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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轻极轻的应了一句。“师父……在这呢。”作者有话要说:总有人说我文案辣鸡,于是我痛定思痛,以人物群像的形式写出了最终版本的文案,真是可喜可贺,可喜可贺……这个文案没毛病吧?还有我最近在筹划一本超级治愈浪漫的百合文,余烬传日更不耽误,百合有空时候写,全文码完再发,不急过两天开个预收,想看的请收藏哟!第76章第六十七章世人便都成了你自此,余烬看谁都是叶泊舟。黎袂不敢让他见任何人,生怕他们在他眼里都成了“叶泊舟”。或许曾经在下弦门待久了,黎袂和叶泊舟有着相似的气息,余烬便对他这个“叶泊舟”深信不疑。“在想什么?”身后的人轻轻圈住了他,黎袂没回头,咬着嘴唇,任由自己靠在他的怀里。身后是他平稳的心跳,隔着衣料能感觉到他的体温,这种时刻只会越来越少了。黎袂心里打定了主意,便轻声道:“过两天,我们去一个地方。”余烬一顿:“什么地方?”“你到了就知道了。”黎袂说完,转身,用力地搂住他的脖子。余烬有些惊讶,他勒得实在是太紧了,让人有些呼吸困难。黎袂拼命的嗅他身上的气息,一句话也再说。魔教。聂不渡正欲睡觉,忽然看见窗户处透进来一个小小的黑影。“笃,笃,笃。”他眉头微微一皱,翻身下床打开窗户,是一只鸽子。解下鸽子腿上绑的字条,打开,只看了一眼他就立马变了脸色,冲门外喊了一声:“莫渊!”莫渊推门而入:“教主。”聂不渡脸色很不好:“备马,本座要去江南。”莫渊一愣:“您这是?”聂不渡匆匆套上衣服:“把余烬接回来!”事到如今,只有聂不渡能救余烬了。黎袂清楚的知道。余烬神志不清,不能见人,外头还有人惦记着他和他的,而黎袂的武功还比较差,一旦遇上来索命的恐怕就是个死。只有聂不渡,他有能力找来最好的大夫,也能给余烬提供一个绝对安全的环境。但是——他看着余烬安稳的睡颜,袖子里的手握成拳。三日之后,黎袂再一次见到了聂不渡。这个他曾以为有生之年再也不会见到的人。聂不渡面容疲倦风尘仆仆,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大步进门,劈头盖脸就问:“他呢?”黎袂将他带到余烬床前,站在一边。此时余烬还在睡觉,不知是做了什么美梦,嘴角还带着一丝笑意。聂不渡胸口一紧,伸出手温柔的抚摸着他的脸,怕是吵醒他一样的,轻声问:“真疯了?”黎袂盯着他停留在余烬脸上的手,低声道:“对。因为见到了一个人。”聂不渡眉头一皱:“谁?”“江南易家的大公子,易怀之。他和五师叔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聂不渡一顿,眼中惊讶极快的滑过:“叶泊舟?”“是。”聂不渡微微一点头,抬手便点了余烬的睡xue,弯腰将他抱起,声音冷静沉着,不容质疑:“回魔教再说。”黎袂默默的跟在他身后。要出门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走廊尽头传来了:“黎兄,我来看看——”接着,那人的视线就与面前面无表情的俊美男子对上了。聂不渡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也是狠狠的吃了一惊。太像了。令他不由得想起当年武林大会上的叶泊舟,白衣飘扬,笑容笃定,浑身上下透着一股不动声色的张扬。眼前的这人与叶泊舟有九分相似,尤其是那一双微微含笑的桃花眼,几乎是一模一样。只不过他看上去也就十七八岁的模样,比当年的叶泊舟还要年轻,眼神里尽是年轻人才有的冲动。几乎是一瞬间,聂不渡就明白了余烬会疯的原因,毕竟当时叶泊舟死时他有多痛苦他是全看在眼里的。这不过这人与叶泊舟还是不尽相同,叶泊舟一身浪荡江湖气,纵然温和儒雅,也能让人一眼辨别出来他的身份。而这人则不同,穿着公子哥才穿的锦色华服,腰间悬挂着一把玉骨折扇,举止矜贵,却没有叶泊舟的那种自信沉稳。在聂不渡打量易怀之的时候,易怀之也在打量着他。一袭殷红长袍,金丝绣的繁复花纹,头戴金冠,面容俊美非凡,腰间一把通体乌黑的长剑……“易怀之?”还是聂不渡先开的口。“聂教主。”易怀之微微行了个礼。聂不渡眸中流光闪过。易怀之看向他身后的黎袂:“黎兄,你们这是……”“到魔教去。事到如今只有魔教才能帮他了,我们现在正要走。”易怀之不禁一愣:“那你们,以后还回来么?”黎袂偷偷看向聂不渡,聂不渡在一旁站着,一言不发,脸上带着一丝慵懒笑意。“不回了。”易怀之难掩失望,只得道:“那我以后有机会去找你们!”聂不渡闻言看了他一眼,抬脚就抱着余烬往外走。黎袂赶紧跟他道别。聂不渡的马车一向宽敞,三个人都能坐得下,莫渊在外头赶车,里面黎袂坐一边,聂不渡搂着余烬坐一边。“你倒是敢跑。”聂不渡慢慢悠悠地笑道,“他把你托付给本座,你竟然敢背着本座跑出去。你若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说,本座将如何交代?”黎袂一怔,咬了咬嘴唇,没说话。“算了,本座也不和你计较,毕竟当初也是本座要求你一直追随他的。”黎袂依然没说话。聂不渡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眼,似是突然想到了什么,问:“这期间,他可有走火入魔过?”黎袂这才开口:“有,就是被下弦门外室围攻的那一次。”“本座给的药他可吃了?”“吃了。”聂不渡不说话了,静静的闭上了眼睛。黎袂看着他搂在余烬腰间的手,明白自己以后,再无同余烬亲近的可能。马车一路飞驰,晚上的时候几个人照例在客栈下榻。聂不渡很自然的就把余烬带进了自己房间,黎袂的房间在隔壁。他静默的看着聂不渡关好门,想说些什么,却最终还是沉默的回了自己房间。关上门,聂不渡才开始放任自己的思念心疼表现在脸上。他将余烬放置在床上,自己就坐在床边凝视着他,抚摸着他的脸。当他看见易怀之的那一瞬间,他就清楚了余烬当时所承受的是一种怎样的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