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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披了件黑棕色的雪纺披风,出了门。 他悄悄地上了左边的楼梯,到二楼客厅时,发现梁米薇还真的就坐在客厅里面看蔡徐坤的视频。 于是,陈某人又偷偷摸摸地离开,他想了想,骑着家门口的小米平衡车一路冲着客栈的方向奔去。 白天骑平衡车对于陈月洲来说就已经是个难事了,夜里在霓虹灯的照射下路面花花绿绿的更是困难。 陈月洲在连续摔了两跤之后,终于到了客栈。 他在厨房里找了一圈也没找到察登科,于是问店伙计:“你们老板去哪儿了?” “老板?”一个店员道,“在后亭酒吧呢。” “你们老板这个点不在店里去酒吧你们老板娘不知道吗?” 店员一听笑了:“这家店的地皮本来就是后亭酒吧老板的,他跟我们老板是挚友,两个人经常喝个酒,你还是我们老板meimei呢,怎么,还不信自己哥哥?” 陈月洲见状也不打算多问,他在街上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后亭酒吧,进去寻找了很久,却没有找到察登科的身影。 等他扫兴而归准备回去睡觉,客栈的店员对他招招手:“你不是找老板吗?已经回来了,二楼阳台坐着呢。” 陈月洲闻声赶来客栈上了二楼。 晚上的二楼比白天热闹了许多,每张桌子上点着一盏台灯和一壶熏香,三三两两地坐着一对对男女,一边闻着浪漫的熏香,一边感受着和缓的海风。 空气中有咸湿而香甜的气息,配合着夜里霓虹的五颜六色,让人忍不住动情。 不过陈月洲并没有这群男女这么好的兴致,刚才找察登科太着急他没注意,现在找到人了他松了口气,才发现自己四肢酸疼。 低头一看,胳膊上擦伤了好几个小口子,应该是刚才骑平衡车的时候摔伤的。 就在这时,一袭高大的人影挡住了陈月洲眼前的霓虹光。 “找我?”察登科轻声问。 “嗯,没……”陈月洲正打算开口答“没事”时,察登科突然拉开陈月洲的披肩,眉头一拧,“受伤了?” “嗯……我不擅长平衡车。”陈月洲答。 “你等一下,跟我去楼下,我店里有药。”察登科说着,带着陈月洲离开了二楼。 药箱放在储物间,储物间前方是餐厅的拐角。 很少有人会在那个位置坐下,因为那里是个死角,不是很通风,总是需要开换气扇,声音有点吵。 而眼下由于是晚上了,为了不影响二楼房客的睡眠质量,就没有开换气扇。 陈月洲索性在那个位置的小桌子前坐下。 察登科取了碘伏、棉签和创可贴出来,小心翼翼地给陈月洲的胳膊擦着药。 “怎么忽然想来找我,有事吗?”察登科一边擦一边问。 “没事,我也就是白天睡太多,晚上睡不着……”陈月洲说着说着,声音溺毙在了自己的喉咙里,因为他闻到了某种味道。 首先是香烟的味道,很重也很浓,像是那种没有滤嘴的重口型…… 其次……是某液体的味道。 男女身体里的那两种液体,在男女双方身体都健康的情况下,平时其实是没有什么明显的味道的。 但是在男女激情的时候,那玩意的味道会变重,事后如果不立刻洗澡,身上的味道就会比较明显。 不难闻,但猛地闻上去有点腻人。 刚才站在外面,隔着浓烈的烟味他没闻到,可是如今在这么密闭的地方,这个味道真的是很明显…… 陈月洲抬起头扫了眼察登科。 刚才自己去酒吧找他的那段时间,其实是店里的伙计给他通风报信让他回来了吗? 陈月洲想到这里低下了头,打算装作不知道。 察登科温顺的视线将陈月洲脸上的故作镇定的表情一扫,便扬唇笑了,在贴好最后一枚创可贴后,搂了楼陈月洲的肩膀:“既然睡不着,跟哥哥去二楼阳台喝一杯如何?” 捏着陈月洲肩膀的手劲有些大,显然是有话要说。 两人上了二楼在天台找了个角落的地方坐下,察登科带了瓶红酒,开了盖给两人倒了杯。 酒过几旬之后,察登科才撑着下巴状似漫不经心道:“男友走了,很寂寞吧。” 陈月洲:“……还好吧。” 察登科:“……这么晚出来睡不着吗?” 陈月洲默默地将杯中的酒喝完,陷入了思考。 此刻眼前的察登科虽然是笑着的,但却话里有话。 这厮不相信自己,不太好相处。 对付分值过高的[报复值]对象,千万不能轻易做对也不能耍小聪明,因为对方的智商和情商十有八九都是在自己上面的。 既然眼下察登科的目的和自己是相同的,不如想办法去博取他的信任,这样自己才能获得更多的情报,至少能从“棋子”的身份转化成“共犯”。 于是,他道:“哥哥。” 察登科抿唇笑笑:“我在,怎么了?” “哥哥,在你眼里,我真的是你meimei,还是有着meimei身份的陌生人?”陈月洲问。 察登科的笑容越灿烂了:“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吧。” 陈月洲见状认真道:“我虽然和你血缘关系很远,远到可以和你结婚的那种程度,但是你通过小姨应该知道了,我已经没有家人了,我真心把你们当我的家人……” “我没说你不是真心啊?”察登科反问。 “那为什么你还要通过那么极端的方式……让我替你办事?”陈月洲摆出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像是真的在生气自己哥哥欺负自己的小meimei。 “你问我为什么……”察登科道,“因为你有男朋友。” “什么?因为我有男朋友?”陈月洲顿时露出夸张的惊讶,“难不成你觉得我是那种有了男友就忘了家人的类型吗?” 察登科再笑,他背靠椅子,双臂环胸,眼底已经没了白天的温柔,取而代之的冷漠中带着……嘲讽? 没错,是嘲讽。 就像是身居上位的权贵在看眼前一只自作聪明的猴子的表演,一眼看破一切却又懒得拆穿。 这种眼神就像是端琰突然转冷的目光一样,让陈月洲特别不舒服。 陈月洲夸张的动作慢慢停了下来,他也懒得继续装模作样了,索性恢复冷静道:“你接触过我,知道我们家的情况,判断我是个保守人家的女孩,我能和男友能一起出来旅行,势必不是简简单单谈了几天的男友,指不定是已经打算结婚的类型,这种情况下,一个远房亲戚和男友比起来,当然是男友更加亲近,更加像是一家人……你是这么想的,对吗?” 不等察登科开口,陈月洲接着道:“你想要让我帮你做的事,有点危险,而且涉及伦理,也很容易得罪我男友,所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