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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你得随和点,得给身边女孩儿机会,要去了解别人,也让别人了解你——我问你啊,你追过女人吗?” 那兰一脸茫然地看着他。 “行,我知道答案了。” “彭靓什么时候到?”那兰眼神指了指曾有为放在桌上的手机,他刚刚看到屏幕亮了一下,有新消息。 曾有为拿起手机看了眼,目光立刻又瞟向那兰,眼神中玩味十足。 “你给我说清楚,为什么要喊靓靓出来吃饭?” “有问题想问她。” “什么问题?” “工作相关。”那兰随口扯谎。他知道曾有为不相信,但他绝不会告诉他真实原因,因为真实原因他自己也说不清楚。 T&C员工基本都扎堆住在一个区,彭靓答应邀约后,只花二十分钟就赶来了餐厅。 她今天的装扮很素净,看那兰的神情也不再像之前那样小心翼翼,加上曾有为在旁,三人间的氛围比她和那兰两人的氛围轻松很多。 “我点了几道菜,靓靓看看还要不要加点?”曾有为把菜单推到彭靓面前。 “不用了,我晚上吃不了太多。” “真不用?今天是那兰请客,是他非要让我喊你来呢。” 彭靓不好意思地笑了,目光缓缓移向那兰。 那兰回视她,想分清楚一些感受上的差别。 “真不用,我最近在健身。”彭靓率先移开了视线。 那兰心中若有所思。 后来的一整顿饭,那兰心中都若有所思。 他发现,彭靓不一样,确切地说,应该是杨壮壮不一样。 ☆、二三篇 后来的一整顿饭,那兰心中都若有所思。 他发现,彭靓不一样,确切地说,应该是杨壮壮不一样。 和曾有为、彭靓结束饭局,那兰便回了家。他在心里料想过杨壮壮和她朋友都在家的情形,真正见到实况,他还是震惊了。 杨壮壮和她的朋友坐在阳台上喝酒,客厅往阳台的门开着,空调开着,整个屋子里却很热,而且充斥着酒气,往阳台的一路,到处是空酒瓶。 那兰揉了揉眉心,强自让自己冷静,冷静地简单冲个凉然后睡觉。 在那之前,他必须去趟阳台,打完球的脏衣服必须洗。 那兰把运动背包里的脏衣服翻出来,抱去阳台的洗衣机,他想全程无视阳台上喝酒的两人,未料两人并不打算无视他。 “兰哥您回来了?”杨壮壮率先喊道,声如洪钟。 那兰尽可能慢条斯理地把脏衣服放进洗衣机,然后倒洗衣液,关上洗衣机盖—— 一只酒瓶伸到他面前。 “要一起喝吗?”杨壮壮跪坐在地上,仰着酒意弥漫的脸对他说,“反正今天周六,明天不用上班,可以一醉方休。” “对对对,那小哥也一起来喝。”杨壮壮那位叫利冉的朋友道。 那兰默默移开杨壮壮的手,关上洗衣机盖,然后按下启动键。 “我不喝,你们喝。” “真不喝啊?”杨壮壮抓住他的手腕。 那兰抬手要拂开她,突然又对眼前场景有些迷惑,他移转视线,对上杨壮壮的脸,看了好半晌之后,他恍然意识到她和彭靓的不同之处在哪儿。 “不喝就不喝,千万别生气。”杨壮壮先行松开了他,人也瞬间坐回原地。 那兰愣了愣,低头又瞧了瞧刚被杨壮壮抓过的手腕,以及腰上被她拖泥带水掠过的地方,心道,一直以来,他对她真是太大意了。 第四章 (1) 进入九月,IFT项目组有两件事在全组造成了广泛的私下讨论:一是产品组刘雨盛和PM组李悟在需求评审会上的大吵;二是柯沁发出的用户调研报告邮件里,附带了杨壮壮写的心得体会。 这两件事在那兰看来,都属于于己无关的事,但在张闻那里,却仿佛成了与他休戚相关的大事。为了讨论这些,他还特地把那兰带到一家T&C员工很少的餐厅吃午饭。 “咱们项目自立项以来,明面上是李悟在牵头做各块的工作,新人们都默认他是这个组的leader,这次刘雨盛和他公然大吵,无非是想告诉其他人,IFT这个项目,还没正式任命谁呢。” “我一直以为他是项目负责人。”那兰沉声道。 “本来是,”张闻神秘兮兮地说,“不过最近的项目进展,上面的boss们不满意,就给了点管理手段,让下面几个核心骨干竞争上岗了。你没觉得邵博文最近都卖力很多吗?” “嗯。”邵博文最近确实给那兰新加了许多工作。 “邵博文、李悟、刘雨盛——设计组就没法参与这事了,顶多站个队,目前就是这三位,明争暗斗要开始了。” 那兰对张闻的话始终半信半疑。 “哦,还有柯沁。”张闻又道,“他估计也是要亲自下场争位了。” 那兰面露惊讶地看向他。 “怎么说?” “就他那个邮件啊,附带上杨壮壮写的报告是怎么回事?杨壮壮是李悟手下带的人,他越权给杨壮壮派工作也就算了,还在抄送了大老板的邮件里带上她的报告,这不明摆着给李悟难堪吗?” 那兰没想过职场中的这些复杂情况,杨壮壮写的报告他看了,内容详实得简直像论文。他由衷地佩服文科生们的写作能力,换做是他,写八百字短文可能足够他毙命。 “有没有可能是因为报告写得还不错?”那兰问。 “再不错,以柯沁的为人和入职年限,这么敏感的事情他也做不出来啊。”张闻唾沫横飞道,“IFT是今年年初刚立项的新组,组里这群老人呢,以前都是其他项目的骨干,被boss抽调过来做新项目的,说他们不图名分,谁信呐?” “柯沁……” “柯沁以前为人云淡风轻,听说是想走产品方面专家线,不走管理岗位的,廷哥以前和他在一个大部门,听过他的一些事,对他挺看不上的。”那兰斟酌措辞的空当,张闻急不可耐地接过话去。 “什么事?” “风流事呗。他女人缘特别好。” 经这话提醒,那兰想起柯沁和杨壮壮相处时的情形,即使是他这种对人际关系钝感的人,也不难发现杨壮壮在柯沁面前的状态和平时截然不同,他想当然地认为那是女性对男性的好感,但当下这个时刻,他脑中不断滑过的,却是柯沁和人交谈时的样子,如果要用一个准确的词来形容他,那兰想到的是柔。 “这样搞下去,弄不好杨壮壮还真能留下。”张闻又说。 “和杨壮壮有什么关系?” “刘雨盛手下有人,邵博文底下有我们仨,李悟手下,就杨壮壮一个,柯沁还这么给他一道,他难免要为了维稳把她留下,不然还当光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