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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昭宁望着她忐忑间却含着倔强不服的神色,心下不禁想自己若是有女儿,只怕也会惯成这个样子吧。 这般思忖着,她望着粉雕玉琢般的郭圣通,心下最后那点隐隐的不快也没了。 外甥女,外甥女,和自己女儿又差的了多少呢? 李昭宁心中,外甥和外甥女天然地便比小姑和小叔更亲近些。 待听得郭圣通的道歉后,她脸上的柔和便更多了。 她唤过郭圣通,笑着问她:“那你现在告诉大舅母你怎么知道的好不好?” 郭圣通重重地点了点头,认真地把假装怄气时猛然从心下跳出来的话缓缓说来:“书上说女人目下赤色,必忧产厄——” 话一落音,她明显感觉到大舅母和母亲的身体俱是微微一颤。 郭圣通念起大舅母平素来对她的好,不免又是心疼又是不忍。 却不知道劝什么好,只得假作不知,欢喜雀跃地道:“大舅母,这下你信了吗?” 又回身对母亲带着自得地一笑。 母亲苦笑了一下,一时可怜大嫂子嗣艰难,一时又想桐儿只要有天分想学,别管是岐黄之术还是相面术都得为她请些名师来。 人活于世,总得有些寄情的东西。 这边大舅母回过神来,笑容勉强地道:“大舅母信了,信了——” 她的确是信了,她从前还云英未嫁时也曾听说过相术大师可断人生死的故事。 郭圣通既是从书上看来的,想必是前辈高人总结来的,没什么好骗她的。 不知怎地,她望着郭圣通回过头那满是稚气的脸竟有一种问问她还能不能再有子嗣的冲动。 但旋即这个荒唐念头就叫她压了下去:郭圣通不过是从书上读了几句,正好碰着她便照猫画虎地套了上来。 相面之术,何其玄妙? 她一个小孩子便是天赋了得,也得学上十几年才能有些成效吧。 她深深地叹了口气,望着郭圣通天真单纯的笑脸忽地也心平气和起来:子息这都是说缘分的,如何能强求呢? 若是她实在福薄,将来待得儿长大娶妻了,叫他们夫妻生十个八个孙儿孙女承欢膝下不也是一样。 这般想着,她心情敞亮了不少,朝小姑笑着道:“孩子既然说得出所以然来,我们还真是委屈了孩子。” 刘旻含着自豪看了看郭圣通,“我也没指望她真能学出个名堂来,是以还从未过问过。” 说话间,李昭宁竟觉得饿了起来。 她心下讶然,睡下前才用过了两碗粥,怎么会饿的这么快呢? 而且病中的这些日子,她食欲一向不振,看见什么都觉得油腻倒胃口,什么都不想吃,现在却特别想吃牛rou羹。 不想还好,一想到那冒着热气地,guntang地,醇厚可口、嚼劲十足的牛rou羹李昭宁便连说话的兴趣都没了。 她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郭圣通眼尖见着了也不挑破,只关心地:“大舅母您在榻上也躺累了,要不要起身更了衣下地来走走?” 病后之人,先起身活动接接地气后再进食更好一点。 大舅母点头:“这几日的确是在榻上躺烦了,只是身上没劲不愿意动弹。” 郭圣通便出去唤了人进来伺候大舅母起身洗漱更衣,而后同母亲避了出去。 到了外间,母亲坐到她边上来,欲语还休地似是有什么话同她说。 郭圣通便撒娇地挽住母亲的胳膊,低声和她说:“您不用担心,我都明白着呢,您不放心也是为我好。” 母亲堵在胸口的话被她抢了白,又是好笑又是欣慰地道:“你这孩子。” 说着又把自己的打算和郭圣通说了:“我原托了你大舅母为你留意,但你既然这般有天赋,阿母想进长安城中为你寻些高人来教导你。” 郭圣通忙摇头,若是岐黄一道寻高明的来教也就罢了,相面一道上母亲若真找来一个世外高人。一眼就看穿了她,再说她是妖怪可怎么办? “我也就学着好玩,您要这样给我弄成了枷锁,我也就不感兴趣了。” 她觑着母亲脸色,也并未把话说死:“倘若我真学得越来越好,教习们都教不了我了,我再求您好吗?” 母亲想了想,也觉得甚好,左右开始就没指望女儿能学出什么样子来。 现下虽然显出了些天赋,但女儿不愿意也无法。 母女俩又说了会闲话,就有侍女来请说是王后已梳妆更衣好了。 她们重新进到寝殿,见大舅母李昭宁洗漱更衣后,在殿中走动了一圈气色愈发红润起来,精神气也有了。 眼见得是大好了,母亲便和大舅母告辞要回家去,大舅母苦留叫用过晚膳了再家去,又说若是惦记郭况便派人一并接了过来,一家人就在这歇一夜。 还是郭圣通说大舅母病刚好,当清静清静多加休息,大舅母才不再苦留。 郭圣通临走前又叮嘱大舅母说饮食上禁生冷、五辛、酒酪、油腻等物,先以清淡为主,到后日便可正常进食了。 大舅母知道她是为了稳妥起见,当下也一一应了,叫朱碧亲自把她们一路送出宫去。 回家的车上,母亲真正地放松下来,搂住郭圣通夸了又夸:“阿母都万万没想到你能学的这般好,从前还以为你就是好玩。” 她感慨地道:“这果然不论学什么,都得感兴趣才是……” ☆、第二十六章 摇车 郭圣通趁机又说起弟弟郭况来:“所以您要相信,只要弟弟有了兴趣,学什么也都能学好了。” 母亲一愣,哈哈大笑起来:“阿母的桐儿都能教训阿母了——是是是——桐儿说的对呢——” 笑过后,又怕郭圣通不明白方才为何执意要她说出怎么知道大舅母生育艰难的事来,“……这若是旁人向你说的……你大舅母能不惊心吗……阿母当时本还想着说是阿母告诉你的……又怕真是那嚼舌的告诉你的……” 郭圣通虽然已经明悟其中道理,却还是耐心听母亲说完,方才眨巴着眼睛狡黠地道:“我知道,您开口正好叫大舅母没话说——” 母亲望着她古灵精怪的样子,笑意就止不住地漫上嘴边来,她自豪地搂住女儿:“你们姐弟俩,可真是都像极了你父亲的那股聪明劲。” 母亲高兴之下,说话也就没那么多计较,但话一落音母女俩都不禁默然了下来。 自从上次郭圣通哭着说出再也不说父亲的不好后,隔在母女俩之间的坚冰渐渐消融,但此后却没有再说起父亲。 现下提起父亲,气氛就有些微妙地尴尬起来。 父亲去时郭圣通还不满三岁,弟弟都还没抓周。 弟弟对于父亲的记忆几乎是没有,不免对两个舅舅格外孺慕。 郭圣通记着些关于父亲的事,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