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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不似少年游(与初恋的性事)06-07

    【终不似少年游】(6-7)

    6秋水

    周六早上,我被赵蕙的脚步声惊醒。发现自己侧卧在沙发上,身上盖着薄被。

    赵蕙穿着紫色的丝质睡裙,踱步过来,蹲在我头边,一双明眸含笑。

    「难得你周末还回家睡哦,再往前走几步就能睡到床上了,何必睡在这里呢?」

    赵蕙笑起来,弯弯的眉毛好像在讥讽我。我没有回答,咧嘴笑笑,这是在确

    认默契。

    我忽然想起睡前喝了酒,望向茶几,上面只有一个空空的水晶托盘。

    「哦,我把酒藏起来了。说好不喝的,以后别喝了。来吃早饭吧,我亲手做

    的。」赵蕙站起身来,往餐厅走去。

    看着赵蕙扭着屁股走路,美妇丰润的曲线在紫色绸布下面左右滑动,两条长

    腿像是在闪光,我本来有些晨勃的roubang顿时硬了起来。

    可这roubang好像又不是为眼前的女人而硬的。我想起林澄大概已经搬出西山园

    了,今天该把陈盈接过去。我顿时胸口发闷,想立刻见到陈盈。

    胡乱塞了几口蛋炒饭,中间被饭粒呛了两次,之后我就说去厂子看看,出了

    门。

    接陈盈去西山园时,陈盈坐在副驾驶上。这个位置赵蕙梁薇偶尔会坐,林澄

    每周都坐,如果这座椅能记住这些美臀,不知会如何给它们排序。

    路上陈盈话不多。我问她昨晚没害怕吧,她轻声说昨晚没睡好,惊魂未定。

    我侧目看她,却未见憔悴。少女般黑亮的头发盘城一团发髻,睫毛高翘,额

    头鼻头有细密的汗珠,晨光照在上面亮闪闪的。两点红唇油润饱满,上唇微翘,

    像是要诉说什么。

    十多年了,这张面庞从青涩到成熟,我多想记住上面所有的笑容和泪水。

    当初我离开家乡H市进京上学。陈盈拗不过家长,在H市本地一所挺出名的

    大学念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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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一入学一个月整时,是十一假期,我本约好和同学爬香山,却在9月2

    号收到一条短信:

