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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吮到小腹,面对那昂扬之处,他用指尖点了点,很是顽皮的弹了一下。江韶年想要把人捉上来,哪知下一刻便被口腔的温暖覆盖了。江韶矽第一次这样做,不得要领,一张嘴塞得满满,顿时动弹不得了。江韶年实在煎熬,可瞧见弟弟这副滑稽的模样,忍俊不禁:“你到底会不会啊。”江韶矽顺着姿势抬起头来呜呜咽咽的摇了摇脑袋,一双眼睛清澈而无辜。江韶年小腹一紧,差点按住这小坏蛋的脑壳动作起来。长时间没有动静,江韶矽口中不禁蓄满了口水,从缝隙里流了出来,他慢慢往回退,口腔摩擦过江韶年的敏感,惹得江韶年全身血液沸腾,而那小坏蛋依然有意无意的缓慢退出,末了,舌尖故意在顶端舔了一口。江韶矽抹了抹嘴:“呸呸呸,塞在嘴里真难受。”江韶年忍无可忍的把人捞了起来,急匆匆的分开了江韶矽的腿:“本来不想这么快干你…这他妈就是折腾老子!”就在江韶年火急火燎找入口之时,江韶矽一巴掌扇在哥哥的脸上,委委屈屈的骂道:“你急什么!我会疼!”江韶年把人搂在怀里安抚,手指一刻也不耽误,伸到后面开疆扩土去了:“我说了我会轻一点。乖,很快就舒服的。”江韶矽的孩子气忽然冒了出来,瞪着双眼让哥哥说话算话:“你保证?”江韶年抓着江韶矽的两只脚踝,开到最大程度,观察下面的湿润度,点头如同捣蒜;“我保证我保证,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江韶矽将信将疑,他挪了挪身子为自己找了个好位置,开口说道:“你这个人又坏又流氓,你可别想哄骗我….啊!”似乎已经来不及了,他那流氓哥哥长驱直入,舒坦的长叹一声:“老早就想跟你干这事儿了。”江韶矽只觉得发胀,待到江韶年动作起来,他并未感到任何不适,江韶年折过江韶矽的双腿往前压,大幅度的上下起伏起来,一张铜床撞击着墙壁噼噼啪啪很是热闹,两个人的情绪迅速被点燃了。午夜的江公馆,如此春光旖旎,兄弟两个如同久逢甘露,把对方当做一块急于开垦的荒地,反反复复,没完没了,花样百出,江韶矽觉得自己简直在挑战人类的极限,他的身体被翻腾成各种角度,江韶年对于这些花招乐此不疲。江韶矽这样真实的被他控制在手里,翻来覆去的摆弄,他简直要欣喜若狂。他喘着粗气用力做着,且咬着江韶矽的脖子说道:“真他妈的舒坦!老子明天哪儿也不去了,就在这床上干你!”江韶矽的身体过度欢愉,一时间话也说不囫囵,字不成句,只得随着对方的动作和力道发出各种各样的单音节。最后,江韶矽趴在江韶年的身上再也起不来,他腰酸腿疼,他的混蛋哥哥依旧留在他的体内不肯出去,这样折折腾腾到天光大亮,他抬起绵软无力的手掌猫抓一样给了江韶年的脸颊一爪子:“流氓!出去!”过了许久,江韶年退了出来,搂住江韶矽亲了又亲,他把将要睡着的江韶矽紧抱在怀里:“韶矽,因为想,所以不愿放开你。因为太爱,所以就想狠狠的干你。”江韶矽无声的笑了,他想要开口大骂哥哥这是什么破理论,可他最终还是闭起眼睛,心想,算了,反正你说的也没错,哥,因为我爱你,才会这样如此心甘情愿的要你。这是你此刻拥着我,真实感受着我,最好的证明。江韶矽享受够了可以蒙头睡大觉,江韶年却起了个大早,他今日还要执行一项任务,余北定的那批残军还在司令部里关着呢。揉了揉头发,江韶年望着床上酣睡的弟弟,撇了撇嘴巴:“我数十个数,小混蛋要是醒了,我今儿个哪儿也不去,接着干。”江大团长十分孩子气的扒在床边数数,可惜十个数数尽,他的小混蛋依旧在打呼。江大团长起身伸了伸腰:“哎呀,杀人去。”来投诚的余家军总共有一百多号人,这一百多号人先前在司令部里混吃混喝求个安稳,哪知胡万七忽然发了疯,他们又像战俘一样被关了起来,命运未知。江韶年身着墨绿戎装,依旧军靴锃亮,白手套戴得十分精神,掌心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马鞭。他在台子上踱步,走了一遍又一遍,瞧着台前跪了百十号人,张副官在身旁絮絮叨叨,他一句也没听进去,脑子里回味着昨晚的春风一度。一想起江韶矽他就高兴,一想到江韶矽又回来了他更是兴奋,恨不得立刻奔回家去。张副官眼瞅着江韶年美滋滋的模样,打趣道:“难道你和阮家五少爷的好事儿成了,这样高兴。”江韶年眉眼一瞪,不乐意了:“什么阮家五少爷,他是我江家的少爷!”张副官只当他是开玩笑,没往心里去:“好好,成了你的人就得姓江,了不得了不得。”江韶年也不解释,伸出马鞭指了指台下:“不就这一百多个人么,派一个小分队,赶紧毙了得了,他妈的耗这么长时间,磨洋工啊。”正说着,只见远处来了一队人,为首那人正是眉清目秀唇红齿白的韩大参谋长。江韶年啐了一口唾沫:“他还来劲了,这事儿归他管么!”张副官小心翼翼的扯了扯江韶年:“随他去吧,你可别再跟他起冲突了。”韩苏对台下看押战俘的小队长说了几句话,只见那队长一个转身,居然带人收队了。江韶年心头一股火烧得极旺,当即大喝一声:“这他娘的人还没杀,你撤个屁!”那小队长神色为难,瞧瞧韩苏,又看了看江韶年,一时间进退不得,连迈步都不敢了。韩苏只当江韶年是团空气,冷冷淡淡的对小队长下令:“撤兵。”小队长嘟嘟囔囔的寻求最后的保护:“那您可一定要在司令那里说清楚啊,不然…”韩苏目不斜视,冷漠的打断:“出了事,我担着。撤兵。”眼见士兵一排一排的撤退,江韶年噌的一下从台子上蹦了下来,上前揪住韩苏的衣领:“你他娘的算什么意思!”韩苏一潭深水般的双眸无波无澜,连口气都是波澜不惊的:“禁止大屠杀,就这么个意思。”尔后推开江韶年,他抬手整了整衣领。江韶年眯起眼睛,似是威胁:“这事儿不是你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