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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在上面。秋小风在心中暗自发誓。美人紧紧咬住唇,血迹慢慢的溢出来,最后终于支不住昏死过去。秋小风又觉得没意思,索性又抱住美人的肩膀,低头一口咬在了他圆润的肩头伤。这一口咬得狠,肩膀上立即渗出了血来。秋小风舔了舔唇角,竟然觉得东篱的样子又美艳了几分。他却看见东篱肩上还有两个牙印,都在同一侧,仔细一想,全是他秋小风咬的。被这么一咬,东篱又给疼醒过来,秋小风见他醒过来,又孜孜不倦的动作起来。床幔轻飘飘地摇晃着,太阳又升起来了,透过木窗格子照进来。秋小风觉得有点累了,便抱住东篱又昏天黑地的睡了一觉。两个人不着寸缕的紧紧抱在一起也不是头一回了。秋小风却头一回觉得这么甜蜜,这么幸福,这么开心。要是一辈子都这样就好了。东篱完全不能体会他的甜蜜幸福。如今他全身上下都跟散了架一样。没有一处不疼痛。特别是那个地方。秋小风是在报复他,恼恨自己骗他,关他,削他手指头。秋小风又醒过来就又到了傍晚。秋小风神清气爽的下了床,又叫人拿了一把尖刀上来,秋小风照着烛火将那刀烫了烫,又让人备好了留疤药。秋小风居高临下的看着东篱,将他的手拽过来。秋小风拿着刀一刀一刀地在他的手掌上刻字,他不慌不忙,生怕哪一笔没有刻好。东篱被他掐住手腕子完全挣扎不开,他每划一刀就把皮rou划出一个大口子,恐怕连手筋也能给他不小心挑断了。秋小风刻了半天,总算弄完了,随意用帕子擦了擦手上溢出的血迹,又一瓶留疤药往伤口上倒。剧痛钻心。秋小风说,“疼不疼啊?”东篱不说话。秋小风又给他手上缠绕了几圈纱布,裹得严严实实还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秋小风一高兴,又抱着东篱蹭了又蹭,小狗似的离不了人,最后索性脱了鞋子,又到床上腻着去了。第118章金屋自打秋小风当了武林盟主,已经七八天不见人影了,各路人都找不到他,就跟凭空消失了一样。魔教的事、江湖的事、朝廷的事情,他一样也不关心,后来经过白首门的人透露说,武林盟主秋小风在郊外修了一座别院,使人日夜严加看守,铜墙铁壁似的,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别处找不到秋小风,那他一定是在那里了。这秋小风竟然有钱修别院?袁尽仁又说,“难道是秋盟主抓住了什么人,严加审问?”可就算是严加审问,也不至于茶不思饭不想,没日没夜撂下这一堆的事情不管吧?白首门的人如今可都是秋小风的亲信,自己招来的,强说带人去找秋小风那是万万不肯的。宋雨仙叹气摇头,剥了一颗花生,说,“没准是金屋藏娇。”“怎么会?”“你不知道秋小风以前多么色心不死,连魔教教主他都敢调戏,如今当了武林盟主,自然是要变本加厉了。”宋雨仙将花生倒嘴里,又拿茶杯灌了一口茶。眼见宋雨仙已经打扫完了一堆花生,袁尽仁心说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爱吃还这么话唠。初见宋雨仙时,袁尽仁便以为他是个行侠仗义的大侠,足智多谋、冷静盘算,又刚正不阿。如今才知道,宋雨仙、秋小风、秋续离那一群都是吃喝玩乐的人,做起事情来慢条斯理,说起话来随随便便,吃起零食来那更是不凡。宋雨仙爱吃花生,秋小风爱吃瓜子,秋续离什么都吃。幸而秋续离养孩子去了,也没空搭理这些琐事。忽然听见白首门外头有人喊,“城主,秋盟主还未曾回来,请您在客堂稍作休息——”“吱呀”一声半掩住的门被推开,那守卫住了嘴,看着这一地的花生壳子,心说这猿啼东的人什么时候来的,还真不把自己当外人。如今搞得一团乱,让齐无怨齐城主看见了多不好。宋雨仙手里的花生一丢,愣神,喊了句,“大、大舅,你、你怎么来了?”齐无怨也在思量,怎么宋雨仙在这里?他幺妹今日早上炖了一大锅银耳莲子羹,去敲宋雨仙的门,里头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害得他幺妹伤心了半天,说儿子大了管不住了。齐无怨只当他是出门玩乐去了,也不管他,刚好秋小风当上武林盟主那也是计划之中,如今江湖归顺,他还有事情找秋小风探探。谁知道这小子在这里,还旁若无人的吃花生。好大的面子,武林盟主府上他也跟自己家似的。宋雨仙连忙站起来,让开对着他大舅一挥手,道,“大舅你坐、你坐……”齐无怨拂袖坐在了宋雨仙放在靠着吃花生的太师椅上,道,“你在这里做什么?”宋雨仙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又看了一眼袁尽仁,袁尽仁立即抱拳道,“早闻齐城主威名,今日一见果真是器宇轩昂。袁某拜会齐城主。”“客气,猿啼东掌门袁尽仁果真也是铮铮铁骨,今日一见名不虚传。我管教不周,只怕宋雨仙给各位添了麻烦,多有得罪还请海涵。”宋雨仙见到话头被接了过去,刚松了一口气,又听到袁尽仁猛然站起来,说,“敝人可不敢这么想,若非不是宋少侠,我猿啼东早就被灭门了,哪里留得到今日。”宋雨仙连忙道,“举手之劳罢了,不必言谢,袁掌门客气了。”“宋雨仙,侄子,老夫早吩咐过你,不许你过问江湖事,你可曾听我的话?”“我、我我……”宋雨仙我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袁尽仁见他平时足智多谋得很,将猿啼东也管理得井井有条,见了这位城主却跟个孩子似的半句话也说不出来。袁尽仁便道,“如今宋少侠已经是我猿啼东的掌门,城主的意思,是要宋少侠撒手不管?”宋雨仙眼见这么下去不得了,绞尽脑汁地想着岔开话,灵光一闪,“大舅啊,你是来找秋小风的吧?”他大舅又慢悠悠地端起了一碗茶水,看了看又说,“侄子,我倒是不知道,你和秋盟主这么熟络?”“不熟不熟。”宋雨仙摆手,就要往地上一跪,然后又垂头丧气地说,“这可不能怨我,娘跟他也熟,还曾经拿竹棍打过他的屁股。我俩从小一起长大,要是大舅你早点来接我们,我们也就不熟了。”“你既然是一派之主就该有点样子,别失了体统。站好。”宋雨仙又恭恭敬敬地找了个吹不着风的地方站好。“秋盟主呢?”“秋小风已经失踪了七八日了,谁也不知道他去哪儿了。”“白首门的人也不知道?”“是知道,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