    「亲亲我的老李,我翘了两天的课,要坐火车去北京看你啦,记得接我呦~」

    我仍然记得那个早上,北京站出站的人流像是沸腾的水,在导游们吵吵嚷嚷

    的东北话里,钻出一个雪白色的身影。陈盈在火车上睡了一晚,眼睛还有点没睁

    开,头发乱乱的。我顾不得这些,揽她入怀。周围的黄金周游客们也许注意不到

    这对情侣,男孩儿像是要把女孩儿按进自己身体里一样,之后又一挺腰,女孩儿

    被男孩儿反弓着腰抱了起来,一双白运动鞋在空中乱蹬,女孩儿咯咯笑着,不管

    周围的嘈杂混沌。

    北京最美是秋天。蓝色的天,黄色的银杏树,红色的城墙,碧绿的后海,和

    纯白色的少女。

    我们在景山上接吻,我们在昆明湖边拥抱。

    我请她吃烤鸭,看她笨手笨脚卷不好荷叶饼。我喂她,笑她粘满嘴边的甜面

    酱活像长了小胡子。

    陈盈看哪儿都新鲜,蹦蹦跳跳去王府井吃小吃,结果是我们剪刀石头布,输

    了的人喝一口豆汁。我们在后海划船,她让我对着白色的佛塔起誓,永远爱她。

    假期将近结束,我们走累了,倚靠在圆明园的遗址边休息。陈盈红着脸拉拉

    我衣袖,凑到我耳边,微微喘着气低声说:「我例假刚刚完事儿。」我们之前几

    天住在小旅馆,因为她的月事不能zuoai,只能让她帮我舔弄出来。

    我们大学有个传统,要在本科四年里在圆明园过夜一次。晚上闭园时只要躲

    过巡视员,就可以拥有一晚上的皇家园林,树丛荒地,废墟上的大石块,月光下

    如镜子一样的福海,都会短暂地属于你。

    那个晚上,圆明园属于我们。

    夜幕降临,借着月光,我们找了一艘停在福海岸边的小船。油漆斑驳,缆绳

    紧挽。陈盈轻巧地跳进去,软软的小手再拉我进去。月光下,她的身体随着船左

    右微微摇动,像是风里摇曳的花。

    我们躺在船里疯狂地接吻,好像要把这一个月的思念揉碎一样,两条湿漉漉

    的舌头恰似两个摔跤手,缠绕、翻转、僵持、进攻。嘶嘶溜溜的口水搅动声在湖

    面上飘着。我看不清她的脸,却能听见少女动情的喘息,湿热的呼吸打在我脸上,

    我裆下酥麻着立起一根roubang。

    我伏下身子,褪下陈盈小巧的运动鞋,摸着脱掉棉质的袜子,把她的两只小

    脚捧在怀里。陈盈好像有些痒,仰着头轻轻哼着。白色的脖子洒满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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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把微微潮湿的少女脚趾含进嘴里。「别,走了一天了,好脏的……」陈盈

    的抗议声像是猫叫。我吮吸着脚趾缝里的咸味,微微的汗酸味飘进我的鼻孔,那

    是最催情的味道。我脱下外套,铺在脚下,把陈盈横抱着放下,然后轻轻褪下女

    孩儿的牛仔裤。

    白生生的腿被月光染上一层银光,随着船摇啊摇。我有些眩晕。

    我探头去舔她两腿中间的内裤,鼻子下巴能感到一篇濡湿,女孩儿一个月未

    沾雨露,身体敏感极了。

    陈盈腰一挺,我轻轻褪下湿透的内裤,舌头贴上rou芽。我惊讶于自己对眼前

    身体的熟悉,摸着黑也能准确找到小小的阴蒂。我们走了一天的路,没有洗澡,

    少女两腿间弥漫着醉人的腥臊味道。相爱的人,哪怕一点体味就能点燃情欲,更

    遑论这酝酿了许久真挚味道。哺乳动物最原始的发情信号起了作用,我的roubang像

    是要挣脱枷锁的革命斗士,紧紧地顶着我的裤子。

    我没有花太多的时间品尝陈盈的yin水,酸酸咸咸的粘液,混合上美妙的体味,

    少女大腿内侧滑腻的触感,我再也忍受不住。我站起来像是撕扯一样褪下裤子,

    抓着陈盈细细的脚踝,插了进去。

    「啊……」陈盈用手背盖着嘴,仰着头,发出压抑的呻吟。我缓缓抽插,感

    觉着少女yindao里面guntang的液体浸泡着我坚硬火热的阳具。我从来没抽插过如此多

    汁的yindao,陈盈源源不断地爱液证明了她对我的忠贞。

    后来陈盈告诉我,她独自在H市时克制着不去自慰,她像蜜蜂一样积攒花蜜,

    要把最美好的身体留给我。

    我动作大了起来,船随之晃动。哗啦啦的水声像是在给陈盈悠扬婉转的呻吟

    打着节拍。我怕早早缴枪,只好尽量不去看月光下少女的表情,尽量不听她动人

    的啼鸣。这是最后一夜,我也想把最好的roubang献给我的姑娘。

    陈盈的高潮是无声的颤抖,好像所有能量都像烟花一样绽放在了下体,她的

    嘴一张一合,却发不出声音。只有身体一次次的痉挛。yindao里好像灌满了水,晃

    晃悠悠和身边的福海溶成了一个。

    那晚我射了三次,最后一次时只感觉从会阴连到guitou一阵疼痛。陈盈高潮了

    四五次,把身下垫着的外套染上了一大团水渍。

    我们用尽了最后一点力气,瘫软在船里,相拥盖上浸着yin液的外套,听着秋

    虫儿鸣叫睡着了。

    野鸳鸯被进园游客逮住的场景没有出现,我们不到四点就被冻醒了。起来牵

    着手散步,看着东方既白。

    离别的主题是泪水。去火车站的出租车上,陈盈就开始哭,到了检票口前,

    她抱着我时,眼泪更是滴滴答答地砸在我肩头。陈盈流了一夜的yin水,又流了一

    天的泪水,我有些疑惑她小小的身体里怎么存的下这么多水份。

    不知道现我身边这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身体里还有没有这么多的水。我拉回

    思绪,把车开进西山园小区。陈盈大眼睛望向窗外,神情有些迷茫。

    我推开厚重的公寓门,眉头一皱,林澄走时好像故意把屋里弄乱了一样。这

    个恼人的小妖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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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盈各个房间转了一圈,之后谢我给她找了这么好的住处,语气礼貌而疏远。

