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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竞争对手,可这个女生竟然帮自己? 她怔了怔,赶紧接过湿巾纸,“谢谢。” “不客气,你是来试戏的?” 吴蓁蓁自嘲道,“我这长相能演谁啊?就是演也是个没名号的女N号。”她看向方茴,满是惊艳,这么漂亮的女生竟然也是配角吗?否则为什么没听说过?漂亮的女生很多,可这个女生不论气质还是长相都很有记忆点,眉眼中有股妖气,让人难忘。“你这么漂亮,应该是来面试女主角的吧?” “不是,我是陪朋友来面试的。”方茴笑起来。 “啊?你不是演员?你还长这么漂亮。” 方茴嗯哼一声,“难道所有漂亮的人都要做演员?” 吴蓁蓁笑起来,总觉得方茴看起来亲切,虽然对方长得过于漂亮,五官精致,美得很有攻击性,可对方说话时有一说一的性子,让吴蓁蓁觉得真实。 “啊,叫我进去了,以后再聊。” 吴蓁蓁急急忙忙地跑了,没过多久,她和孟心露相继出来了,孟心露倒是没太大感觉,她虽然想进入娱乐圈,可她没有演戏经验,也不是艺校毕业的,就算选不上也不会太难过,可吴蓁蓁却不一样,她耷拉着脸,像是天要塌下来了。 “怎么了,蓁蓁?” 吴蓁蓁沮丧道,“我肯定面试不上,导演说我脸太圆了,不上镜也没有女一脸,还建议我去整容一下。” 方茴当即反对,“你怎么能整容?圆脸就是你的特色,要是也跟其他人一样整成锥子脸,那你还有什么辨识度?” “我也觉得。”吴蓁蓁当即笑起来,“还是你好,我们加个微信吧?以后约出来玩啊?” 方茴笑眯眯答应了。 “方茴,你认识这个吴蓁蓁?” “不认识。”方茴撩着头发笑,“但不妨碍我和她成为好朋友。” “……” 方茴刚走出门,便被人撞了一下。 对方端了杯咖啡,看着她的脸看了很久,直到方茴离开,他才喊了一声:“请等一下。” 他急忙上前,掏出一张名片,笑着问:“您好,请问您是艺人吗?” 方茴甩甩头发,摇头,“不是,怎么?” “是这样,我是星辉传媒的经纪人,现在在面试的这部戏也是我们公司影视部开发的,您有没有兴趣进来聊聊?我觉得您很适合当艺人。”对方笑得温和,似乎很希望得到方茴的信任。 方茴无所谓地笑了笑,“抱歉,我没有当艺人的打算。” 对方表情一滞,明显愕然,星辉传媒可是业界数一数二的传媒公司,因为兼有影视部,有自己的影视资源,公司的发展势头很好,正张罗着上市呢,可现在这个女生竟然明确拒绝了,丝毫不留恋? 方茴要走,对方又拦住了她,“您好,您要是愿意签约,我们一定会好好捧你的,给你最好的资源,当明星是很赚钱的行业,您应该听说了,一年赚几千万上亿都有可能。” 没有人会对钱无动于衷,这就是为什么每年有那么多人削减脑袋也要往这个圈子挤。 方茴摇头,含笑:“抱歉,我真的没兴趣。” 赚那么多钱有用吗?活着的时候又花不完,还不如长寿来的重要。 对方似乎很难过,一脸不舍地目送着方茴离开。 孟心露郁闷了,“长得漂亮就是好,我估计我这次没戏了。” 星辉传媒有自己的影视公司,经常拉艺人演自己公司的戏,这是优势也是劣势,前世的孟心露就是因为签约了这家公司最后烧炭自杀的,在方茴看来,孟心露要是面试不上,也不是什么坏事。 然而,这次的见面却给了方茴一个启示,如果说成为明星是她想做却不愿意去做的事,那么,成立一家经纪公司,让明星为自己做事,却是她可以做好的事,成立公司,明星成为公司的员工,就像是橱窗内的展品,为公司赚钱招来财运,方茴有法术傍身,也可以调制出改变明星脸、身材的灵药,虽然效果不如整形那般立竿见影,可这种灵药带来的变化没有任何副作用,再加上她可以预知后世的轨迹,如果能把以后会红的明星招揽到自己手里,就可以让更多人为她赚钱,何乐而不为? 再说开了公司就可以把孟心露签到自己公司来,这样有她护着,孟心露也不至于落得个自杀的结局。 只是,她没有娱乐圈的人脉资源,开公司需要政府、行业各种资源,她不确定自己是否能应付? 晚上,方茴回了一趟家,她想了想,决定最近都在郁家睡。 方茴洗漱好,给郁文骞读了一会书,便开始打坐。 一直打坐到凌晨1点钟,方茴刚躺下不久,忽然听到门窗处有声响。 她皱眉,原以为对方会过来,谁知对方摆弄了一会,就又从窗户偷偷走了。 方茴眉头紧锁,用手机打光走过去。 那人进来干什么?明明这桌子上什么都没有,不,也不是什么都没有,郁文骞的吊水瓶子就在这。 郁文骞定期需要输液维持身体体征,输液的药都是医生现配的,但是吊水的盐水瓶都是放在家里的,以备不时之需,而现在,那吊水瓶歪歪斜斜的。 方茴拿起吊水瓶,用手机靠近,却见每个吊瓶上都有一个细小的针孔。 因为小,如果不靠近看根本看不见。 看着吊水瓶内的气泡,方茴后背生出一种凉意来,前世郁文骞是两年后忽然醒的,没有任何预兆,也就没人提前下手,可这一世因为方茴的关系,郁文骞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转好,那些人果然坐不住了。 次日一早,方茴打听到恰巧昨晚郁文鼎和郁文辉都没回来住,今晚才回来吃早餐。 还真是巧了,哪怕被戳穿也能轻易摘清关系。 吃饭时,方茴盯着手里的饭勺,笑笑,“爸,昨晚有小偷潜入我房间,也不知在弄什么,弄了半天又走了。” 老爷子当下正色,“什么时候的事?” “半夜,可是我想不通的是屋里也没丢什么东西,那贼进来干什么呢?” 一旁的郁文辉和郁文鼎兄弟低着头各有表情。 老爷子的视线扫过他们,很快又冷哼一声站起来,他很快去了郁文骞房间里,几乎立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