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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那一瓶酒她今天真的喝不下去。 来之前就有点轻微的胃痛,她还吃了片胃药勉强压着,方才一顿饭又吃的杂七杂八,就算平时再海量,这时候也不能不要命啊。 其实不过是当众亲一下,就嘴唇碰碰的事,她以前玩过的更出格的也不少,如果对象是他,那她半推半就也就从了。 如果对象是别人,秦姒感觉自己当着他的面,怕是真会下不去口。 好在卫宛没做绝,顾忌着她是女生,提议了让她自己找人玩。 如此说来,室内气氛更热烈了几个度,男生们彼此笑得心照不宣,对着是否被校花挑上都有点期待、但又觉得不大可能,但打趣起哄一样没少。 宗仲南这家伙真是一点都不担心她,兀自跟旁边酒瓶底聊得热火朝天,插空还对着一旁几个人科普,“不怕的,她常玩。” 秦姒:??? 在一片看好戏的眼神中,秦姒象征性地从两边乱七八糟坐着的同学中穿过,略过一双双带着笑意的眼。 她假装真的在思考挑谁,不时顿足下来犹豫两下,脚下却无声无息地朝着傅承兮方向顺过去。 然后,半晌在大家“果然如此”的神情中,站定到了他面前。 在她往这个方向走的过程中,他并没有看她。 旁边卫宛不知道在跟他说着什么,直到她快走到他面前的时候,两个人才停下来,傅承兮兀自握着手中的杯子,酒水一饮而尽。 秦姒站到他面前的时候,就闻到了些轻微的酒味。 起哄鼓掌声达到高潮,音响中回荡着缠绵悱恻的歌声,男人低沉的音调尽数被喧嚷声压下去,气氛热烈非常。 秦姒在等着一个机会。 毕竟总不能让她主动说出来“我能吻你吗”这种话,怎么听怎么像求婚。 她只需要等他抬起头,稍微暗示一下,周围人顺势推波助澜,一般男生都会站起来配合。 毕竟,吃亏的又不是他。 然而那天,秦姒后来回忆着,都有点想不起来,事情是怎么朝着魔幻的方向一路发展过去的。 印象中,大家喧嚷了一两分钟,他都没抬头看她,留着她一个人有些尴尬地站在他面前。 渐渐地周围开始有了些不一样的声音,夹杂着小声交谈,方才卫宛和傅承兮的姿势也被眼尖的人注意到,然后,便开始产生了一些联想。 论明艳动人,大校花秦姒肯定是无人能比,但卫宛呢,也勉强算小家碧玉,成绩良好的乖乖女,那也算是很多男人心中的女神。 傅承兮转系来才几周时间,大家对他的印象基本还停留在成绩上,对着好学生的固有印象,觉得他其实不大可能和秦姒这样的人搅在一起。 因此,气氛渐渐微妙起来,起哄声渐歇,周围的空气里弥漫上一层若有似无的尴尬。 大家出来玩是图的高兴,万一,人家根本不是一对呢,旁边卫宛可还看着呢。 秦姒脸上的表情渐渐挂不住了,他就算是瞎子,这么长时间都该注意到身前站了个人了吧。 摆明了是不准备理会她。 垂落在身侧的手攥紧了又松开,她眼神错错,就在傅承兮终于抬头的一刹那,手指向了一边还在胡吹的宗仲南,“就他吧。” 登时整个包厢内的气氛再次热烈起来。 宗仲南跟年级里大部分人都混的都熟,在男寝楼里还天天各个宿舍乱串,旁边一伙跟他玩的好的吹着口哨就起哄开来。 气氛热烈中,秦姒和宗仲南两个人被推到中央。 宗仲南骂了句“卧槽”,然后衣袖被秦姒手揪住,看着她不像再开玩笑,他试探着问了句,“不是吧,来真的?” 他对着面前比自己矮了将近一个头的秦姒,看着她那张脸,在昏暗不明的灯光下,颇有点阴恻恻的味道。 这表情,不像要亲他,像要他命。 秦姒闭了闭眼,她没看到的是,身后傅承兮手指尖攥紧酒杯的瞬间。 再抬头的时候,她已经是一脸坦然的神情,扬起一张明艳的小脸,凑到他眼前,“能不能快点。” 宗仲南在心里连骂了三遍卧槽之后,看向一侧高脚凳边的傅承兮。 怎么剧情有点不对,等等,他是怎么被突然拖下水的?刚才聊得太过投入,他根本没印象。 他跟傅承兮视线在空中相撞,然后其中一人,默默错开了眼。 卧槽,才这么两天,秦姒就厌倦了这个新欢吗? 他一脸苦恼地按了按面前小女人的肩膀,低声问她,“你确定?” 他可看到周围几个跟他闹得多的男生,都拿出手机在拍了,这视频传出去,他俩不是也是了。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秦姒几乎想踢他一脚,勉强压制住这股欲望,她咬了咬牙,“别废话行吗。” …… 蜻蜓点水的一下,在周围起哄声中落下,其实嘴唇有没有挨到秦姒都没感觉到。 反正宗仲南那家伙刚碰到她,就跟触电似的弹开了,一并弹开的,还有他扶住她腰的手。 背对着围观群众,她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游戏继续。 之后的尺度越玩越开,最后班里的一对情侣还被迫着来了个当众湿吻。 秦姒倒一反常态提不起什么兴致了,都是她们以前玩剩下的路数,大家又没那么熟,也,没有什么值得她多看两眼的人。 思及此处,她眉眼暗淡下去。 方才的尴尬一幕早被人抛之脑后,有人唱了歌、有人喝了酒,一场聚会不知不觉就过了两个钟头。 秦姒不饮自醉,她彻底跟一边宗仲南和俩女生一个男生闹成一片,连着宋慕时走过来加入都来者不拒,仿佛梁山好汉一般,一副“来了都是兄弟”的派头。 室内温度高,身上的外套早不知道丢到了哪里,连着走光都没怎么注意。 直到,电话铃声响起,她朝着边上笑成团的几个人示意了下,起身往走廊末尾走。 身后的喧闹声渐渐消散,许妍在电话那端的声音清晰起来,她好像有点轻微的感冒,在电话里问她现在在哪儿。 秦姒看了眼走廊那一侧紧闭的包厢门,靠上墙壁,“在外面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