    我看到主卧粉色床单上一滩颜色稍深的痕迹。心里暗暗苦笑,可能是昨晚林

    澄没被满足,在我走后自慰留下的。

    我办事有些不周到,现在才想到衣橱里留着不少林澄的少女睡衣,卧室里浴

    室里到处都是另一个女人的痕迹和味道。很是奇怪,一旦事情关于陈盈,我平日

    的缜密周全不见了踪影,变回了十几年前那个做事冒失的小伙子。

    我没有辩解,陈盈也没有过问。她只是挽起白衬衫的袖子,把那些淡粉嫩红

    的睡裙浴袍一件件叠整齐。陈盈弯着腰叠衣服,窗外冬日阳光刺眼,我隐隐能透

    过她的白衬衫看见里面的胸罩带子。

    陈盈最后掀起沾着另一个女人yin液的床单,我过去帮她拿住一边,两人叠好。

    我见她面沉似水,不看我,只是盯着手头的衣服床单,好像早已看够了我,

    看透了我。

    我有些无地自容。随便是谁都能发现这是我养情妇的房子。为什么我没有提

    前来收拾一下呢?是我忘了?还是我内心深处偏偏想让陈盈看到这一切?

    也许我的潜意识一直想告诉陈盈:你的李祥已经变成了一个风流的混蛋。

    陈盈叠完林澄的衣服床单被子,把它们放在最靠边的柜子里。陈盈动作轻柔,

    好像是生怕把我情妇的财产损坏一样。林澄的东西把柜子赛得满满当当。陈盈把

    门关上,又在门上按了按,好像是要把林澄的最后一丝气息封印在里面一样。

    然后她转过身,呼了一口气,甜甜一笑,对我说:「我要回家拿些东西」

    她笑得太用力了,眼睛里都笑出泪水了。真是个傻女人。

    我劝她别回家了,万一冯姐的人在等她呢?

    「还是我陪你去买一些衣服床上用品之类的吧。」我只想多给她花些钱,越

    多越好。

    陈盈拗不过我,又跟我出了门。我们准备就近去中关村的几个购物中心。

    路上,陈盈一直很沉默有不安,好像是在心里嘀咕了好久,才开口。她怯生

    生地问我:

    「你现在的妻子是她么?」

    终于问了这个问题。我知道她指的是赵蕙,点了点头。然后说,「她叫赵蕙,

    我应该跟你提过这个名字。」

    陈盈没再作声,我看看她,沉默不语的她。

    胸口又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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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7溺水

    在商场里,陈盈焕发了一些神采,脚力十足,逛得我两腿酸麻。我支持不住,

    拉着她找了一家星巴克。陈盈捧着一大杯拿铁,我捧着一大杯美式,聊了起来。

    「你们的孩子还好吧,今年几岁了?」陈盈问我。微笑得有些生硬。

    「十三了。」

    「是闺女还是小子?」

    陈盈这两个词用得颇有家乡话的神韵,我听到了笑了起来。

    「闺女,大姑娘了。」

    我其实有好多要问陈盈的话:为什么不结婚?有没有男朋友?怎么一直待在

    北京?打算在我这里住多久?

