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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的”就调头离开。 “mama,你不然还是再做个什么检查吧?你刚才晕了万一有事怎么办?”齐巧珊可怜巴巴地凑到母亲身边,“mama你可别出事了啊,我就你这么一个mama,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感觉我下半辈子都没法活了……” “说什么呢。”齐母推了把女儿,“你以后还得有自己的孩子,我没了你就活不下去了,你孩子可怎么办?” “你别这么说……”齐巧珊顿时抱着母亲抹眼泪。 “妈,巧姗。”就在这时,二人身后忽然传来熟悉的男声。 齐巧珊一转头,就看到凌肃越高挑的身影出现在不远处,他穿着随意的白衣配西裤,可因为挺拔的身姿和高挑的身材,在人群中永远是那么夺人眼目。 他背后跟了个医生,一见齐母,顿时迎上来道:“您身体状况怎么样,我先安排您去病房吧。” “你——”齐巧珊伸手想拦着,凌肃越已经先一步上前搀扶住齐母:“妈,我扶您去病房休息。” 二十分钟内,医生替齐巧珊的父亲和母亲安排了新的双人病房,有席梦思、有衣柜、还有独立干净的卫生间,并迅速为齐母安排了一系列的检查和治疗。 这让这些天过惯了老百姓生活的齐巧珊再一次感受到了这个资源社会的可恶。 等做完检查,齐母躺在床上休息,齐巧珊就在病床旁给齐母削木瓜,齐父伸出手:“巧姗啊,也给爸爸削一个。” 齐巧珊回头看了眼父亲,想起母亲白天说的话,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你自己没长手啊?你又不是皇帝,自己削!” 齐父:“……???” “我来吧。”凌肃越从水果篮子里面取出一只木瓜,拿了水果刀准备削。 “这样吧,巧姗。”就在这时,齐母意味深长地看了眼女儿,“你去过去跟你爸坐在一起,我想和肃越说说话。” “mama,你跟他有什么可说的。”齐巧珊不愿意走。 “快去!”齐母推了推女儿。 齐巧珊只好走开,来到父亲的床边坐下。 她抬头看了眼父亲那肥胖的啤酒肚,越想越来气,顿时恶狠狠道:“爸,你一个大男人大半辈子什么活儿都不干,老了还指望我妈和我伺候你,你咋这么会想呢?” 齐父:“……” 今天是怎么了,水逆了吗,为什么女儿凶得像吃了□□…… 齐巧珊见父母不说话,更生气了:“爸,我问你话呢,你的回答呢?” 齐父:“爸这不是……年轻时候上班呢吗?爸是个男人,要养家啊……” 齐巧珊:“哦,你这意思是我妈没养家是吧?” “你妈收入不比爸高……” “哟,爸呀,我妈收入是比您低了多少,搞得我妈在家里又是做厨子又是做家政又是做月嫂又是带孩子还得等爷爷奶奶病了就回您家伺候?” “这家里认识相互的啊,你妈赚的少,我赚的多,所以……” “哟,您是一个月高了我妈三万还是五万啊?就高个3000块钱可把你嘚瑟的?你知不知道现在外面月嫂一个月小一万啊?就你和我妈那么点工资差,您拿着黑矿场雇佣挖煤工人的钱以为自己请了个菲律宾女佣啊?你咋这么会算账的?把自己当夏洛克啊?” “巧姗你这是要跟爸爸吵架吗,你干什么呢你这是,肃越还在……” “我干什么我这是?”齐巧珊本来就心情不好,见父亲还没有一丝歉意,更不痛快了,“爸,你说了家里人是相互的,可是我妈这么辛苦大半辈子,你不但没有帮助过她,你还要她照顾,你并没有为家里贡献过什么,你一个月交的那些工资,不过都是我妈照顾你的时候你应该给的,而且你给的还远远不足社会上一个我妈这种服务条件的家政员工该有的工资!既然家庭是相互的,为什么永远是我妈在付出?你好歹为我妈做点神马?你做过什么吗?” “巧姗。”齐父有点生气了,“你这是打算跟我吵架吗?” 齐巧珊无视齐父越来越难看的脸色,一字一顿道:“爸,说真的,你信不信,如果成年之后成年人可以随便的更改姓名,不用牵扯一堆档案问题,一定有很多男男女女把自己的姓氏改成mama的,因为爸爸这种玩意真的是一点用都没有!跟你姓何用!丢人!” 齐父:“……” 齐母:“……” 凌肃越:“……” 站在门口假装帮齐母收拾行李的陈月洲:“……” 齐巧珊还真是……说风就是雨啊。 当着凌肃越的面这么不给自己爹面子。 果不其然,齐父被齐巧珊这句话噎得脸色是白一块青一块,凌肃越看不下去了,站起来拉住齐巧珊:“别说了,你有什么不满你冲着我来,何必跟爸过不去。” “我对他不满为什么要冲着你来?”齐巧珊瞪着自己父亲,“爸,我今天跟你明说了,妈的身体都是年轻的时候累得来了,你以后回家,家务你来承担,减减你那一身膘,不然你以后再出什么事,我可不管。” 说罢,齐巧珊摔了门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凌肃越忙出门拦齐巧珊,却被齐母叫住:“肃越,别走,妈有话跟你说。” 凌肃越停下脚步,重新回到齐母的床前:“妈您说。” 齐母咬了两口木瓜放在一旁的盘子上,看了眼凌肃越,开口:“你是不是,出轨了?” 声音不大,可一旁正在生闷气的齐父却听得极清,顿时转过头看向凌肃越,语气不善:“什么?出轨?” 凌肃越想了想,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这是什么意思?”齐母冷冰冰地问。 “我……”凌肃越看向齐母,“阿姨,我发誓我爱着巧姗,可是,我……我一直喜欢一个女孩,我忘不掉那个女孩。” “乱来!”齐父本来刚才受了女儿的气就生气,现在听到凌肃越的话,瞬间怒火中烧,拿起一旁的衣服就丢向凌肃越。 凌肃越也不躲闪,任由衣服砸在自己的头上。 “你接着说。”齐母直了直身子,看着凌肃越。 凌肃越在齐母床前躬下身子,跪在地上。 之后他仰起头,虔诚地看着两位老人:“我想巧姗也把我的话原模原样跟你们讲了,巧姗是我认为最适合我的那个人,我也爱她,可是我已经三十岁了,和她在一起总不可能这是第一次动心。在此之前,我也动心过,喜欢过别的女人,我以为我结婚了,这份感情就会消失,可是我家和她家一直交好,父母总是让我去把那个女人当做meimei,导致我一直很难彻底走出来。所以,我的一个多心,可能一不小心伤害了巧姗。” 齐母想了想:“我不怪你对别的女人动过心,就像你说的,都这把年纪了,谁还没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