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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打滚。火光冲天,一时间堪称人间炼狱。阮富山早就看傻了眼,尔后一拍脑门,差点掉下泪来,他的宝贝养子会不会在那洋房里关着!这一场架打得堪称史无前例,以前军中也出现过军官一言不合聚众斗殴,可哪一次也不及这回激烈,房子都烧了。地上厮打扭动的两个主谋最终被人拉扯开来,眼见着江韶年伸手去抢机枪,张副官大着胆子喝令众人一拥而上,将其按住,因着找不来绳子,只得把衬衣脱了狠狠扭住江韶年的双手,狠心的塞进了汽车里。韩苏从地上爬起来之后吐了一口血水,望着身后不远处燃着的府邸,愤恨的挥手下令:“走!”作者有话要说:唔啊啊啊!!!虽然很不想承认,但总觉得偶越编越那啥,这俩人简直像个小孩子打架一样!!!!!!!抹泪,偶是随着意识来写,偶是随着意识来写的啊!原定的思路根本就么有这一幕,偶到底是怎么拐到这上面去的!!!!!(闹这么大,你也不好收场吧...越来越不会给自己留后路了...)5353、【抢救】...韩苏满身淤青回了住处,这宅子还挂着沈琴维的名字,不过是赠予他居住,外人并不知情,故而江韶年未能找到这里来。他顾不上擦药,直奔地下室要拿江韶矽撒气。哪知被对方奚落了一番,江韶矽牙尖嘴利,也是个不示弱的主儿,从不愿叫人欺负了去。听得对方一席揶揄嘲讽的话,韩苏扬手便赏了一巴掌。江韶矽自然是不知道这其中详情,他以为是阮富山奢了胆子和韩苏起了冲动,心中不免对养父感激涕零。既然江韶年不合作,那么便鱼死网破,留着这个阮家五少也是无用,不如杀之而后快,以泄心头之愤。他命人找来一把利刃,割破江韶矽一处血管,慢慢放血。这样一个慢性死法,极度的折磨人,死也死不痛快,只能忍着痛熬到闭眼那一刻。韩参谋命人看守,自己上楼擦药治伤,脑袋里思索着清晨时分如何应付胡万七。而江韶年被张副官押着送回了家,一路上絮絮叨叨的劝个不停,江韶年倒是沉默了下来,他的弱点是江韶矽,那么韩苏的弱点又该是谁,他韩大参谋可以以人质要挟,他江大团长如法炮制!他思来想去,觉着韩苏平日里最在乎的是胡万七,难不成他要为此弑主造反?这个念头一出,江韶年内心不免一紧,胡万七给了他一切,没有胡万七,也就没有他今日之荣光,手下士兵谁会敬他服从于他?正待此刻,阮富山带着人哆哆嗦嗦的赶来了,想要指责江韶年一时冲动酿成大错,但见到对方那张堪称锅底的黑脸,又咽了口水一言不发。张副官觉着新奇,好嘛,人家的爹都找上门来了,凑齐了。江韶年带着阮富山去了书房,一进门他扭头便询问:“你可找到什么线索?”阮富山奢了胆子气急败坏的嚷道:“还谈什么线索!你一把火把那宅子烧个精光,也不怕韶矽就在里面!”江韶年毫不在意,从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来:“事先搜过了,人不在那里。”阮富山这才松了一口气,叹道:“这韩参谋是胡司令的亲信,他做了什么样的错事,想来胡司令也不会怪罪到哪里去。若他真肯把韶矽交出来,阮某就是把家财散尽,取悦了胡司令,那也是乐意。”江韶年并未因着这一席话而对阮富山动容,他对阮家全无好感,姑母之仇根深蒂固,令他一生都无法释怀,加之阮家对江韶矽的侮辱,更使他恨入骨髓。阮富山此刻就是在他面前割喉谢罪,他怕是连眼都不眨一下。阮富山的心思倒是与江韶年想到一起去了,他也想利用一个人来牵制韩苏,可那个人毕竟是他生意上的伙伴,阮家遇难之时非但没有落井下石,还伸出援手借用了工厂,且在江韶矽失踪之后,那人也给过关切和帮助,愿意帮他一同寻找。江韶年瞧见阮富山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很是不耐的说道:“你要说便说,不说就出去吧。”阮富山握紧了拳头暗自叹道,我非善类,对不住了。于是他缓缓道来:“江团长何不用一个人来试一试韩参谋,此人与韩参谋来往密切,或许能起到些作用也说不定。”江韶年顿时停住了手里的烟:“谁?”“沈琴维。”张副官自认为事情告一段落,于是待到胡万七睡醒之后才避重就轻的报告了此事。胡万七实在头疼,这两个人究竟哪里不对头,偏偏容不下对方。张副官自作聪明的解释:“这其实就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儿,江团长喜欢那阮家五少,不想被韩参谋夺了去,一时间醋意大发,带人去要,没想着那几个不争气的兵一不小心点了韩参谋的房子,这梁子就算是结下了。司令,江团长这也是无心之举…”胡万七自然不傻,他瞪了张副官一眼:“你懂个屁!”张副官一怔,以为自己哪里说错了话,急忙补救:“是是,司令教训的是。”胡万七如同面临了手心手背,罚了谁都觉得疼。他像老子对待儿子一样评价了这两个人:“俩小兔崽子,不让我省心!”胡万七和张副官的念想一样,觉着那两位闹过了这一场,在家消消气,自己就会来司令部认罪了。于是便该吃吃该喝喝,等着小毛孩子来跟自己认错。而身为当事人的两位,韩苏耗在地下室里等着江韶矽失血过多而死,然后准备把尸体扔到江公馆门口示威。江韶年则争分夺秒闯进了沈家,把沈琴维从睡梦中拎了起来,绑成个粽子样派人给韩苏下最后通牒,若不放人,先拿你的姘头开刀!这一招以牙还牙果然凑效,消息放出去不到一小时,韩苏便带兵杀了出来。二人再次兵戎相见,前后不过隔了几个小时。沈琴维已经被人打晕,嘴里塞着破布,身上七捆八捆的缠着麻绳,看起来颇为狼狈。韩苏表情一凛,忽而又冷笑道:“江团长,好手段。”江韶年习惯性的点了一根烟:“比不上韩大参谋长。”韩苏单手正了正军装衣领,压抑了怒气:“你是要跟我以人换人么。”江韶年深吸一口烟,轻蔑的吐出去,顿时眼前一片缭绕:“你绝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