    问题纠缠着问题,像打结的耳机线,反而一个字都说不出口。我好像被陈盈

    审问一样,给他讲我的生活和工作,讲我赚到了钱,又厌倦了赚钱,讲我吃山珍

    海味,却总也吃不饱,讲我买了许多间房子,却再也睡不着。

    我提到了赵蕙,陈盈眼睛里有委屈也有怜惜。也许她当我是攀附富家千金的

    穷小子,身不由己,和妻子同床异梦,惨兮兮地被关在婚姻牢笼里。

    事实并非如此,我曾经深爱着赵蕙。

    初次见到赵蕙是在大学游泳馆。

    我现在并不游泳了,看一眼泳池都会恐惧。但在大学时,我还是流线型身材

    的游泳高手。晚上没课就去大学游泳馆来个三千米自由泳。

    大一下半学期的一个晚上,我照常去游泳。泳池里三个学生在游,我游到一

    千五的时候,换气时看到侧面有一双白白的腿在乱蹬,我心里一沉,有人溺水了。

    这时耳边响起了哨声,喊声,救生员的跳水声,乱作一团。

    我本能般地吸了一口气扎下头去游到隔壁泳道。从背后抱起溺水的人。是个

    女孩儿,身材修长。我拖着她的腋下,大声喊着让她别动,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肩

    膀。救人要控制住被救者,我挺起腰腹,紧紧贴着姑娘的后背,让她动不得。之

    后反打蛙泳腿缓缓倒退着把她拖到池边。

    姑娘叫赵蕙,并没有大碍,只是在深水区抽筋了。

    赵蕙和我是一个学院的学院,不同专业,之前应该也见到过,但没在意。我

    上大课总是坐在后面,离排的女生远了些。

    老套的英雄救美故事。之后我们约着一起游泳,我教她自由泳蝶泳,一起看

    电影,她对我表白,浅吻,深吻……

    这个故事不老套的部分是,我没有告诉赵蕙陈盈的存在。

    我被赵蕙迷住了。不同于陈盈的乖巧恬静,赵大小姐快人快语,两挑剑眉颇

    有英气,一米七五的身高,又直又长的腿高挑诱人。我无法舍弃她,当然也无法

    舍弃陈盈。

    大二之前的暑假我回家晚了几周,赵蕙家在北京,她想让我多留几日。我骗

    陈盈说要上一个暑期课程。

    我们的次在我的宿舍里。

    那时我很穷,我是很晚之后才知道赵蕙家境富有的。我们的娱乐,除了偶尔

    看一场电影之外,就是绕着学校的人工湖一圈圈地走,兴致来了她亲我一口。赵

    蕙好像从不害羞,只知道爱个痛快。

    那天晚上我们走累了,我把她拉回宿舍。暑假时宿舍就我一人在。没什么留

    宿的学生,宿管不严,经常不在岗,赵蕙顺利地潜入,坐到了我宿舍的硬板床上。

    我们接吻,我拉开她的衣服,把头埋在她胸里。赵蕙的胸比陈盈的大一些,

    像是白人一样上面有细细的绒毛。赵蕙回手解开胸罩扣子,一双雪白丰乳跳了出

    来。我含住rutou,比陈盈的小一些,却更硬。

    我回身合上蚊帐。

    赵蕙好像知道要发生什么,低声说「祥子,你爱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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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深情地看着她的眼睛,这双眼睛一会儿是赵蕙的,一会儿又变成了陈盈的。

