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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要个说法的话,就算是和你家陌臣成了百年之好。”阮富山暗骂,我呸,睡了就睡了吧,还要把话说那么漂亮!你那女儿不自爱,还要说我儿子有问题!瞧见阮陌臣脸色难看不说话,宋太太想要安抚几句:“这事儿啊算做咱们两家的秘密,你放心,这个医生嘴巴很严的,医术高又有医德,我敢打保票。”这前厅的人还没爆发,站在小厅的阮三爷先忍不住了,蹦出来就要为自己大哥抱不平:“你可不要胡乱冤枉人!我大哥身体我最清楚,一晚上十五个不在话下!”这下流话惹得宋太太浮想联翩,可又碍着面子装矜持,暗地里拿眼一直打量阮陌臣,猜测这话的真假。阮富山气急败坏,这个老三瞎掺合什么!说些不三不四的东西叫人笑话!阮陌杨有些傻眼,眼见老三要说漏嘴,昨晚的事就要瞒不住了,他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拽着阮陌寻的手臂就往回扯,一边扯一边解释:“他瞎说的,大哥哪有那么厉害,一晚上十五个,不要命了么。”此言一出无疑雪上加霜,愣是没给阮陌臣留点儿好处。宋太太不由自主的点头表示认同:“有理有理,就算是喂了药,一个人怎么可能跟十五个人呢,那是要虚脱的呀,哎呦,那东西又不是铁做的…”意识到自己的失言,宋太太及时的噤了声,哈哈大笑着要掩饰过去,面颊上早就浮上了两朵红云。阮富山吃不准儿子到底有没有毛病,不敢妄下结论,可又不愿外人小瞧了阮家人,想要争辩几句。哪知今日阮家分外热闹,柳燕燕睡醒了,穿着睡袍睡眼惺忪的从楼上走了下来,瞅见有客来,先是打了个哈欠,尔后觉着不对,怎么是个女客,她对宋太太印象不深,似乎在哪儿见过,但又想不起来,想不起来干脆就不想了。她对自己在阮家的地位颇为敏感,先前她以后母自居,可后来她和阮家三爷也有了一夜露水,实在不敢再妄称亲缘了,于是便开始意识到地位岌岌可危,生怕有早一日被踢出门去。现下看到有女人出现,她哪顾得上那么多,当即撒开了泼:“好哇,大早上瞧见这么一个,阮富山,我说这几日你对我爱理不理的,原来又寻了一个,真是只听新人笑哪闻旧人哭啊!”柳燕燕对于自己最后飙了一句文绉绉的话而自鸣得意,她拿眼扫着宋太太,不等阮富山开口,又揶揄道:“我当是个什么货色,连半老徐娘都算不上!”宋太太脸色刷白,当即拍了案:“我是你们大少爷的岳母!”柳燕燕嗤笑:“什么岳母不岳母,阮家人我还不知道么,老子儿子没一个正经的,你陪完老的又得陪小的吧…”阮富山抬手便是一巴掌:“放肆!”柳燕燕拉开了架势,拍着腿嚎啕大哭:“我算看透了你了,当初我在舞场也是有着大好的前途,大把的男人追在我屁股后面,可我就为了你这么个半老不死的老家伙甘愿放着白花花的银子不赚!来了你们阮家,你是怎么待我的!你前些个日子去舞场找颜青青那个小狐狸精,我可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昨儿晚上你回来我一闻就知道,身上沾着那个小贱人的味儿,我说过半个不字么!我尽心尽力的讨好你,连你三儿子我都伺候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这一嗓子把阮家那点儿龌龊事儿尽数抖了出来,宋太太几欲晕倒,想不到风光体面的阮家老爷少爷共用一个女人!她也顾不上阮陌臣那些个事了,摇着头流着泪要走,定了心思回家规劝宋佑珉解除婚约。阮富山赔着笑脸解释:“宋太太,宋太太,真是对不住,她受了点刺激,疯言疯语,我前些时候还张罗着要给她找个大夫瞧瞧呢。”宋太太哪里听得进去,甩掉阮富山落荒而逃。待到人走之后,阮富山怒气冲冲的望着阮陌臣,阮陌杨,阮陌寻,柳燕燕,末了,一人给了一巴掌。他开始想念江韶矽,愈是瞧见家里这一团糟,愈是想。想到自己都觉得委屈了,瘫在沙发上捶胸顿足:“你们都给我滚!”作者有话要说:好吧,阮陌臣X痿了...这一章又是完全不在计划之内,偶顺着意识写下去的...各位看个欢乐吧,咱争取不让亲们失望~6363、【生气】...唐小五又住回了勤务班,可他的职务是副官,在一众勤务兵中显得格格不入。他无法和司令部里的副官们打成一片,就算是为人爽朗的张副官也要有意无意的调侃他一番,人人都知道他这个副官是怎么得来的。过去和他交好的勤务兵见了他也很是觉得别别扭扭,牙缝里挤字似的不情不愿的唤了一声:“唐副官。”唐小五面露尴尬之色,急忙说道:“别,还是叫我小五吧。”人家根本不领这个情,客客气气的笑了:“哪儿敢呢,军内等级森严,这个级别我们还是分得清的。”唐小五顿时黯然,默不作声的端着个水盆子去洗衣服。他在副官之间受排挤,回了勤务班同样摆脱不了厄运,真真是郁闷至极。勤务班班长于久生正探着头在水龙头下面喝水,斜眼瞧见唐小五走来,登时呛了个七荤八素,脑缺氧一般简直要晕死过去。唐小五吓了个半死,生怕于久生背过气去再也起不来,伸手在于久生的身上拍着:“班长,没事儿吧,这怎么好好的就被水给呛着了。”于久生内心翻了个白眼,这他妈的怨谁啊!可唐小五今非昔比,等级摆在面上,他敢怒不敢言,顺了气之后笑嘻嘻的说道:“唐副官,怎么自个儿洗衣服,扔给下面人去做好了。”唐小五挠了挠头:“这种事情…我自己洗洗算了,何必麻烦别人。”于久生不自觉的从上到下的偷瞄唐小五,嘴巴上依旧和气:“反正那些小兵蛋子多得是,你就是让他们端屎倒尿,他们哪个敢说个不字。”唐小五深知这些个不成文的规矩,刚入伍的新兵总被老兵欺负,老油子们总能找到自己用着顺手的人。于久生身为一班之长,更是变本加厉的使唤人。两人闲聊了一阵,唐小五顶着大太阳搓衣服,满手的泡沫,脑门渗出细汗来,他抬头一抹,沾了一些白沫子。于久生下意识的要去擦掉这碍眼的一块,手伸到一半他忽然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