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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满仓。 田满仓叹了一声:“众位也看到了,咱们不知道那野种铺子里的火锅底料为何那般鲜香,纵然把铺子开起来,也压不过红红火火的风头,开铺子的事暂且不提了吧!” 郑兄笑道:“满仓兄何必如此沮丧,那赛rou银针和粉条的方子,满仓兄不照样给弄到手里了!火锅的方子,虽然难办些,多费些力罢了。” 田满仓脸沉了沉,他是买了那什么银针的方子,只是,他才雇人在菜市上卖了一天,当天红红火火那边便降了价格,第二天便撤了摊子,而菜市那边却突然多了十多家卖银针的,竞争激烈,价格一降再降,最后降到三文便可购得两斤,已几无利可图,他便只好也撤了摊子,连买方子的银子都没赚回来。虽然那几两银子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但这事让他心中很是憋了一口气。 还有那粉条,他花了百多两在镇上给那一家人买了宅子,又对他们许以双倍工钱,谁知那一家人是个难缠的,说福利也要双倍,假期还不能缩水,硬是磨蹭到十八才开工,偏偏自己开始又不知道那粉条是用什么做的,临时购买红薯很是困难,因为附近大部分的红薯已是被田易用粗粮换走,而另外一小部分,或不卖,或狮子大开口,实在令人头痛。更过份的是,田易竟然与附近二十几个村子签了五年契约,这二十几个村子的红薯每年必须优先卖给他,等达到一定斤数,才能自由买卖!也就是说,这五年间,自己要不然捡他剩下的,要不就多费运送银钱从稍远些的地方买来。 田满仓缓了缓脸色:“那红红火火仍有粉条卖,也不知道是存货,还是那野种又找了其它会做的人,若是后者,咱们可是有得头痛了!” “满仓兄请的那家人不是说,只有他们一家会么?还把方子捂得那般紧,千两都不肯出售,想来,红红火火那边应该是存货吧?” 田满仓想:若真是这样便有趣了,田易订了那许多红薯,便让他自己全吃掉吧!哈哈哈哈哈哈哈! 田满仓的心情好上许多,脸上又堆了笑:“今日让诸位兄弟陪着满仓受了这番痛楚,满仓在这里陪罪了!”说着,从椅子上站起,抱拳弯腰向几人行了一礼。 一个说:“满仓兄与我们道什么歉,满仓兄不是与我们一样弄得一身是伤!” 又有人说:“确是如此,那小子长得弱鸡一般,谁也想不到他竟是个会武的啊!这事咱不怪满仓兄。” 田满仓想,我知道他会武,但是我能说吗?我说了你们怎么会与他打起来,打不起来就结不了怨,结不了怨本公子就不开心啊!啊哈哈哈哈!!! 面上却是很是痛心的样子:“唉!我也是一时没忍住就骂了他两句,谁知道他就打人了呢?真是……毫无教养可言!” 于是,屋内起了一片对田易的各种申讨之声。 甚至有人激动的提议,不若直接找人去砸了红红火火火锅店,却是被田满仓以:“他虽不义,我们却是不能不仁,生意上面,用些手段虽是应该,砸店却是万万不能的。” 开玩笑,田易可是有皇子撑腰的,做些小动作膈应膈应他,让他不痛快自己就开心了,砸店却是太过惹眼了。虽然田易怂蛋一个,但是,谁知道会不会又惹到其它不该惹的人,比如,今天他身边的那个泼辣的女人,下手可真是够狠的“嘶~”,一想脸就火辣辣的痛。 那几人还在说:“说改姓就改姓,这般无情无义,不忠不孝之人,满仓兄还帮他说话,也真算得上大义了!” 听到这句,田满仓的心情好到几乎要飞起,感觉今日虽挨了几巴掌,也算是收获满满了! ~ 乖巧伶俐的小厮扶着吃饱喝足的公子上了马车,驾了马车往慢慢走起来,行了许久,车里的公子掀开车头的车帘,不解的问:“去码头做什么?” 小厮“哼!”了一声:“公子倒是吃饱喝足了,小的我还饿着呢!公子请小的去兰家包子铺吃汤包啊!” 那公子翻了个白眼,放下车帘,靠在车壁上悠悠的说:“公子不像公子,下人不像下人,我命苦啊!”又说:“你说,你一个小厮,洁癖之症如此严重,可是太不像话了!” 小厮的声音飘进车内:“如何不像了?若不公子出来赶车,试试这如刀的轻风?” 那公子无奈道:“你能别乱用词么?如刀的轻风?冰清玉洁的公子?本公子没被你揉死也差点被你膈应死!你说,用那么大力,你是不是故意的?”此人正是那刚与田满仓在一起吃饭的郑公子。 小厮嘿嘿笑了两声:“真是帮公子活血化瘀的。”又压了压声音:“咱们被分了保护瑶山先生,这活没干成,倒是先与先生打了一架,也真是有趣了。” 郑公子在车里懒懒得说:“本公子可没敢打,而是冲上去被先生打了一顿,现在身上还痛呢!唉~,不对,本来挨完打没那么痛的,是被你揉的……” 小厮在外得意的笑了一阵,又轻声问:“这事也不管?” “不管,几个苍蝇而已,先生若想拍还拍不死?咱们陪着玩儿就行了!”郑公子稍停了一下,又说:“有些事咱们也不好管呐!”先生今日都气到要改姓了,都没打田满仓,看来还是放不下这兄弟血缘呐!只是那田满仓也太恶心了,两边玩弄,本公子定然要寻个机会,套上麻袋把他给揍一顿!!!! 作者有话要说: 完蛋,中了凤凰传奇的毒,写完“送上来”,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开始循环播放凤凰传奇那两人唱歌时的样子:(冷汗): 求收藏,求花花 ☆、金贵的烫手山芋 温室大棚里温暖如春,金石,丹意与丹枫正在给早上挖空的木箱子里补上蒜苗,韮菜和香葱。 李晓庭坐在桌边,拿着莫君起带来合约细看。看完后挑挑眉:“一百家铺子同时开业?” 莫君起得意道:“有何不可?沿着福河这一路上,本公子已是或买或租安排了十八家铺子了,京里也安排了两家,待天暖路通,本公子再安排另外八十家,半年时间便成,到时咱们的伞坊应该也有一定规模了!” 李晓庭笑道:“当然可~,君起这已安排的铺子现在卖什么?” “普通的油纸伞,待开业后再换!” 契约上,那股份分配一项上面写着莫君起六成,李晓庭与田易各二成,李晓庭手正指在那里,尚未开口,莫君起便向她解说起来:“君起又拿出了十二万两银打算投进去,其中两万两是补师兄的分成的,另外,不论君起还会投进多少,这分成便如此了,不再变动!” 李晓庭笑道:“不是问这个,只是好奇君起怎得一下这般有钱了,不过君起若不方便,也可不说。” “并无不可说,”莫君起用右手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