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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紧下山,回府带了人过来寻找,但要悄悄地行事,不能声张。 所有人领命而去,宋氏一个人坐在室内默默的念佛,希望佛祖保佑两人一切平安。 不管她有多不待见文玉儿,总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rou,难不成还真的希望她出事? 宋氏那边如何的人仰马翻自是不提,却说文玉儿悠悠醒转,发现自己躺在一间,简陋茅屋的干草堆上。 坐起身子,摸了摸酸痛的颈脖,这才想起文清儿,连忙转头寻找,松了一口气,原来文清儿就躺在,离她不远的草垛上。 手脚并用的爬过去,轻轻推醒了她。 文清儿眼神有一刻的迷里,不知身在何处,待她想起适才发生的一切,一个猛扎子坐了起来,检查自己身上的衣服。 还好一切如旧,文清儿不觉就松了一口气。 “三姐……” “嘘……,”文清儿刚一开口,就被不知什么时候,躲到窗下的文玉儿嘘声打断,指了指窗外。 文清儿脸色一白,还是鼓起勇气悄悄的挪了过来。 五六个黑衣人背对着她们,一字排开树桩一样站的笔直,这是看着她们防止溜走呢! 文清儿吓得身子一抖,紧紧的攀着文玉儿,“我们怎么办?”还能回去吗? 文玉儿安慰的拍拍她的手背,“别担心,我们还在山上,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文玉儿知道,自己不过是安慰安慰,吓坏了的文清儿,其实并没多少可以逃出生天的把握。 且不说对方到底有多少人,就凭对方敢在大佛寺,明目张胆的把两人掳了,就知对方一定有,非常详细周密的计划,想要逃出生天——难。 一听自己还在山上,文清儿莫名就觉得心下一定,又怕文玉儿是随口安慰她的,忐忑的心情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们还在山上?” “你瞧天上日头的位置,我估摸着离咱们被劫持,不过一炷香的时间,这么短的时间,还带着两个累赘,今日大佛寺又人多眼杂,你觉得能走多远。” 文清儿深以为然,“咱们现在怎么办?”文玉儿俨然成了她的主心骨。 文玉儿指了指草垛,“养精蓄锐。” 珍珠下山后不仅去文府报了信,还通知了溪竹去秦王府请高临帮忙,文府护卫功夫再高,哪比得上王府的侍卫。 偏偏那日“宋玉”和高临吵了一架,负气离去,整个王府的侍卫有目共睹,王爷到现在都还没消气呢,谁敢放了她进去? 她们家娘子生死未卜,哪怕有一丁点的希望,溪竹也不会放弃,在侍卫的阻拦下,扯着嗓子朝里面拼命的喊,“王爷,王爷……” 高临这会儿正在外书房看书,隐隐约约听到大门口的吵闹声,不悦地合上书卷,“何事如此吵闹!” 守在门外的护卫,快步的向外走去,很快又折了回来,“启禀王爷,是宋大人府上的溪竹jiejie,说有要事求见。” 高临敲了敲桌子,“把人打发走。” 侍卫道了声是转身欲走,高临又把人叫了回来,“还是把人领了来吧!” 也许人家是来道歉的呢! 溪竹一脚踏进书房,才瞧见高临的一片衣角,就跪到地上,“王爷请您救救我们家大人!” 只见人影一闪,身边刮过一道风,高临就不见了。 很快又折了回来,对。溪竹道,“路上说。” 高临火急火燎的,带着侍卫一路疾行,心里自责到不行,如果不是自己赌气,她上大佛寺必定是要随着去的,这等事绝不会发生。 下意识的握紧了手里的缰绳,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情,这辈子都不会原谅自己,不,不会的,那二货小事糊涂,大事上精明的很,一定不会有事的。 太阳渐渐西斜,天边染红的云彩像一抹鲜血。 文玉儿再一次被饿醒,摸着自己饿的,前胸贴后背的肚皮,唯有苦笑。 因为要上大佛寺礼佛,早上也没敢吃荤腥,只喝了一碗小米粥,吃了两个素包子,不到午膳就被抓了过了,已经两顿没有着落了。 当然她可以从系统中兑换一些面包,只是要怎么向文清儿解释? 当然那边文清儿也醒着,此时已经不像最开始那么慌张了。 两人就这样静静的躺在草垛上,谁也没有说话,过了不久,门外响起了说话声。 “你们去吧,这里我来守着。” 文玉儿细细分辨了一下,好像是那个,给文清儿塞玉镯的鞑鞑。 外面的黑衣人好是犹豫了一下,“二皇子说……” 乌里低声喝道,“给老子滚蛋!通通都滚!” “十四皇子……” 黑衣人似乎还有话要说,只听一声闷哼,剩下的话全部堵在了嗓子眼里。 听这动静,应该是让那所谓的十四皇子给踢了一脚。 脚步声渐渐远去。 文玉儿却惊出了一身冷汗,青霜鞑子的皇子……,不惜以身犯险,到底是为了什么?自己身上有什么地方,值得对方不惜以皇子身份犯险? 外头沉静一刻,又响起了脚步声,少顷随着一声轻响,光线由着洞开的大门倾泻而入,一个身影逆着光站在光影里,面容模糊。 文玉儿吞吞口水,下意识的摸出系统仓库中,存着的那支电棍。 第二百零六章 逃跑 乌里瞧也没瞧丑女一眼,径直走向心目中的美人,蹲下身慢慢眼里露出贪婪的目光。 文清儿大大的眼睛里满是恐惧,吓得一直往后缩。 乌里原本只想进来瞧一瞧美人儿,反正迟早都是他的,不急在这一时。 可文清儿小鹿般瑟瑟的举止,大大的刺激了他,腹中串起一团邪火,某处也蠢蠢欲动起来。 乌里可没有委屈自己的习惯,一把捏起文清儿纤细的下巴,张嘴就要往下啃。 文清儿吓得要命,尖叫着拼命挣扎,越挣扎越激起乌里的征服欲,索性一把推到,整个人压到她的身上。 文清儿吓白了脸,眼泪不要钱似的流淌。 乌里得意极了,爪子再尖利的猫儿,终究还是一只猫? 一面动手开始撕扯文清儿的衣裳,俗话说乐极生悲,或者根本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