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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给挡住,哪知碰上这种事情,他随着张经理上楼,推门而入,阮富山颇为愕然,居然来得这样迅速。阮陌婷生怕江韶矽恶人先告状,先行一步挤进了门,也不管在场有谁,气氛场面如何,反正她四小姐先痛快了再说,一把就抱住了阮富山的胳膊晃悠了起来:“爸爸爸爸,韶矽他欺负我,我要买衣服,他非要去古董店,还说我一万件衣服都比不上他房中随便一件古董值钱,他结婚之前就这样对我,结婚之后还得了!”江韶年双脚翘在桌面上,双手交叉架在椅子扶手两侧,他穿着一件白色衬衣,随意的开了两颗扣子,墨绿的军裤黑亮的军靴,随性而倜傥,英俊的眉眼饶有兴趣的扫过阮陌婷。阮富山拍了拍阮陌婷的手背,低声哄道:“好了好了,这些话回家再说。”江韶年收回脚来,踏地起身,瘦消却结实的身形,他又是个高个子,在这屋子人中实在惹眼,阮陌婷偷偷打量着他,心想以前就见过这个人,现在长得比过去还要好看。阮陌婷万没有想到自己这一眼便把人给招到面前来了,江韶年居高临下望着她,微微一笑,口气倒也轻柔:“阮五少爷性子倔强,任性难管,有时候又太自以为是…”阮陌婷傻愣愣的抬头看着江韶年,而站在一旁的江韶矽早就黑了脸,心想江韶年你真不要脸,自以为是的到底是谁!“不过,就算四小姐是金枝玉叶,也要顺着他的脾气,懂么。”江韶年口气未变,一如既往的温柔无害,阮陌婷听着这些话尤其不顺耳,想要骂却骂不出口,竟有些失神。正值此刻,江韶矽忽然走到阮陌婷身侧,伸手揽住对方的肩头,冷冷说道:“江团长,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不劳烦江团长挂心。”末了,他又补了一句:“请江团长来参加我和陌婷的婚礼。”这一番话登时让两个人内心抽搐,江大团长自不必说,笑容未变,一口银牙紧咬。站在不远处的阮陌杨同样失落,偏过头去望向窗外,他自江韶矽对meimei求婚以来,有些刻意封闭自己,没有抱着江韶矽询问理由,也没有冲动的站出来阻止婚事,甚至自那以后,连提都没有提过。江韶年的目光跳过江韶矽那副冷情模样,转向了阮富山:“阮老板,我们言归正传,这账目糊里糊涂,半年来竟有二十万大洋不知所踪,这要是传到司令的耳朵里,不知司令作何感想。”阮富山挥手命子女退出房去,他独自一人与江韶年周旋。阮陌婷出了房门,抓住了江韶矽的手臂满脸兴奋:“你哥哥真英俊,我要是嫁他就好了!”江韶矽瞥了对方一眼,突然嗤笑:“好啊,你去嫁吧。”而后他在心里想道,江韶年会要你才怪!阮陌婷摇了摇头:“可惜他太凶,还是嫁你好了…喂,你是他亲弟弟,你怎么就没有他长得好看啊。”江韶矽摸了摸脸颊:“不都说我和他长得挺像的么,他要是好看,那我也好看。”阮陌婷捂嘴吃吃的笑了:“不一样,不一样。他身上有的东西你没有。”江韶矽眉眼一瞪:“都是男人,他有什么我没有!?恩…无非就是长短粗细的问题。”这话有点荤,阮陌婷经历过情事,也不是个傻子,顿时红了脸庞,狠狠剜了江韶矽一眼:“流氓!”江韶矽忽然起了心机来了逗弄阮陌婷的兴致,当即粘粘腻腻的附到对方耳边轻声说道:“要不然回家之后我让你看看?”话音落了,江韶矽的脸上多了一个红印子,阮陌婷叽里呱啦的骂着:“不要脸!你别想占我便宜!”两人倒没心没肺的吵吵闹闹起来,外人看来颇有几分小夫妻亲密拌嘴的感觉。站在一旁沉默不语的阮陌杨愈看愈心痛,正要默然离开,被江韶矽叫住:“二哥!要回家么,一会儿一起啊,我买了好东西,就在车上放着,打算拿给你看看呢。”阮陌杨回过头去勉为其难挤出一个笑容:“东西回家再给我看好了。我先走了,三个人乘一辆车…太挤。”阮陌婷随口建议:“挤什么挤,你坐副驾驶座上嘛。”阮陌杨还未张嘴,门就开了,阮富山脸色发青从内走出,沉声对儿子说道:“一会儿随我去银行。账目有误,通知刘会计,重新做一份账单,另外,拨出二十万转到江团长的户头上。”阮陌杨很是气愤:“为什么!他明明每个季度都有拿钱,我们给他的绝不少于五位数,凭什么他要来反咬一口!”江韶矽内心嗤笑,为什么?二哥,他这是趁机敲诈,你看不出来么。房门虚掩,阮富山生怕儿子的吵嚷传到里面去,急忙拍了阮陌杨一把,低声呵住:“吵什么。你比起你大哥,欠缺沉稳。”而后,阮富山绕到江韶矽的面前,伸手拍了拍对方的肩膀,轻声叹道:“韶矽,江团长说要见一见你…你可别让爸爸失望啊。”轻轻关上房门,江韶矽不咸不淡的询问:“江团长,有何贵干。”江韶年望着面皮白净神情冷淡故作疏离的江韶矽,他想,这样一张欠揍的脸!他忽然很想把人强行压在地上,撕裂衣服,干到江韶矽从冷情冷性变成意乱情迷,他太熟悉江韶矽了,这样一个故作别扭的人,沾了情.欲,就不管不顾了。江韶矽见江韶年眼神怪异,又不言语,心知不妙,他同样熟悉江韶年,在江公馆之时,江韶年会忽然不说话,盯着他看个半晌,然后一个猛力把他扑倒在床。两个人的念头一出,同时动作了一步,只是江韶年向前,江韶矽后退,而后二人双双顿住,江韶矽伸出一只手掌:“停!我进来不是陪你干那事儿的!如果你再前进一步,我立马开门出去!”江韶年挑了挑眉毛,高抬着下巴:“哦?你很清楚嘛。”江韶矽脸色一红,偏过头去,他想,陪你睡了那么久,不是白睡的。江韶年的腿脚不方便,几步跳回座位,一屁股坐下点了一支烟。江韶矽瞧见他的脚迟迟未好,又想到这只脚因自己而伤,嘴巴跟不上思想,先行一步问出了口:“你的脚还没有好么。”江韶年咧嘴一笑:“你心疼的话就回来补偿我啊。”江韶矽很是不屑,出言相讥:“用不着我,反正你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