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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逼之下反而加速其在体内融化,他的心神乱动片刻,被周围浓得密不透风的花香给弄得迷醉过去。‘乱花醉’这是少正一闭上眼前最后一抹意识。庄艳秋没想过自己还会再一次地睁开眼。他睁眼的瞬间以为自己已经重归轮回,因为自己的眼睛看东西是那么的明亮,充满了生机。随后他感觉到有些不对劲,自己的身体中好像有一团火在燃烧,烧得他很快双眼就迷乱了,眼角眉梢不由自主便带起了异色风情。怎么回事?他怎么这么热?身体的某个部位不知羞耻地发出讯号,待他低头往下看,惊得差点大叫出声,他正被一个陌生男人按在身上,彼此之间除了些破碎布片还挂着几乎没有间隙,更甚者,他意识反应过来明显体会到那正埋于他某处的属于别的男人的东西。“啊——”庄艳秋还是叫了一声,只不过声音走调听起来不像受惊,倒像是饱含了春情。他连忙捂住自己嘴巴,随后眼睛往下看到自己的指尖,纤细圆润、修长干净。这、这是他的手??庄艳秋再看自己身体的其他部位,更加吃惊了。他那皱得比老树还丑陋的皮肤、他那干巴巴的身体、他已经完全突起只剩一层皮的双腿……全都消失了。他慌乱地摸了摸自己的脸,脸上的皮肤碰一下能滴出水来,细嫩又有弹性,这绝对不是他的皮肤。就在他想离开,想要找面镜子让自己看个清楚时,身下那个男人听到他的声音用力地动了一下,他歪倒一旁,嘴里再度吐出惑人的声音。少正一清醒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正压在一具年轻身体之上在做那种事。他愣了愣,赶紧把人的脸给扮了过来,一看之下有点儿失神。他没见过这个人。但这个人绝对是他至今为止见过的最有气韵的男人。仙气逼人,俊美无俦,此刻那人满面通红,强咬着嘴唇不肯发声的模样又可怜又可爱。少正一快速回想了一下自己身上发生的事。自己晕倒前中了‘乱花醉’,他在这个人身上也闻到了‘乱花醉’的味道,看样子……这是有人故意设计他想让他在‘昊正王府’出丑。“别咬……”少正一的动作没停下来。‘乱花醉’对他们这些仙体来说有些特殊,中了一定得及时纾解,那些人把这种东西灌给他喝,应该很快就有行动了。庄艳秋听到耳边有声音,眯起一条眼睛看了看少正一,“你……你快走开。”“我也想,可你那里一点也不想放我离开呢。”少正一道。反正这人他是已经上了,估计也就是王府里养着的男眷吧,大不了把人接走就是。丢脸就丢脸,他也不在意了。“就在这里……我听到有动静……刚刚还看到二少爷钻到凉亭里散酒气呢。”果然这个时候,外面传来了下人的声音,跟在下人身后有不少脚步声。第三章当场捉拿庄艳秋在听到有人过来时,本能地受了惊。他、他被人抓住和陌生男子私、通了?不不不!庄艳秋用力咬了一下自己的嘴唇,再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疼痛让他本能地缩紧身体,他身后的男人受不住刺激发出声音。“是在那亭中吗?”外面传来了一个男人爽朗的声音,“二弟!二弟——你在亭中吗?其他家族的贺客都到齐了,就差你替为兄挡酒了。快出来!!”庄艳秋听到这个熟悉的声音时,身体再度缩紧,越来越紧。这个声音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分明就是他的夫君——少王少正昊的声音。这里还是‘昊正王府’?他抬起眼睛借着纱幔的遮挡去看外面的情景:一片大红,喜气洋洋,空气中还有焰火的味道。他再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看到一穿着大红喜袍的高大男人,男人周围跟着许多人,都是些衣服精美的来客。他没死!他活着。而且还活在当下,活在他的夫君娶平妻的日子。只是,只是为什么他自己变了个人,换了具身体?庄艳秋一脑门的不解。他不知道自己这副惊慌的样子太惹人怜爱,少正一身上的毒性未清,根本受不住他的种种吸引,按住他的肩膀将他压下,恶狠狠地再度动起。这一次庄艳秋与少正一面对面,他看清少正一的脸时,吓得轻叫一声。怎么会?怎么会是他?刚刚他根本没顾得看清楚,这个正在占他便宜的男人他认识,虽然对方没见过他,他却记得他的样子,当年他成亲时,就是这个男人代替他兄长把他背下喜轿的。他隔着轿帘看得清清楚楚。这是他的二叔——他夫君的亲弟弟,‘昊正王府’二公子——少正一。那个,传闻中和他有女干情的男人。可现在,传闻变成了事实。这一冲击让庄艳秋好半天都没回神。他有点儿发呆地任凭那人牢牢把持住他的腰肢。虽然只是轻声一叫,外面那些修为不低的人早已听进耳中。当下这原本只是个寻人的游戏变得耐人寻味起来。尤其那发出声音的人虽没露面,只听声音就让外人感受到勾人心痒的风情。可见应该是个尤物。少正昊也听到了。他有些纳闷。自己同意了爱妻紫芙想要替他教训胞弟的念头,找人弄来了‘乱花醉’,本意是找这府上最丑的男子侮辱少正一的,怎料听到那样一声娇声,完全不像是最丑之人哪。“兄长——我这儿有点儿忙,兄长还是稍等等吧。”少正一抽空扬声说道。他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反正都已经被人作坏了,现在他只想好好地沉醉在身下这个人的温暖中,放松自己的身体。“少王爷!少王爷——”某个咋咋呼呼的仆人穿过人群跑了出来,噗通一下就跪在了少正昊的身前,“少王爷,不好了!‘汇仁院’那位……不见了。”第四章恢复年轻少正昊一听这个,开动脑袋想了许久才想到‘汇仁院’里住着的是谁。一听那老不死的不见了,他还不在意,“不见就不见了吧,派人找找,找不到就算了。”庄艳秋清楚地听到了自己夫君嘴里说得这般‘随便’话语。他没有感觉到任何痛苦。早些年还会痛,会怨,会悔,会谴责自己,后来就没有了。一百年对这里的人来说快得很,可对他来说是那么的漫长而悠远,他早已经被时间磨砺得什么都感觉不到了。“呵呵!”他低笑一声,看向身上的少正一。从这个男人的眼瞳里他看到了现在的自己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