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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芝,是仙芝!”风俊道。 趁熙瑶出来沏茶的当儿,风俊进了药房,取出几朵续命芝,搓成药丸,又朝里头灌注了少许修为,因他自己也将将得以重生,身体气血还不甚稳定,加之此药是直接煎水服用,也没法借其大量接受他人修为。 玄奕喝了茶,接过了风俊的药丸,看了几眼,甚肃穆问道:“风俊,你老实说,我这回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问题不大,别一惊一诧的好吧!听我的,回去好生把这药丸服下。”玄奕答应一声,见时辰不早,就骑着鹤走了。 送走玄奕,风鸣与半夏、冬萱便来到了槐花阁。 还未走近,半夏便嚷嚷开了:“太子殿下,原来您真回来了啊!” 冬萱跟着道:“您总算是回来了,真好!” 风俊笑着挥了挥手,算是打招呼。 将三人让到槐树下的石凳上,熙瑶笑着抓起桌上的茶壶开始倒茶,一面道:“你们来得正好,我这茶还温着呢!” 还未等熙瑶把那茶倒出来,半夏就凑上前来,把茶壶和杯子抢过来道:“太子妃,还是我来吧!” 听得半夏称自己“太子妃”,熙瑶还有些不习惯,不过这也表明了对方对自己的认同不是?干干地笑了笑,熙瑶将手收回。 风鸣对风俊道:“哥,你回来了!” 风俊道:“我先前去父君的大殿请安时,没有遇见你,所以就没来得及同你打招呼。” 风鸣勉强笑了一笑,道:“既然哥回来了,从今晚起,半夏和冬萱就继续留在这儿伺候着吧,不用再去松涛阁了!” 闻言,半夏和冬萱异口同声道:“谢二皇子!” “我就知道,你俩的心全在我哥这儿!”风鸣苦笑一声,又对风俊和熙瑶道,“人我给还回来了,哥这儿若是无事交代,我就先回去了!” 说罢,风鸣转身便走。脸上是一种说不清的奇怪神色。听身后传来主仆四人的欢笑声,他那奇怪的神色就愈加深了些。 第085章 迎战前夕 天凉。微风骤起。一片白鹤羽毛随风飘了过来, 正好落在桌上。 冬萱拾起那片羽毛,问道:“太子殿下,方才是玄奕公子来过了么?” 风俊道:“对, 他刚走不久, 你们就来了!”说这话的时候,风俊脸上浮出了一丝忧郁。 冬萱似是察觉了些什么蛛丝马迹, 连连追问道:“殿下,玄奕他, 还好吧?” 风俊道:“他……还好!” “呼——”冬萱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又喃喃道, “人都没见着就走了,他每次都是这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就像是担心家里有金山银山给人抬走似的!” 风俊道:“说不定还真是这样哈!” 半夏道:“冬萱你呀, 想见他就直接约他呗!” 一旁许久没作声的熙瑶听半夏此言,赶忙对冬萱道:“冬萱,哪天再见到玄奕,我给你把他约来!” 冬萱急了:“不要啊太子妃!” 风俊道:“瑶儿你就别逗趣下人了, 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槐花阁旁侧的落英河边。熙瑶被风俊用黑布蒙上眼睛,拉着来到了这里。 黑布揭开,熙瑶这才记起, 原来这儿还有一条这么美的落英河。虽说它曾令自己被人八卦过,不过如今,这蔓延河中、连绵不绝的白莲花,在月色的映照下, 闪着莹莹的光辉,真是令熙瑶好生感动。 “瑶儿,美吗?”风俊眼中闪着晶亮的光问熙瑶。 “美!”熙瑶用做梦一样的眼神望着风俊。 风俊凝视河中蔓延一片的白莲,又道:“这莲花在河中长了这么些年,总算长成了我们当初想要的样子。” 那清风中舞动的花骨朵,宛如舞动潜伏在人心灵深处的梦,田田莲叶互相碰撞,沙沙的声响此起彼伏,仿佛是那梦中的交响曲。熙瑶眼角突然有珍珠掉落,飞快地滚入那河道中,容到了那荷叶的根部。 “瑶儿,你哭了?”风俊摸着熙瑶的脸,关切道。 便在此时,不知打哪传来一个声音:“高兴也哭,不高兴也哭,女孩子家家,真是不懂啊!” 熙瑶循声望去,见对面河岸上站着一个小小身影,但听声音似乎又挺苍老,想必是个小老儿,熙瑶脑子里飞速转了好多圈,这才想了起来。 “你,你就是院里那个槐树精吧?”熙瑶道。 “熙瑶姑娘好记性!”那槐树精说罢,又洋洋得意道,“你们知道吗?近些年来,半夏和冬萱两个丫头去了二皇子那儿伺候,她们不在这段时间里,都是我在为你们打扫房间的呢。” 风俊一抱拳道:“那就多谢了!” 那槐树精见四下里无人,便一飞身落到两人近处,神神秘秘地对熙瑶说:“熙瑶,有件事我想告诉你!” 说罢,槐树精看了一眼风俊,良久没开口。 熙瑶笑了笑,道:“你说吧,风俊他可以听的。” 槐树精于是招呼两人弯下腰去,耳语道:“你们知道吗?上个月十五那天晚上,我经过风帝寝宫之时,无意间听到里面传来了女子的声音。风帝多少年来没有女子侍寝,我于是好奇地凑近听了听,原来那女子的元神被风帝擒在摄魄镜中已数百年,此番风帝把她放出来,好像是应了那什么大帝的请求,说是那女子得前往神树之巅摆什么阵法,帮他抵御魔界大军。我听到这里,就见一女子从窗口飞了出来。” 熙瑶急急问道:“那女子长什么模样?” 槐树精只管摇头:“也没看清那女子长什么模样,我害怕被侍卫发现,就溜走了!” “那是我姑姑啊!”熙瑶又惊又喜,欢快得像个孩子一样直跳脚,“我姑姑终于重见天日了,而且她会去神树之巅,我一定要找到她,认出她来!槐树精,真是太谢谢你了!” 说罢,熙瑶扑上去抱着风俊,又蹦又跳道:“风俊,我终于要和我姑姑团聚了,你开心吗?” “开心!” 风俊笑得很勉强,只笑了一下,嘴角就僵在那里。熙瑶问道:“风俊,你怎么啦?” “只是我爹他,又要难过了。”风俊道。 熙瑶这才想起,风帝瑾煜虽然自私,但他爱着这个女子,却是真心实意的。此番将她放走,也是为了大局着想。只是他自己,想必心里也如刀割一样疼吧!数百年来无论怎样都死死拽着一个元神不撒手,这是怎样的一种执念! “很多事情真的是这样,难以两全!”熙瑶扼腕道。 槐树精没想到事情会这样,好心得不到赞赏,只得吹胡子瞪瞪眼,然后袖子一挥,兀自跑远。 熙瑶本来还想去风帝那儿请个安,如此看来,他现下心情想是欠佳,一个人静静更为妥当,还是不要打扰的好。 风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