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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口他们的婚事,怕是四皇子依然想要娶侯府大姑娘,到时候实力大增,此时刚好瞌睡了有人送来枕头,便想借着怿王府来做文章,哪怕无法打断两家的联姻,也足够四皇子心里膈应。 这样一来,老怿王妃算是有了宫里四皇子和吴皇后的暗中支持,信心大增起来,老于氏也是个有想头的,此事说到底是为五皇子和吴皇后办事,办得好了以后更可借着五皇子的光,王府也就不至于如现在这般落魄下去。 哪怕不为了儿子娶个家世好的续弦,出于想让怿王府哪怕稍微上一个台阶这样的想法考量,老于氏也想着冒险赌一把。 她深信有了五皇子和吴皇后推波助澜,这侯府大姑娘名声不混也混了,勇毅侯府必得被剥下一层皮去,到时候五皇子不能不管他们,反正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怿王府的名声,虱子多了不怕咬。 “呔……这厚颜无耻的东西,我还当是哪家不长眼的竟然托老怿王妃说项呢,竟然是为了他们家那个傻子说亲,这是看不起谁呢?今天简直要气死我了!” 回去的路上,周氏的心情还是坏到谷底,一边痛斥老怿王妃厚颜无耻,一边心里埋怨着勇毅侯,都怪他挑挑拣拣的,现在好了吧,把女儿剩下了,招来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也敢惦记! 当下周氏就决定,不能再让勇毅侯拖下去了,不行就把许颜华嫁回周家去,明天她就回周家看看亲娘,顺便和哥哥说道说道。 不提许宜华听周氏说起老怿王妃时就强忍着浑身打颤,一个劲儿用手掐着大腿才勉强不露馅儿,恐惧的猜测着那天那个人自称“本王”,大概是怿王,可能真的被他们找到家门了。 许颜华之前也听过怿王府的招牌,虽不如周氏这般气急败坏,也皱着眉头,任谁一个好好地大姑娘,竟然被个声名狼藉还是二婚的人家求亲,也得心情不好。 ☆、72 到了侯府后, 许宜华先从正院回去, 许颜华留下和周氏说了周定珍让她带的话。 “博山于家?那不就是老怿王府王妃的娘家吗?不行不行!” 周氏听许颜华说完后, 想了一下常家二太太说的小郎君,似乎还真的不错, 也有些动心起来, 但是再一拨拉世家谱系,随即眉头就皱了起来,犹豫着拒绝道。 许颜华对于京师贵胄之间的谱系关系没有周氏那么熟悉, 等周氏和她解释完后,突然内心一动, 觉得有些过于巧合了。 “咱家从来没有和怿王府来往过,老怿王妃为何突然和太太说起我的亲事来?阳宁侯夫人也姓于吧?若她和老怿王妃出自一家, 说不得就是她和老怿王妃说了什么呢?” 于家九郎虽然是嗣子, 但是到底是世家嫡枝,于家也不是之前那些想求娶许宜华的小世家可比的,单纯论身份来说,绝对是许宜华高攀了 。 许颜华这么一整理,总觉得此事和阳宁侯夫人说不准也有关系。 她因为骗婚不成, 就使了坏心眼, 给嫡女介绍怿王府那样的人家, 给养女介绍自己娘家的嫡子,一个削一个抬的,就是想让人心里膈应。 能做出这种事的人,肯定是不想见着他们好。 她和许宜华的关系本来就有些尴尬和敏感, 到时候许宜华能不能嫁成于家还不好说,但是许颜华若是心胸狭窄,就会因为这种事心里不快,以致两人掐起来,闹得彼此难看。 此人必是存心挑拨,看热闹不嫌事大,想看着她们起内讧。 最恶心的是,保媒这种事就算是真的有阳宁侯夫人的手脚,也找不到她身上,她给许宜华介绍自己的娘家,能说她做的不地道吗? 而她们又不能强按着老怿王妃,让她说出是阳宁侯夫人的主意,况且她们更加不愿意大张旗鼓的让人知道怿王府求亲过,所以怎么也算不到她身上去。 “若真是于氏那个贱妇做的手脚,看我不找她算账!” 周氏经许颜华一提醒,自然也想到了这些,并且湛山寺里于氏下了她的脸这事儿周氏也记在心里。 比起许颜华来,周氏到底多经了许多事,她本就是世家女出身,知道对女子而言婚事的重要性,家族姐妹因为婚事的事闹得半辈子不相往来也不是少见的事。 如今于氏这是心思叵测的想要破坏许颜华和许宜华的关系,虽然周氏也知道许颜华和许宜华的关系本来也不是多好,但是肯定不愿意让两人关系越发恶化的,手心手背都是rou,一家子姐妹掐起来算什么事儿。 于氏这种毒蛇一样的人,随时隐在暗处想咬人一口,当真叫人如鲠在喉,周氏一拍桌子,恨不能立即去找于氏算账。 “反正我觉得真要是阳宁侯夫人干的,肯定是因为舒二郎的事记恨了我们,她如今只剩下那么一个嫡子了,不如打蛇打七寸,她越是遮遮掩掩的,我们就越是给他添油加醋的散播出去,谁知道他那病过不过人了,看谁还把女儿嫁给他!他们家不还有舒大郎留下的一个庶子吗?舒大奶奶肯定愿意庶子继承爵位,不然爵位不管是落在嫡亲的小叔子还是庶子身上,她都得不到好处的,我们帮她一把,她一定不会闲着,加上阳宁侯的爵位做饵,嫡次子不能成婚,其他庶子们也难免有想头,保准于氏焦头烂额。” 许颜华比起本土的贵女来,心气儿倒是没有那么大,一般的贵女知道自己被怿王府那样的人家求亲,想来必然是屈辱的很。 她不会因为阳宁侯夫人的挑拨就觉得自己受了奇耻大辱,见不得别人好,就和被于家议婚的许宜华不对付,但是她更加不高兴有人来使绊子算计她,这是把她看成什么人了? 看着周氏也气的脸色发青,许颜华怕她明火执仗的找人算账反而讨不到好,就出了主意。 “不行!你怎的也如此偏狭,从哪里学来的这一套?你能看出这里面的门道儿这很好,但是别人使些鬼祟的算计,你却不能也跟着拉低了自己的心气儿,坏了心肠。人要走正路,堂堂正正的过日子,尽在暗处使绊子做手脚,终究落了下乘。于氏她自己心思鬼蜮,到处咬人,但是你可见她得了什么好?” 听了许颜华的话后,周氏有些被吓到般,比起于氏的恶心事,但是周氏更担心许颜华话里透出的意味儿来,人被狗咬了一口,能踢一脚打一顿,却不能也跟着低下头去咬狗一口,便立马劝解道。 周氏往日里只觉得许颜华性子有些倔强耿介,横冲直撞的虽然总是惹她上火,但是她有一样好处,有话总是说在明处,哪怕欺负许宜华也都是在明处。 纵然会觉得她小气些,被气的有些闹心,周氏心底深处,却始终相信着许颜华的本质,两人吵过闹过她也从不因而厌恶许颜华。 周氏平生最烦面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