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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长,他发现这个小五岁的弟弟处处胜过自己,也更讨父母亲的喜欢。越默海虽然沉默寡言,但聪明得过分,冷酷得有父亲的风范,而越泽林从小因为淘气和骄纵受了越坤的不少打骂,也没有越默海的过人天资。如果越坤把继承权给了越默海,越泽林也毫不奇怪。“还在生气?还是因为那个娘娘腔?”越泽林忍着怒火低声道,“你这样做爸不会放过他的,你想被扫地出门吗?”“爸那边我会解决,不用你管。”越默海淡漠地回答,一眼也没看他。“什么态度啊你?”越泽林抓住他手臂问:“那个娘娘腔真那么重要?重要到你要和我们翻脸?!”越默海甩开,眼睛里冰冷得让越泽林愕然:“不要再对他做那种事,如果还想让我叫你哥的话。”一种被冒犯的愤怒和悲哀让越泽林暴跳如雷,拳头控制不住地就朝越默海挥去,对方早有预料地闪躲开,然后毫不留情地扇了越泽林一巴掌。越泽林傻了,从小到大他还没挨过这么具有屈辱性的“耳光”,最多也只是被越坤用拳头收拾几下。“我说到做到。”越默海说完转身就走,留着越泽林一人呆呆地站在洗手间里,捂着红肿的脸。他后退几步靠在墙上,觉得脸颊上火辣辣的痛,比挨了拳头还疼,几乎要烧起来了。突然响起的脚步让越泽林浑身一震,立刻要低头洗脸以回避,却看见进来的李祚轩。“又和弟弟吵架了?”“滚开。”越泽林咬牙切齿。李祚轩一脸无辜,走上前慢慢将一脸警惕的越泽林逼到了墙边,一双好看的眼睛盯得后者全身毛骨悚然。“你脸都肿了。”“滚开!”越泽林一巴掌就要把对方的手打下,却被李祚轩稳稳地握住手腕。他这次真切地体会到了对方的可怕力气,即使在自己精神充沛的时候都无法反抗。而他这样愠怒的表情显然让李祚轩更开心了,只见那笑容愈发温柔灿烂,凑近了将越泽林堵在墙角,挑逗般地在他脸上呵出了一口暖流:“疼不疼?”“你到底想要多少钱?能不能干脆点?!”越泽林伸出另一手要打他,又被抓住了按在墙上,昨天那种感觉又鲜明地袭来了。“都说过好多次了,我根本不要钱啊,”李祚轩挑眉,柔声道:“我想要你。”“你是想找死吗?”越泽林冷声道,心里已经开始设想怎么狠整对方。“说到这个,宝贝儿,”突然的称呼让越泽林一阵恶寒,只见李祚轩笑得风轻云淡:“你的秘书真得好拼,为了调查我用了不少手段。”越泽林一愣,他今早才叫梁决调查,李祚轩怎么能这么快就发现?“你瞎说什么。”“不是你叫人调查我的吗?”李祚轩凑过来亲了越泽林一口,低声说:“要是想整我,这样可是白费力气的。”越泽林神情紧绷地闭上眼,在李祚轩唇触到脸颊的时候几乎抖了一下。对方趁势又亲了一口,舌头在那肿起来的部位轻轻舔舐,像犬科生物一样用舌头尝试地品尝食物的味道。“嘶……滚……”被戳破的窘迫让越泽林脸色极难看,他意识到李祚轩不是好搞定的对象,心里有些慌了。他这幅神态让李祚轩笑意加深,循循善诱地道:“宝贝儿,这可是你不对了,我不过是喜欢你,你也没必要赶我走吧?”“给我闭嘴,”越泽林低吼。“你昨天可不是这样的,”李祚轩笑道:“难道忘了昨晚我们做得有多shuangma?”越泽林脸色像调色盘,顿时由黑转成红:“恶心的变态!明明是你强……”他说到一半就语塞了。自己被一个男人“强暴”的事实,怎么也说不出口。“但你也很有感觉啊,爽得屁股乱扭,最后都哭了。”李祚轩轻柔地吻了吻他眼睛:“明明很喜欢,为什么装出一副很讨厌的样子?”“给我闭嘴!!”越泽林恨不得捂住自己的耳朵,但又被李祚轩抓着双手动弹不得。李祚轩点到为止,又轻轻吻了吻他的脸:“以后少给自己找麻烦。”随后放开。越泽林双手刚获得自由就要打,谁知正巧有人走进洗手间,只好收手低声道:“不关你的事。”然后赶紧快步离开。李祚轩微笑不改,朝进来的人耸耸肩后跟着越泽林走出去。05.午宴上最出风头的,是法语流利的越家小少爷越默海,相比之下角落里的越泽林是低气压极度爆棚。李祚轩在巴黎名流圈里算佼佼者,簇拥在他周围的男女不在少数,更有很多漂亮的模特来讨好他,希望能在时装周上获得几秒钟的露脸机会。平时只要来者资质不错,李祚轩一般不会拒绝,反正玩腻之后再换就是,他的规矩在巴黎也是众人皆知。但今天他的心思完全不在这些男女上,谈话间总漫不经心地瞟向角落里闷闷不乐的越泽林。“据说您这次的秋季展要去中国,是真的吗?”“听说这次的主题和东方国度有关……真的好想穿噢,一定要带上我噢。”李祚轩微笑地左拥右抱,温柔道:“诸位稍安勿躁,我会根据每个模特的气质来决定是否带去的。”模特们一阵撒娇,李祚轩在这一片甜腻的哀求声中看见越泽林盯着自己,眼神充满着对他这种作态的不屑和鄙夷。李祚轩不禁觉得好笑,自己的小猎物明明以前也放荡的很,怎么就看不爽他这样做?越泽林越是表现得矛盾,他就越是想了解。于是他在模特们不情不愿的表情中表示抱歉,然后举着红酒杯走向越泽林。而越泽林看见他要过来,立刻进入警戒状态,一双眼睛几乎要在他身上灼出一个洞。“一个人喝酒不闷吗?”“你管什么闲事,”越泽林斜了他一眼,转身拿了一块蛋糕塞进嘴里装作很忙的样子:“哄你那群小模特去。”“那边很多美女,怎么不去搭讪?”“都说了不关你的事,”越泽林有些不耐烦了,恨不得要把盘子糊在李祚轩脸上:“大爷我心情不好怎么了?!”他肆无忌惮地说着中文,因为这里除了他跟李祚轩,也只有越默海听得懂了。李祚轩挑眉,将手轻轻搭在他肩上道:“心情不好的话,晚上来我们公司走走如何?顺便聊聊‘业务’吧。”越泽林一愣,刚想拒绝又犹豫了。李祚轩深知这个诱惑不小,盛天既然想踏足传媒领域且在国际上有一定影响,这次参访机会的确不容小觑。于是他笑道:“这次你来巴黎,不就是不放心你弟弟一个人做这些事么?而且明天是最后一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