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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已经很了不起了,这样算起来这货一首诗到底要几步? 少年郎们不仅想问武斗就这么厉害,那文斗又该是怎样逆天的存在? 文玉儿冷眼瞧着,被她震到的一票少年郎,勾了勾唇,要的就是这个效果,只有一次出手把他们都震趴下了,才不会无休无止的找他的麻烦。 可是文玉儿万万没想到,小麻烦是解决了,却给他带来了更大的麻烦。 不过现在麻烦暂时还没来,我们还是先说说现场的情景。 小郎君也是被他给镇住了,小娘子们却眼神热切,更有胆大的居然折了桃技,往他身上丢。 七皇子气得脸色发黑,本想挫挫他的锐气,叫宋玉丢一丢脸,没想到倒叫他出尽了风头。 六皇子注意力,却全部集中在宜兰小娘子的身上。 这位宜兰小娘子,陆希刚出现那会儿,还给了他几个眼神,可后来,那眼神儿一直落在宋玉的身上,特别是宋玉这厮,一口气做了三首诗,宜兰小娘子的眼神别提有多热切了。 六皇子不可否认,自己也叫宋玉给吸引了。 不过宜兰,可是他计划中的重要关键,绝对不容有失。 六皇子陆康抿紧嘴角眼神微眯,招过身后的侍卫低语了几句,侍卫点点头,快步的走出桃花林。 少年郎们被打击了,谁还提得起看花的兴趣,中途离场又显得很不礼貌,齐深索性提出,不如大家在林子里烤rou吃吧。 七皇子一听烤rou眼睛一亮,又生出了一条新的计策。 第三百二十九章 买卖 宋玉都不屑给他们这些皇子做菜,想来更看不上这些人吧! 想到这里,七皇子金口一张,“宋大人一手的好厨艺,不如请宋大人给大伙烤烤rou?” 刚刚才把这拨人踩到脚底下,原本文玉儿倒是不介意,大家一起烤烤rou,不过七皇子这么一来,她文玉儿成什么人了? 右相家的下人?厨子? 这个rou不能烤,不过也不会让七皇子如了意。 文玉儿乌溜溜的双眸中闪过一丝精光,勾了勾唇眉角弯弯,爽快道,“好啊!连你们皇帝陛下都夸我厨艺好,哦对了,还赏赐很多的金银珠宝。” 说着将宽大的袖子系紧,果真要过来烤rou。 给皇帝烤过rou,还得到了皇帝的奖赏,要真让宋玉给他们烤了rou,岂不跟皇帝平起平坐了? 这叫人传了出去…… 这么一想,谁还敢叫宋玉给他们烤rou呀? 纷纷站起身诚惶诚恐。 “宋大人不远万里来的贵客,怎能让您给我们烤着?岂不叫我等汗颜?” “宋大人您坐着,一会儿尝尝我们大伙的手艺。” “对对对!”齐深更是指着身边的紫衣小郎君,“他们家开着一家海鲜酒楼,那烤鱿鱼可是一绝。” 士农工商,商人存在于社会的最末端,平日里要是谁提起,谁谁谁家是经商的,那人肯定对你急。 今日里那紫衣小郎君不仅没恼,甚至道,“宋大人,待会儿一定要尝尝我的烤鱿鱼哟!” 卧槽! 满头黑线的七皇子不郁闷的想着,是世界变的太快,还是他今早出门没有吃药? 文玉儿瞧着一脸便秘的七皇子,两条蚕眉弯成了一弯新月,“好啊,不过说到厨艺,真该让七皇子好好指点指点大家,德妃娘娘的厨艺也是一绝哟。” 敢给劳资下套,现在原封不动的还给你。 适才七皇子力邀“宋玉”给大伙烤rou,她可是乐呵呵的答应了,这回反将一军,让七皇子给大伙指点指点厨艺,倘若他不答应…… 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呀! 七皇子陆彬哪里会做菜,会吃还差不多。 可“宋玉”对众人说他对厨艺颇有造诣,难道他还能厚着脸皮的说自己不会? 七皇子陆彬只得拿出他百试百灵的招式,瞪着眼睛一甩袖子,鼻子里哼的一声,趾高气扬的走了。 文玉儿不禁弯弯唇角,竟然这样的蠢,在尔虞我诈的皇宫里,能活到这么大,可真是个奇迹! 田月凤跟着小娘子们,坐到一处赏花吃果子去了,陆希不好再跟着,也无意与六皇子在一处烤rou,跟玉儿打了声招呼,自顾自的去了。 走出桃花园,踏着九曲十八弯的木质栈道,迎面走来一个翠绿衣裳的丫鬟,在走近将要擦身而过时,将一张纸条塞进他的手心。 上头寥寥数字,“落梅阁一叙。” 落款处画着他收藏至今的荷包。 陆希仅有的那一丝疑惑,在见到这只荷包后,立即消失殆尽,把纸条揣进衣袖,转身朝落梅阁走去。 落梅阁,名字虽然占了个“阁”字,其实只是一间小小的竹亭,掩隐在梅林深处。 这个季节寒梅早已落尽,满目葱葱郁郁的绿。 陆希似乎早到了一刻,绿意盎然的梅林里除了鸟鸣声,不见一个人影。 陆希站在亭中负手而立,任凭微风牵动他的袍角。 过不了片刻,身后响起簌簌的脚步声。 陆希牵了牵嘴角转过身,“我已经等你很久……” 话未说完,笑意在嘴角凝结,“怎么是你?” 宜兰小娘子嘴角的笑意一滞,竟然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她多说么? 既如此,她这又是何必? 宜兰凄恍一笑,“这是我家,我愿意去哪里就去哪里吧?” 不愿意跟她呆在一个空间里,就请自便好了。 陆希很君子的点了点头,抬脚迈步要走。 “等一下!” 宜兰猛的转身,“虽说写给你的请柬,一次也没有接受邀请,可是外头的流言,你也没站出来解释吧!” 人人都知道她心怡陆希,都在谣传,她将成为未来的八皇子妃,就连她的祖父,都推却了六皇子抛过来的橄榄枝,可是陆希却保持了沉默,如果他真的无意,为什么不站出来解释? 陆希叹口气,都说右相家的宜兰小娘子冰雪聪明……摇摇头转身道,“你都说是流言了,有什么好解释的?况且素来都是越描越黑……” 流言这东西你越是解释,它就越是猖獗,当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