    我说我爱你。这话也是在心里对陈盈说的。

    赵蕙笨手笨脚地帮我脱短裤,然后自己脱下内裤。我拿起那条黑色蕾丝的内

    裤,看到裆部有丝丝透明的液体。她见我盯着内裤上的体液看,一把抢过内裤仍

    在边上,粉拳锤在我头上。

    我捧起她修长的腿,腿上的肌rou紧致饱满。顺着笔直的胫骨,我的嘴唇滑到

    赵蕙白皙的脚丫上。

    淡淡的皮革味,汗酸味。脚底有些黏,我舔上去,很咸。赵蕙缩在床头,咯

    咯笑起来。

    赵蕙的阴部只有淡淡的腥味,没什么尿sao味,和陈盈的味道略有不同。我熟

    练地用舌尖钩挑少女淡棕色的阴蒂,豆豆像是突地跳出豆荚。赵蕙阴毛茂密,阴

    毛撩拨着我的鼻子,伴着一点汗酸,我有些迷醉。

    抽插时享受着身下少女紧致的yindao,却不可避免地想起陈盈,陈盈的yindao只

    是嫩滑,赵蕙的yindao里却重峦叠嶂,刮擦我的roubang,很是舒服。

    我动作变大,铁架床吱吱呀呀地发出声音,如果有人在走廊里经过应该会听

    到。我沉浸在赵蕙的rou体里,顾不得那么多。

    高潮要来临,赵蕙大喊大叫起来,她叫着我的名字,然后又把指甲抠进我的

    后背,抓了几下,好像还是不过瘾,就抬起上身伸着脖子咬上我的肩膀。在疼痛

    中我roubang突突地跳着,射了。

    射完后的roubang酥麻敏感,赵蕙却正值巅峰,只觉得她yindao里收缩吮吸,然后

    一阵热流浇到了我的guitou上。

    「啊……」赵蕙牙齿松开我的肩膀,叫了出来。

    高潮后的女孩儿从额头到脖子都是粉红的。我抱着赵蕙不肯分开,她两条长

    腿在我腿上摩擦。我轻轻抽出roubang,一大股液体从赵蕙鲜红的yinchun间流了出来,

    有我的jingye,的是赵蕙的爱液。

    我从床头抽了一张卫生纸,想要擦拭一下,突然门前有钥匙开门的声响,之

    后宿舍门吱呀一声,开了。

    赵蕙立刻钻进薄薄的被子里,我把她的衣服往里塞。蚊帐不厚,我不知道从

    外面看进来是什么景色。

    进来的人是我的室友,杜成。

    我忽然想起杜成也是北京人,可能是回来取什么东西。后来回想,他一定看

    见了床前那双黑色女式皮鞋。

    我套上外裤,跟杜成说我都要睡了。杜成愣了一下,说把GRE单词书忘在

    了宿舍。

    「装什么用功啊,大一就背GRE。」我笑他,也是给自己壮胆,分散他注

    意力。

    杜成好像察觉到了,为了避免尴尬,从书架上抽出书就走了。

    我跟赵蕙等了几秒钟,然后飞快地穿衣服,赵蕙踩上那双皮鞋。我扒着门,

    确认看不到杜成的身影,领着赵蕙逃了出去。她后来说,那次打车回家时水浸得

    满屁股都是,估计还弄到了出租车座椅上。

    我送赵蕙上车时,她伏在我耳朵上小声说「我把内裤落在你宿舍了。」

    我莫名兴奋,想赶紧回去拿着那条沾满yin汁的黑色蕾丝内裤舔弄一番。

    到了宿舍,我翻遍了被爱液打湿的床铺,掀开床单毯子,找遍了床下缝隙,

    就是找不见那条内裤的一丝踪影。

    内裤哪儿去了呢?我怀疑是杜成后来折返回来,拿走了。

    「想什么呢?」陈盈笑眯眯地看着我。仿佛能窥探到我正在回忆对她的初次

    背叛。

    我摆摆手,说没什么,咱们走吧。

    回到西山园,我累瘫在沙发上。陈盈倒是兴致颇高,试起了买来的几件衣服,

    她关起门来。一会儿出来让我看一下。

    买这些衣服的时候我执意给她刷卡,她拗不过我,只好让我付钱。陈盈好像

    总是拗不过我。

    我让她试试睡袍,她噘嘴说不。却闪身进去,一会儿,穿着纯白的丝质睡袍

    站到了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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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娇羞的脸颊红扑扑的,盈盈可握的双乳把睡袍胸前微微撑起来,窄腰包臀的

    剪裁画出精致的曲线,白白的小腿,粉嫩的小脚,脚趾还俏皮地上下动着。

    我的阳具腾地硬起来,小腹里好像有一团热气顺着胸口冲进了脑子。脑子里

    嗡嗡响着。

    我再也忍受不住这几天的憋闷,拉扯着陈盈的小臂把她摔进沙发里。

    舌头撬开陈盈的嘴唇时她在闷哼,气息吹到我脸上,这熟悉的感觉让我鼻头

    一酸。

    我接着撬开她的牙关,两片舌头久别重逢,分外热络,绕在一起。

    睡袍滑滑的,舌吻时我能感觉到陈盈软软的身体在里面来回扭动。陈盈三十

    多,身材却没有走样,仿佛岁月只是改变了她的灵魂,却凝固了她的rou体。

    我顺着女人热热的脖颈向下吻着。陈盈高声呻吟,比年轻时声音大了不少。

    我剥下睡袍的肩带,露出两个棕里透粉的rutou,我轮流含着它们,像是平衡

    两个女人的关系那样,不偏心,每个舔五下。rutou上好像有细小的rou芽,刮擦我

    的舌头,很是挑逗。

    再往下,我略过了陈盈的下身,那是下个乐章的主题。

    我亲吻着她的玉足,这是我亲过的双脚。终于故地重游,汗酸味比起陈

    盈少女时淡了一些。我含着脚尖,品尝着脚趾间复杂的咸味。陈盈扭动着屁股,

    哼哼嗯嗯地叫着。

    一切都回到了开始时的样子,我和陈盈又要性器相交阴阳和合。

    后来我回忆起在西山园的那个晚上,总是觉得一切自然而然地就发生了。在

    这个故事里,我后悔许多事情,却从来不后悔那晚和陈盈的缠绵。我和赵蕙梁薇

    她们zuoai时会想到陈盈,但和陈盈只要开始亲吻,脑子里就只有她一个人。造物

    主也许早就造好了这一对,平常的分离是迫不得已,只有我们彼此拥有对方的身

    体,体液浸润在一起,才回到这两个生命的本来面目。

    我多希望时间停在那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