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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阁虽然不在了,但积累下来的东西却都留存了下来,现在只余下江家人知道这个地方。”江孝成向沈方良介绍道,“这出琅环福地,就是风雨阁收揽天下武学典籍的地方。”沈方良跟在江孝成身后,走入这个看着像大图书馆一样的“琅嬛福地”,打量这那仿佛现代图书馆分门别类一样的书籍摆放方式,随手在一个标着武当的柜子前停下来,翻开,只见武当的基础心法、中高级心法、剑法、拳法都有,却是没有镇派的绝学。再走了几步,到了峨眉派的柜子,却是空的,这让沈方良微有诧异,转头去看江孝成,江孝成看着峨眉的那个柜子,叹了口气,解释道:“创立风雨阁的那位我江家的先祖是峨眉出身,为了守住昔年对自己师门不泄露峨眉武学的承诺,便没有将峨眉的武学收录到这琅嬛福地之中,但……哎,若是当初先祖也把峨眉武学收录,也许还能帮峨眉留一脉道统,也是世事难料,昔日家国沦丧,百姓涂炭,峨眉被吐蕃繁盛所灭,传承断绝,至今世间已经没有峨眉武学传世了。”沈方良也没说什么,继续在这名为琅嬛福地的大图书馆转悠,发现绝大部分武功秘籍都是中高级内功心法或是外功招式,像这类的绝学却是没有,不过想也知道,转悠了一会儿看得差不多了,江孝成又拉着沈方良去了另一个屋子,那屋子上的牌匾的位置刻得字倒是简单,只有一个“药”,沈方良随着江孝成进了这处药房,看着那些瓶瓶罐罐,随手拿几瓶,却见标签上有些“洗髓丹”的,也有写“金创药”的,还有“清心散”,总之,沈方良包里有多少种药,这里只多不少,但是打开来看时多半是都是空的,只剩下一个瓶子,里面已经没有药了。江孝成在旁边静静守着沈方良,看着沈方良摆弄那些药罐,道:“江家只有那位先祖得天眷顾,精通医理,他又教导传授一两代,其后他的药方和制药法便失传,现在这里只有这些空瓶子了。”沈方良把手中的药瓶放了下来,打量了下这整个药房,然后叹了口气,道:“阿傻,你把这些给我看是要做什么?这些是你们江家百余年积累下来的资本,给我看做什么?”江孝成抿着嘴,僵直着,良久,开口道:“鬼神之事,是有的。我江家先祖这样说过,他留下的东西,有些不类凡间应有之物,方良,我不问你的铸造炉是哪里来的,你的是哪里来了的,我……我只想让你留下来。”我把我心掏给你开,我把我的家族最珍贵的秘密摆给你看,你能留下来了吗?江孝成的眼神有些像陷入险境中的野兽一样带着绝望又有几分危险的感觉,沈方良看着江孝成,一瞬间他想到了他第一个女朋友,那个他读书时就那么喜欢他愿意为他付出的可能是这辈子最爱他那个女人。沈方良想开口说什么,却又不知道应该说什么,张了张嘴,然后最终他闭嘴了,转身向着墙角走了几步,对着墙角自己一个人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下有些不稳定的情绪,然后转身抱着手臂对江孝成道:“给我把xue道解开,走与不走我都不想受制于人。”江孝成眼神一暗,良久,他点了点头,道:“好。”“谁!?”江游氏在镜前把发簪拔掉,正要散发换衣服,突然镜子里看到有一个全身披着黑披风的诡异人影出现在镜子里,急忙暴喝然后回身。只见那人将披风的兜帽退了下来,露出一张熟悉的脸,让江游氏一惊,道:“阿曲,你怎么……”上下打量自己同乡的幼年玩伴这一身诡异的打扮,江游氏凌厉的眉眼现出有些疑惑之色。那位被江游氏称为阿曲的同乡笑了笑,道:“阿离,我来帮你。”江游氏疑惑道:“帮我?帮我什么?”阿曲道:“你想要名剑山庄吗?”沈方良xue道被制住的时候昏迷着,所以他不知道自己周身真气都被禁止这么复杂的点xue手法是怎么弄的,所以他不知道原来解xue要脱光衣服的!江孝成答应给沈方良解xue也没离开,直接拉着沈方良到了这地洞里一处空的石室里,沈方良一眼就看到了这石室里的那张冒着寒气的白色的玉床,心道:那位穿越的玩家一定是金老的书迷,这不,古墓,琅嬛福地,连寒玉床都有了。分神扫了眼“寒玉床”,再转头时却见江孝成开始脱衣服,沈方良瞬时就僵住了,脱口问道:“干嘛?”虽然他曾经为了给阿傻除虱子他扒过阿傻的衣服,虽然他也曾经与阿傻坦诚相见,但是那是他是阿傻的时候,现在,却是不同。江孝成眼神有些晦暗,道:“你体内的真气太过深厚,我用了祖传的一套点xue手法,若是解xue,将我注入你体内的玉龙真气拔出来,一定要认准xue道,是半步都不能有差错的,隔着衣服只怕会出错,而且你修炼的心法偏于阴柔,而玉龙真气至刚至阳,拔出真气到体外时,一定要及时散热……”说了一堆,其实归根到底,就是要脱衣服,坦诚相见。沈方良自然是听懂了,所以他笑了笑,道:“那个……要不咱回去再解,我觉得我又不急了。”江孝成原本晦暗的眼神划过一丝狡黠的笑意,但是一闪即逝,沈方良翻了个白眼,他以前怎么会觉得阿傻憨厚呢,这货分明肚里的坏水真是足足的。其实明白江孝成是耍小心思刁难他,但自己也有点儿拿这家伙没法子的沈方良心中恼恨非常,怒道:“回家!我饿了!”江孝成笑了笑,道:“漂漂,我很开心,你说的是‘回家’。”沈方良一愣,看着江孝成的眼神有些情绪在波动。江孝成与沈方良回转名剑山庄后,沈方良看到地图上突然出现的那一顿红点,一惊,而江孝成则是看到铸造室那边一颗颗放向空中的响箭神色巨变,对沈方良道:“漂漂,在这里等我。”这句话说完便飞身离去,向铸造室那边飞速赶去。沈方良没回话,但是他深吸了一口气,淡淡道:“躲着干什么,出来吧。”沈方良身后,几个一身黑披风的男子从假山后面晃荡出来,沈方良微微眯了眼打量着这几个人,心中有些疑惑:他虽然体内真气被制,但是耳力还在,但是这几个人方才隐藏的悄然无声,仿佛与山石墙瓦融为了一体,若非有地图现实,连他都没察觉,也难怪阿傻以为此处没有敌人很是安全让他留下来。沈方良道:“打个问号啊,那个你们是吐蕃人还是摩尼教徒?”这几个人一晃身到了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