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拧起一张小脸,无奈地轻叹一声。 下一秒,手里的手机被抽走,他手指剐蹭过她冰凉的手背,裹挟着温度,接触的那点皮肤有一瞬间酥痒难耐。 秦姒下意识收回手,扭头看他。然后看到傅承兮早回转过身,手指随意再她手机屏幕上滑了两下,最后,视线毫无意外地定格在地址栏。 秦姒后知后觉地想起自己屏幕上还大喇喇地放着酒吧的名字,还没来得及想好说辞,手机就已经被放回手里。 傅承兮调转方向盘,直接踩油门直行,然后在第二个路口左转,没到十分钟,就稳稳停到了东子所说的酒吧门口。 秦姒眼睛瞟向窗外,犹豫着,手顿在车门边。 傅承兮轻哂,“不下车?舍不得我?” 他视线晃过她那张妩媚的小脸,然后看她白白的牙齿咬着红唇,“你等会儿就走吗?” “嗯。” “哦,那路上注意安全哦。” “好。” 秦姒推开车门,拿着手机下车,站在路边还在犹豫着看着他,一双水样的眼睛扑闪扑闪地,试探着开口,“要不,我看着你走吧。” 傅承兮心里就轻笑开,她表现地这么明显,是怕他没看出来有猫腻吗? 他按下车窗,“你进去,我抽根烟就走。” 秦姒犹豫着,看他姿势娴熟地摸出烟,当真没再看自己,像是只要抽根烟的样子。 她转身想往里面走。 还没踏上台阶,好巧不巧,东子就带着人冲出来,她对他印象不深刻,因此没有立刻认出来,但对方对她倒是熟悉,隔着好几步远就吆喝开来。 “姒姐,你可算来了!”他脸上挂着急色,搓着手,“你快进去看看南哥吧,再晚一点,那人估计手腕都保不住了。” 短短一句话,把时间地点人物事件交待地清清楚楚,就差没拿大喇叭戳到傅承兮耳朵边告诉他自己是来见宗仲南的了。秦姒懊恼地瞪了面前的人一眼,然后心如死灰地扭过头。 逆着光,她看不清楚傅承兮的脸,只看到他指尖明明灭灭,唇角若有似无勾着,却是一点笑意也没有。 一旁,东子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干看着,半晌像是后知后觉,冲着车里的人打招呼,“哎?姒姐,这是你朋友吗,既然一起来了,要不……” 他下意识脱口而出客套的话,都说了一半了才意识到不妥,自己这一边还闹哄哄地,等着秦姒去救场,哪里还能招呼地了她朋友? 但话说了一半,没有硬生生憋回去的道理,他勉强从嘴里挤出剩下的几个字,“……要不、一起进去喝一杯?” “好啊。”某人竟然一反常态地从善如流,搞得东子愣了下,而后嘴边才挂起勉强的笑,“哈哈哈那一起吧,等会儿那个,南哥醒了酒,让他买单啊,哎我不是说,那个其实我也可以…” 秦姒看着面前东子一派宛如“车祸现场”的说辞,心里暗叹,现在黑社会行业已经不景气到如斯地步,连带着马仔的质量都下降这么多了吗?还是宗家真的不行了? 她脑海中浮现出一则海城小报标题,【宗大少深夜买醉破落酒吧,身边马仔说话乱七八糟,或将侧面印证宗氏新一季度未披露季报大幅亏损谣传】。 秦姒无奈摇头,甩掉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吐槽,认命地跟在傅承兮身后,走进酒吧。 等到几个人都走进去,秦姒才发现自己想错了,出现在眼前的场景跟预想中的完全不一样,酒吧装潢非常奢华有格调,正对门往里是旋转阶梯,上面似乎还连着会所。 而往里面走,虽然一地玻璃碎片,客人都走了,周围安安静静,没人喧闹。 一个红毛男看到他们一行人过来,眼睛亮了亮,对着秦姒就吆喝,“呦,来了个妞儿~” 他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了秦姒身段一遍,然后笑得一脸坏,“南哥真是痴情种啊,打架都不忘领了女人过来~” 第二十六章 秦姒 秦姒皱着眉朝对面的一地狼藉看过去, 估计是刚才东子带了人出去接她, 宗仲南身手虽然了得, 但到底喝多了酒,竟然被反杀。 对方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喊了好几个人过来,一个瘦高个儿此刻正举着拳头要朝宗仲南腰腹间捶去, 东子看见直接红着眼冲上去,生生挨了那人一记拳头。 东子一个人又要扶住醉的走不稳路的宗仲南, 又要跟对面的瘦高个周旋, 对于他们好几个人的纠缠应接不暇。而他带着的几个兄弟, 之前就受伤的受伤、被宗仲南灌醉的灌醉,没剩下几个能打的。 秦姒见状, 赶紧走到前面去接东子手里扶着的人。 她刚一走近,就闻到浓重的酒味,宗仲南此刻眼神都有些飘了,额头碎发被汗水打湿, 衬衫扣子都开到了锁骨以下,整个人又狼狈又颓唐。 见她过来,他瞪着一双醉眼看过来,“姒……姒姒?好巧啊, 你怎么也在?” 他脸上浮现出标志性的傻兮兮的表情, 边打招呼边挠着头,“哎?不对, 我好想没跟你说过这个酒吧的呀……所以,你是怎么过来的?” 他脑子显然已经有些转不过来了, 但还是依着惯性狐疑地朝秦姒身旁的东子看过去。 东子被他看得一愣,头都没顾得上点,直接转身朝一旁红毛手下的几个喽啰走去,他宁愿去对付红毛张手下的那一堆废物,也不想面对醉酒后相当棘手的宗大少。 他今天一整天就处理这一堆破事儿了,头都大了。 直到宗仲南灌了一整瓶酒后,脑袋靠到他胸膛上痛哭流涕,他那时候还天真地以为这一整天的噩梦终于结束了,谁知道大少爷痛哭完,扭头就跟红毛张的人刚上了。 一直闹到了现在,都晚上十点多了,现在这个工作压力大的时代,猝死风险高,黑社会也讲究养生的好吧。 东子边视死如归地往瘦子那头三个人面前走,边擦着额头的汗,心想总算把包袱丢出去了。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他此时庆幸,还为时尚早。 另一边,东子人刚离开,宗仲南一个人站在原地,醉的身形不稳,没一会儿大半的重量就都压到了秦姒身上。 一八几的男生那点重量压下来,秦姒费劲撑着他胳膊才不至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