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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那细碎的声音进入别人的耳膜里跳动,胸口为另一个人起伏,连眼睛里,装的都是其他人!对方的手指掐的自己生疼,江韶矽想要侧头躲开,却被那人一把卡住脖子,耳边传来恨恨的声音:“你知道么,江韶矽,我现在恨不得毁了你。”江韶矽冷冷的轻笑:“那你就像那天一样,开枪打死我啊。”江韶年收紧了力气,江韶矽直视着对方的眼睛,连张口呼吸都拒绝了,他恨不得就这样死在江韶年的手里。最后,他闭上了眼睛,忽然之间像做了一个很漫长的梦,梦里的自己没有长大,匍匐在哥哥的背上,憋着两泡眼泪,听哥哥说:“又没让你忍着,想哭就哭吧。”“笨蛋,他们让你跳你就跳么。明天我去收拾他们,你别哭了。”那个时候,什么都是好的。不知何时,眼角湿润了,他获得了新鲜的空气,大口的咳大口的呼吸,眼圈犯了红。他低下头去,掩饰自己的哭泣。江韶年忽然拽他起来,一把把他扛在肩膀上,他头脑下垂,一滴眼泪滴向地板,在绒毛地毯上消失不见。瞬间天翻地覆,他被狠狠的丢在床上,瞧着那人解开衣领和皮带,从枪盒里掏出枪来俯身抵上他的额头:“他们上了你,老子也可以!”他以为他会亲他,爱抚他,哪怕是一个轻轻的抱,他在心里嘲笑自己的妄想。他眼睁睁的看着那具结实的身体覆在自己双腿之间,粗鲁的找着入口。敏感之处被揪起,握在手里揉捏,疼得几乎冒出汗来,那人说:“怎么,姓了阮就再也硬不起来了么。”他放弃了,颜面又能值几个钱,忽然轻叹一声,抬起长腿勾住了那人的腰身,搂住脖子抬头狠狠的亲了上去。江韶年轻蔑的骂道:“兔子。”他把江韶矽的双腿分到最大,用力的压向两边,微微抬起身子想要长驱直入,却发觉对方太过干涩,卡在入口处不进不退,他把手指伸进了江韶矽的嘴巴里。唾液湿润了指腹,江韶年伸手探进了江韶矽的后身,一点一点的扩张,如此反反复复,他托住江韶矽的后脑勺,强迫对方看着自己进入。那是一段刻意缓慢的过程,江韶年为了进入而进入,他要江韶矽清清楚楚的明白,他真正占领了他的身体。随后是狂风疾雨的交合,江韶年疯了,江韶矽也疯了,两个人如同兽类,要把自己狠狠的镶嵌进对方的体内,那温暖的,湿润的,rou与rou的摩擦。江韶矽从对方的眼睛里找出了轻蔑与不屑,以及偶然闪过的一丝意味不明的痛苦,他觉得不够,他在用身体报复自己的哥哥,他抬起脸来气喘吁吁的问道;“江韶年,你舒服么。”一声响亮的耳光落在脸上,带着侮辱与轻视。他哈哈大笑,连身体都是震颤的,引来□的战栗:“江韶年,我还要。”他以一种放弃自尊而浪荡的姿态面对那人,翻身坐在对方的身上,迎送的腰肢在江韶年眼里如同一根尖锐的刺针。扎在眼里,疼在心上。江韶年把江韶矽拽下床去,按在窗户上,从背后侵占了对方,他看着江韶矽的脸痛苦的贴在玻璃上,骤然生出一丝肆虐的快感。而江韶矽的记忆全部回到了生日那晚,那一晚有一个人也用同样的姿势在同一个类似的地方这样使用着自己的身体,他恐惧的睁大了眼睛,望着窗外绿色的草地,眼前一黑,似乎以为又看到了那黑暗中明明灭灭的烟头。他惊声尖叫,大力的推开了身后的江韶年。两个人同时倒在地上,江韶矽喘着粗气,胸口剧烈的起伏,看不清眼前的人:“滚!别碰我!畜生!”江韶年冷冷的盯着对方,捡起衣服一一穿上。这时江韶矽的眼前恢复清明,他扶着床边站了起来,双腿打颤,拿过睡袍裹住了自己。江韶年穿戴整齐,回过身来漠然的看了那瑟瑟发抖的少年一眼,这具身体,即使占有,也不是他的。他的江韶矽,早在很久很久以前,就不存在了。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大洋扔在地上,转身离去。江韶矽缩在床头,笑着泛出泪来,在他们彼此的眼中,对方什么都不是。3333、【做戏】...杜靖棠与唐小五大眼瞪小眼,他瞧着这个秀气的小兵蛋子,单薄的身体被略微宽大的军装包裹,纤细的腕子从袖口伸出。这样瘦的一个孩子,他这么想着。唐小五被杜靖棠打量得十分不自在,警告似的瞪了对方一眼。哪知这一眼被杜靖棠捕捉到,恍惚间觉得哪里跟江韶矽有些相似。俩人就这样你看我我看你,心里埋怨着楼上的人怎么还没谈完。杜靖棠对唐小五很有些好感,不禁开口关切:“小兄弟,口渴么,坐下喝杯茶吧。”尔后他转头吩咐手下:“给军爷们沏茶。”唐小五急忙谢绝:“不行,我们是有纪律的,不劳你费心了。”哪知旁边的兵不乐意了:“唐小五,我们跟着江副官是去阮家要债的,他妈的一路又被拽到这儿来,气还没喘匀实呢又提枪跟人干上了,我们是司令的亲卫队,又不是他江韶年的亲卫队,凭什么连口水都不让喝!”唐小五觉得当着外人的面这样说自己人实在有些颜面上挂不住,立即要替江韶年扳回一成:“司令把任务交给江副官负责,你们自然是要听他的。”旁人顿时乐了:“哟,唐小五,替你男人说上话啦。”迎着杜靖棠探究的目光,唐小五十分窘然,面红耳赤的嚷道:“你们不要胡说八道!”众人笑翻了脸,觉着唐小五的模样很是有趣:“看,还急上了。”这时,江韶年一脸肃然的从楼上走了下来,士兵们立刻收敛笑声立正站好。他低声喝道:“收队!”连声招呼都不打,带着人目不斜视走出杜家,杜靖棠顿时气结,自己的地盘被搅得天翻地覆,江韶年居然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可他顾不上发火,心里还惦记着房里的江韶矽,于是急忙上楼去看。推门而入,他瞧见穿戴整齐的江韶矽坐在窗边,笑眯眯的问道:“韶矽,谈的怎么样。”江韶矽回过头来,脸上风平浪静,似乎什么也没发生,对杜靖棠报以一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