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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明江好想再摸摸他的背,还是收回手,搭在自己膝头,其实他特别想说我知道我犯了个天大的错,可我很喜欢你,你能不能横下心来接受这样的我,不过他说不出口,他没有脸说。谢明江皱眉,沉吟着,缓缓道:“我等你,太冷,你一个人在路上不安全。”谭以星蹲了会儿,拗不过谢明江,自己在这儿花一时半会儿也想不通,想通想不通的,还得回到谢明江家去。两人终于在十点刚过回了家,客厅一片漆黑,百惠本来已经到自己房间,挺惊讶地走出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谭以星在门口换鞋,不吭声,谢明江听他始终不答话,并不想欺骗百惠,于是解释道:“因为我今天——”谭以星像突然醒过来似的,踩着拖鞋蹬蹬蹬走到他前面,抢白道:“哦,我不太舒服。”百惠拉过他的手,眉毛马上就皱起来,很关切地说:“怎么回事啊,哪里不舒服?”“肚子。吃多了,呵呵。”“胡说!肯定是受凉了。”百惠把他的手在手心里翻来覆去,心疼道,“先去躺下吧,我给你拿药。”谢明江在他们的背后,和昏暗背景仿似融为一体,默不作声。百惠这才转身把他手里的包拿走:“先生你陪着阿星,我很快的。”谢明江还未开口,谭以星就道:“不用他陪我了。”谢明江怔怔。百惠一头雾水,转脸看着谭以星:“什么情况?”谭以星朝她笑笑:“他今天又是上班,又是应酬,也很累,我现在就去房里等你的药,你快点。”百惠征询地望着谢明江,谢明江疲倦地点点头:“有问题叫我,我还有一份文件要看,先上书房了。”百惠踏实了,到客厅的抽屉柜里翻医药箱,剩下谭以星和他,对视了两秒,谭以星说:“那我先进屋。”“嗯。”谢明江无力地应答,谭以星就没和他这样说过话,谢明江看他关上门,自己边上楼梯边想,刚才的自己魔怔了,到底是什么自信还让他觉得能维持自己在谭以星心里的那种形象,跟谭以星在一块儿久待,自己幼稚了,幼稚到近乎可笑。不久前他愿意把这种状态解释为年轻,甚至可以说享受冲动的感觉,不过现在看来,谭以星就是他感情生活的一次回光返照,不是他被救赎了,救活了,而是他要在这场爱情过后彻底死透了。百惠并未嗅到什么异常,特别是拿着温水和口服液到谭以星房里,看他拿着手机打游戏,叹了口气,嗔怪道:“你还玩,还玩,让你好好躺着。”把吸管弄好,递到谭以星嘴边,谭以星太投入了,看都不看,叼住喝了两口:“靠,这也太苦了吧,还一股糊味儿。”“良药苦口,喝了你就能好。”谭以星皱着眉勉强喝完了最后一口,百惠递给他温水,他喝了口,撒娇道:“有没有冰激凌啊,我想吃甜的。”百惠眉毛倒竖:“你怎么是个没轻重缓急的,现在肚子都不舒服了,吃什么冰激凌?”“那糖呢?糖也行。”谭以星这回合的游戏打完了,抱着胸口,“难受,本来我只是肚子难受,现在我浑身难受。”百惠服了他,只好拿来一块太妃糖,谭以星吃到嘴,躺在床上,重重叹口气。百惠笑了:“你叹什么气?”“心累。”谭以星指指心口,“心累。”百惠习惯了他的玩笑,不当真:“你有什么可心累的,我看你日子过的挺好。”谭以星面无表情喃喃道:“我本来也这么觉得。”百惠很能发散思维:“那电视里还有多少人吃不上饭,洗不上澡,上不起学……”谭以星瞪着天花板:“我也想上不起学。”“……”百惠愣了愣,推把他的肩头,“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啊?”谭以星勾着嘴角不吭声,这样模式化的笑容他知道,肯定很难看。是啊,都什么时候了,他还有心思开玩笑,纵使谭以星的习惯是想轻拿轻放,但他也不清楚自己扮演个何种角色,他能站在道德制高点指责谢明江吗?还是谢明江对他那么好,他对谢明江要就事论事。他发现自己不能代替谁指责谁,也不能代替谁理解谁,他想拿又拿不起来,想放下又做不到真的丢开手。第38章争吵还有几天就要开学了,谭以星整个假期隔三差五出去喂猫,谈恋爱谈的忘乎所以,发现还有很多作业没有写,生无可恋地赶作业,连门都不爱出。谢明江希望他是真的苦于应付学习,而不是躲着自己,吃饭的时候即便把电视调到他爱看的频道,他也没什么反应,吃饭,沉默,充耳不闻。谢明江忍不住,找机会和他搭话,放下筷子敲敲桌面:“今天电视上放。”“哦。”谭以星只是这么应了声,再无下文。谢明江等了会儿,又鼓起勇气说:“那你这几天做的怎么样,做好拿来我给你检查。”谭以星夹着菜,半是哀嚎半是长叹:“才把数学写完,愁死我了。我洗完澡放书房桌子上,你到时候自己看吧。”他的声音都能拨动谢明江的心弦,谢明江马上身体前倾,隐含期待的说:“有不会的,就不知道问问我?”谭以星飞快地否决:“不了。”谢明江有些失落:“……为什么?”“因为我有些本来会的,现在已经忘记步骤,你得骂我。”谢明江柔情万千地说:“我不骂你。”不料谭以星并没有接话:“我吃饱了,你慢慢吃,我回屋赶作业。”说完他站起来就回了屋,百惠终于在最近的日常中发现端倪:“先生,他怎么了?”谢明江等的就是她的发问,感觉一直找不到出口的情感得以宣泄,从烟盒里摸出根烟点上,猛抽两口:“前两天去参加徐长丰儿子的成人礼,也就是他那个同桌,你有印象没有?”那就是一周前,百惠当然记得,点点头,谢明江终于转过脸来:“我和他见到周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百惠当即呆愣,等回神,刚收拾的谭以星的筷子已经掉在桌子上:“什,什么?”谢明江被烟呛的咳了下,满嘴苦涩:“你看他现在对我的态度,说句判若两人都不为过吧。”百惠说不出话,不吃饭,双手绞紧,谢明江看了她一眼:“你说的对,我拖着不说,落到今天这个后果,我不是没想到,我就是不想面对,或者说我心存侥幸,觉得他也许能接受。”他说,百惠静静听。末了,百惠很无措地说:“那怎么办?你们现在变成了一笔糊涂账。阿星他怪你,可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