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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春身上就不错了。 然后紫鹃就对司棋说:“你们姑娘也要出阁了。你现在也不跟去的,你也要想想前途了。” “我还有什么前途。”司棋好不容易好转的情绪又低落下来。 紫鹃就说:“你这事,也就咱们府里头知道。也不是什么真捉了现形,不过一封信。你家也不是没有体面的,过一段日子,求求大太太出去外聘,不也是好前景。” “我娘让你来劝我?”司棋一下炸毛了。 紫鹃却温和的说:“我自己想好了才来的,婶子说之前,我早想过了的。就是我们姑娘也这么说的。你们姑娘估计也得这么想,可惜到大老爷那边了,我也不好问的。你也别急,我想要我娘唠叨我也不能啊。” 司棋听了这话,终于软下来。可是眼圈就红了:“我也不是不懂的,可是我不能啊。我舍不得他啊!是的,我知道我傻!我就是傻!我只想着生死总在一处,结果他去仗着他是个男人,自己跑了。可是我还是舍不得啊。” 说到后来,司棋就哽咽了,恋爱中的女人啊,怎么可能一下子就清醒了。紫鹃抱着她,拍着她的后背安慰:“我知道。你们这么些年了,哪里能一下子就忘了的。是我不好,我不该这时候就说的。慢慢来,慢慢的就忘了。” 司棋爬在紫鹃肩上哭出来了,她不明白,她为了那个人连命都可以不要。为什么那个人就不顾自己一个人跑了。 等司棋哭完了,紫鹃给她打水洗脸,司棋也不矫情,自己下地喝了口水,才说:“你不容易出来一趟专门来看我,却闹了你一场。” 紫鹃笑着说:“我来看你就是听你说说心里的事的。再说你闹我一场总比闹你娘一场好吧,她也够费心的了。” 司棋叹口气,她当然知道自己丢了爹娘的脸面,爹娘也没太责怪她。要是换别人家,早打骂上了。 紫鹃趁机说:“其实你想个法子吧,要想一下子忘了这么些年情分也不可能,要不你给自己定个期限。比如从今天起,半年,半年他不回来也不给你来信,你就开始忘了他。再定个期限,在半年,要是再半年他还不回来给你个交代,你就嫁人,彻底忘了他。” “啊?”司棋不知道怎么个表情望着紫鹃。 紫鹃就简洁的说:“就是你不用一下子忘了,你给自己留个机会,也给他留个机会。要是他心里有你,就是一时不敢回来,过了些日子风声过了,总要回来看看你,最低也得给你个信吧。 如果没有他心里也没有你,你自己一个人记着有什麽用?索性一拍两散。 如果他心里有你,给你信,或者来找你,你就嫁他。要是没有你就当他死了。趁早死了心嫁给别人,也省了你爹娘的心了。 不是说不让你等他,等是要等的,要是他也有情,你也有意的,等也是等的。可是就怕他没有,白耽误了你,所以也得有个期限的。 要是他想着你的,总归不能一去没音信,所以你等上一年,就定一年,他要回来,你就嫁他,你家里不同意,你私奔我也支持你。 可是一年他还没个音信,怕是早在外头做了人家女婿,你在家里傻等着也没用。” 司棋听了眼睛亮了亮,又暗下来,最后低头想了一会儿,才喃喃的说:“那他要是过了一年才回来呢?” 紫鹃这个一年是有想法的,她算算贾府的情况应该一年以内没什么问题,所以她才敢说一年,这一年过后,司棋嫁出去的时候,贾府还在,是底线,要是再久了,紫鹃就不敢保证了。 不过司棋这么说,虽然还是舍不下那情郎,也有些回转了,紫鹃就坚定的说:“一年啊,jiejie,一年这么久,都不给你个信,你还当他会回来啊?就算回来也拖儿带女了吧。” “他不是这样的人……”司棋还为她的情郎辩解,不过看着紫鹃不赞成的眼光,声音越来越低。毕竟她自己没有这么说的底气。 紫鹃就说:“人总要有个底线的。你说你怕他正好过来一年以后回来,那你等他两年,就不怕他正好两年之后回来,这样推下去。三年,四年……,到你头发都白了也没个到头的时候了。 既然这样就定了狠的。一年就好,当断则断。要是他真的一年之后回来了,你就当你们没这个缘分吧。” 司棋又落下泪来,终于过了好一会儿,才点点头。 然后紫鹃拉了司棋去和她娘说,她娘到底疼司棋,看司棋这眼睛红肿着。心里就软了,紫鹃见她有所松动,就说:“婶子您想了,你要这会子去求太太,太太估计也不高兴。放上一放。那时候大太太还能记得,不就稳妥了么。” 司棋娘一想也是,邢夫人本来是给王夫人找茬才让自己娘撺掇这王夫人查抄大观园的,结果查到自己人头上,邢夫人也没面子,为此连累了自己的娘也受了气的。 这时候去求大太太,以邢夫人的小心眼未必会答应司棋外嫁的。过上一年半载的,邢夫人气消了,忘了这事。不就一说就成么,何必这时候撞枪尖呢。 所以司棋娘点头说:“一年就一年吧。司棋你可到时候要说话算话啊。” 司棋低头流泪,却没说反对的话,司棋娘也满意了,慢慢来吧,还有一年呢。自己这闺女,自己知道,性子一根筋。 司棋娘又看看紫鹃,看人家的孩子,多出息啊,又精明又清楚,司棋这么拧的性子,不也说服了。 从司棋家出来,紫鹃往回走,心里说出一次府,一次只办一件事,真不习惯了。 正想着,和迎面拐进来的一个小媳妇走个对面,差点撞上。这一代都是贾府仆人们住的地方,所以房舍集中,地方狭窄,小过道小胡同也多,还有好多死角,要是,走路不注意,撞上人也难免。 可是根本没撞上,对面那小媳妇恶狠狠的看着自己,好像有什么血海深仇一样。那眼神把紫鹃也吓了一跳。 不过紫鹃再细看,认出这小媳妇正是藕官。藕官虽然痛恨紫鹃,但是也不是在大观园里什么都不懂的时候了,也知道人情世故了,知道紫鹃这样的一等大丫环,不是自己这个下等仆妇能得罪的,否则紫鹃回去告上一状,自己全家都吃不了兜着走。 所以藕官只是恨恨的看了紫鹃一眼,转身就走,紫鹃去抢上一步一把抓住她:“你们为什么这么恨我?我就管教你,也是我的本分。你当时不懂,现在也该明白府里的规矩了吧?别说你,就是春纤我管她,只要我有理,她也不敢说什么。你们犯得着恨我么?” 紫鹃想的是,藕官就是当时恨自己把她赶到她干娘家,可是之后她们这些小戏子都被王夫人赶出来了,也不是她一个的事。要恨也恨不着自己的。 当然上,没有紫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