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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到了顶峰。 她的背上是淋漓的汗,有她的、也有他的。 玫瑰体香,变得浓郁。 他亲吻她的背,与她的发。 她的发,是他亲手修剪,但依旧长及腰部,此刻在夜里铺开,是一团有生命的发,将他缠绕。 他再度jin ru了她。 月见“呀”了一声,他的体力太可怕。 “我只是太爱你。小草,放轻松,交给我。”洛泽吻了吻她的耳垂,开始了他的占有。 如果她是他必须跨过的禁忌,那他即使丢弃生命,也不会放开她! 哪怕洛克…… 这世上再没有洛克,只有他与她…… 她,令他快乐。 第44章 记忆的第二层 一直以来, 都是她挑dou他的。可真正做那种事情,她却是保守的, 害羞的。 她一直不敢看一看他的身体。 昏暗的夜色下, 洛泽一直看着她的脸庞, 看着她紧闭的双眸,问道:“不打算睁开眼睛看一看我?”吻了吻她颤动不已的眼睫。 月见摇头。 她的汗, 沿着她的鬓发滑落,滴落在淡黄色的蒲苇上。他反反复复地要她, 她已经没有半分力气了。 想起方才的她, 纵然欢愉, 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在暗夜里, 静静地为他绽放。她一直咬着唇,哪怕咬破了娇嫩的唇瓣,也不发出一点声音。 洛泽轻抚她的脸庞, 笑了:“害羞的小东西。” 他的手按到了她的唇瓣上, 那里被她的小虎牙咬破了皮,他心疼无比, 吻了上去。 想起刚才,她动情的样子, 他又有了感觉。 “你!”月见猛地吸了一口气,睁开眼睛,眼珠子瞪得大大的看着他。 是不敢置信。 洛泽脸红了红,吻了吻她的发:“我没有那个意思。我知道你累了。” “那你干嘛ding我。”月见觉得自己的脸红得能滴血了。 洛泽轻咳了声,撇开了脸。 月见看见他一直红到耳根。 他坐到了她的身旁。 “我抱你去洗澡吧?”看了看她, 欲言又止:“你一身的汗。” “不要。你走开。”月见觉得,他这个人根本就是信誉度跌到负数以下了。 “你去把睡袍拿来。”月见半侧过身来,抬眸斜了他一眼。 她是带着原罪而生。 哪怕她什么也没做,都叫他沦陷。 他的眼神暗哑,喉结滑动,终是什么也不敢做,站了起来。 洛泽离开了蒲苇,去卧室取她的睡袍。 房间里没有灯,只靠庭院那一盏昏暗的石灯笼。 她看见他如大理石雕琢的完美的躯体。 虽然,只是背面,但已足够令她迷醉。 他的身体,那么强壮,轻易地就能赋予她快乐。 想到这,她羞得将自己埋进了一堆乌黑浓密的发里,就伏在蒲苇上。 洛泽走近时,看到的就是那么一副绝美的画卷。 压制了那些念头,他悄无声息地将丝滑的白色睡袍覆到了她的身上。 她呼吸均匀,已经睡着了。 是太累了。 想起自己折腾得她太厉害,洛泽将她抱起,紧紧地搂在怀中,心里升起无限柔情蜜意。只要碰到她,他总觉饥渴,永远不够。 将她抱上二楼,放在温暖轻柔的榻榻米上,他碰了碰她的额头,低语:“我爱你。” 他拥着她,一同进入了梦乡。 这一次,他的梦境不再是灰暗的。是明亮的,温暖的,他在梦里,头一次触摸到了阳光。 ===================================== 月见穿越层层叠叠的玻璃门,走到了最后一道门前。 是一道赫红色的门。 她将最后一扇门打开,然后进入了一个房间。 是她熟悉的房间。是司玉致的卧室。 那一间,曾护她周全的,小小的,密闭的阁楼。 原来,她又回到了那个有大马士革玫瑰花园的别墅。 她想起来了,司玉致是陈氏的不得宠的私生子,在他六岁时过来家里做客,与她投缘,所以,司玉致的mama将他留在了那里。 他一直客居于此,直到十八岁出国留学为止。 月见,又换上了那件十二、三岁的皮囊。 月见不能做声,透过那对同样的眼睛,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阁楼。 与在床上,被打得遍体鳞伤的十五岁少年。 “玉致。”小草哭得很伤心。 “别哭了,你一哭,我的心就跟着疼了。”司玉致替她抹去泪水。 小小的小草怕他疼,马上不哭了。 那一晚上的事,最后发现不见的,除了金条,全是小草的那些肖像画。 司玉致替她画的,那些肖像画。 那个贼人,在肖想她。 如果当晚不是司玉致…… 所有的人都不敢想象。 发生了那种事,小草害怕,夜里要司玉致陪她睡。 司玉致十分无奈:“小草,我的腿断了,脑袋也被打破了。下不来床啊!” “那我过来和你睡!”小草握着他的手,一直摇:“好嘛,哥哥。” “可是佣人……”他的话被她打断:“我等所有的人都睡着了,偷偷跑来你那里,你别把门反锁。” “好。”司玉致摸了摸她的发,十分心疼她。这么小,就要担惊受怕。 她每晚偷偷跑去司玉致那里,床是单人床,床小又窄,不过短短半年时间,司玉致已经成长到了一米八五,是个高挑挺拔的青年。 他陪伴她的时光,是两年。 那两年,她习惯了与他,同床共枕。直到他去了巴黎。 后来,她也在那棵百年玉兰树下,遇到了心爱的人。 他说:“我是洛泽。” 她在梦境里穿梭。 也是一棵树。 只是这棵树是一棵倚在她窗台边上的榕树。 榕树枝叶繁茂,翠绿枝干伸到了她的露台上来。 她已经拥有了十六岁的皮囊。 也是在夜里,那个男人,为她踏夜而来。 他手执一朵大马士革玫瑰,看到了她,对她一笑,将花咬在了唇上,然后从容利索地爬上了榕树,再从树上跳进了她的露台。 她啧啧笑:“这里又不是朱丽叶的露台。” 洛泽答:“我也不要做什么罗密欧。我只是你男人。” 这句话,让她臊红了脸。毕竟还是个娇娇小小的少女,脸皮真的是薄,不禁逗,转过了身去,只拿纤细单薄的背影对着他:“你,是我的洛泽。”什么叫是你的男人?真羞! 她说出那个名字。 洛泽。 她背对着他,没有看到他脸上出现的裂痕。 这一夜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