白青沅像是读懂了他的心声,轻笑出声,“演戏当然是为了挑战磨炼自己。”胡里恍然大悟,是啊,无名靠的是前期,这才是白青沅展露演技的好地方。试镜地点在出品公司下,胡里和白青沅赶到时,人头攒动,试镜厅外走廊上挤满了人。负责管理的工作人员走过来,胡里和她交谈了几句,领取了之前报名试镜的号码。因为试镜的人数太多,号码前也被排了序,A厅B间C间,后两个是临时加上的试镜地点。“你坐一会,我去问下试镜到几号了。”白青沅拿到的是C间32号,胡里问了回来,说试镜到了7号,试镜时间是下午两点到五点,他们来的时候是两点五分,也就是说,这边试镜的效率很快。当然也可能是官方的标准太高,所以淘汰得也快。就在这样的效率之下,白青沅等了四十多分钟,工作人员过来叫了他,他在胡里的目送中走向贴着C字母的一间活动室。这间活动室的器材全被堆在了剧组人员的后边,他们站在简易摆成的一张桌子边,代表性的三个人坐在那。“导演,白青沅去C间了。”丝毫不关心的陆导演摆摆手示意自己听到了,继续观察着正前方表演的人。坐在他旁边的制片人看不下去了,是他关注着白青沅让工作人员看见他来了就通知他,他推了推陆导演:“老陆咱们去看看吧,他演过相思,那角色演得好,我就觉得他很适合无名。”陆导演看了他一眼,“你觉得无名需要看脸?我们要的是演技。卢制片,你就看了人家一个剧就这么满意?”卢制片跟陆导演是二十多年的交情了,他拍拍自己,“哪是,我那是看人家演得好才把人家资料拿过来给你看,否则换一个人报名过来我也不会特意拿啊。再说你觉得他无名不行,也许人家试其他角色呢?我也就让你过去看看,你这死犟的。”陆导演没理坐在旁边叽叽喳喳的他,他叫停了前面表演的人,在自己面前的本子划了一下,“回去等通知吧。”“谢谢导演!”等人出去,陆导演转头,“卢制片我实话跟你说,他不是我心里的人选。”“你这……那你想的人选是谁?”陆导演让人继续去外面叫人,抽空回答他,“总之年纪比他大,演技比他好就行。”卢制片从座位上站起来,“死犟!你不去看我去!”说完就走,一点都不是摆架势给陆导演看。旁边的人们偷偷观察着陆导演,他依旧平静地坐在那里,像是没有听到卢制片的话。他送走了一个试镜的人员,认真地在本子上写着。过了两秒,陆导演从椅子上起来,他活动着自己的肩膀跟旁边的工作人员说,“告诉外面休息个五分钟,我离开一下。”工作人员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目送着他离去。第33章无名听完了自我介绍,抱臂坐在桌子后的副导演和另两位低头看了看资料,评判了下他做介绍时给人的印象,副导演抬了抬下巴问他。“你要试镜的角色是什么?”从门口那边传来不小的动静,白青沅没有回头,认认真真地回答副导演:“我要试镜的角色是无名。”无名是篇章的名字,也是那个角色的名字。副导演忽然坐正了一点,“你知道无名前期都是蒙着面的吗?”“知道。”白青沅点点头。“我们这个试镜和其他角色不一样,得戴上面具表演。”他抬着头看着白青沅,脸上表达的意思显而易见。白青沅点点头,“可以。”副导演笑了一下,“很好。”话音刚落旁边就递来一张普通的白色面具,没有花纹也没有什么特殊的设定,就是买来给试镜“无名”的道具。白青沅接过,戴上在脑后系了一个简单的结。无名就像他的名字,因为死后的一些变动遗忘了自己生前所有的事情,包括他的名字,他游荡在夜晚深幽的宫殿里,既不想引人注目,也不想去寻找自己的姓名。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闹鬼的传言愈演愈烈,是人在作怪,还是真的有鬼作祟,无名就这样被这场阴谋牵扯了进去。“我给他做搭戏的对象吧。”白青沅转过头去,说话的人正从旁边慢慢走到工作人员那里,他大约四十多的年纪,身高不矮,但是却有着明显的啤酒肚。副导演嘴角抽了抽,“行,你来。”那人很高兴地快步走过来,他伸出手,“请。”戴上面具的白青沅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珠子在面具后像藏着无尽的话,可他就是不开口,只是这样看着你。如果这样就想扮演无名的话就有些浅显于表面了,卢制片有些失望,但是他保持着对每个演员的尊重,开始了与白青沅的搭戏。“你是谁,你要去哪里?”中黑袍老叟对于这段这样写道:夜三更,宫门禁,闻庭中有履声,一人携笏急遽,当是时,逢劈面冷风,气寒透骨,寒栗战战,思言常见怪异,遂疑。猝见一白衣人伫前,不惊不退,大言曰:何人?行至?这个在宫禁时候还能走动的人,是当朝的丞相阑异,他被皇帝宣召进宫商讨了大半夜出来,急匆匆就要出宫,结果突然迎面吹来一阵寒风,这风来得奇怪让人遍体生寒怎么都觉得不对,阑相立刻想到了最近宫里纷起的传言,这传言传了半个月,闹得宫内人心惶惶,阑相也从自己眷属那里听到了这些。而就在这时候,面前出现了一个穿着白衣的人。阑相不信神鬼,当然以为是宫里的哪个奴婢,宫禁时候除了巡逻的侍卫怎么可能还会有人走动,于是他就大声地斥责,问她去哪。这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