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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这么多人不停地怒吼着。 这一次为了保证围观人员的安全,有人提议让他们两个分别进入两个笼子里去,彭怡卿看着两只老虎脑袋瓜不停的转悠着。 “吼吼……”两个人被放进了笼子里面 ,老虎不停地用声音吓唬着眼前的女孩,但是发现女孩并没有感觉到害怕,反而还离自己近近的,就在他准备要大开胃口的时候,眼前的女孩突然间捂住了自己的胸口,扑在了地上。 彭怡卿原本对这场战争势在必得,可是没有想到,就在他准备念咒语想要和老虎说话的时候却,一下子浑身瘫软在地,机敏的她一下子就想到了刚刚那个随从送来的水。 她一下子转过头去看着另一个笼子里的训练师,没想到那个老头这一脸阴险地看着她。 脑子突然间就惊醒了过来,原来是那个训练师,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 “卿卿,你怎么了?”小白焦急的声音一下子在她的脑海里面响起。 彭怡卿有些虚弱的用心灵沟通与小白说话,“没事,不过是下了点药,还难不到本姑娘。” “该死,竟然给你下药,看我不弄死他。”小白几乎快要暴走的声音响起,彭怡卿立刻就阻止了他。 毕竟这种小事情还轮不到需要小白出马,不是还有一场吗?那就下一场让他输得个屁滚尿流,接着彭怡卿就硬撑着爬了起来。 “这一局训练师胜!”裁判官敲了一声宣布了这一局的胜利者。 几个人将两人从笼子里面放出来,训练师微笑着看着彭怡卿说道:“彭小姐 ,女孩子家家的以后还是在闺中养花。” 彭怡卿毫不客气的回道:“您老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不怕在江湖中没有地位吗?” “你!”训练师瞪大了眼睛,根本就没有想到对方会发现自己的计谋,但是看到彭怡卿脸色苍白,接下来的比赛自己必胜无疑。 第三局的比赛很快就开始了,这一次的比赛明显下了功夫,因为上来的动物居然是两条大蟒蛇,而且还是比较有灵性的那种。 彭怡卿一开始还装作体力不支的模样,但是一进去之后,就在训练师在对面得意洋洋的时候,用心灵沟通,直接与大蟒蛇说话,就大蟒蛇给驯服了。 一群观众原本还在那里觉得彭怡卿这一次输定了,没有想到到这紧要关头的时候,她居然能够将管理面的这条蟒蛇给驯服了,要知道这条蟒蛇放在里面已经很久了,却没有几个人敢去训。 训练师在对面开始沾沾自喜地想着自己胜利后的模样,却没有注意到那个蟒蛇一口咬到了他的小腿,一时间疼得他哇哇大叫起来。 “怎么样,您老服吗?”彭怡卿微笑着一张小脸看着训练师,面对他刚刚下了药的事情很是不屑,要是他做的没有这么恶毒的话,也许自己真的能饶他一次。 “彭!”那个训练师生气地将手中的杯子摔在了地上,只能接受了自己不再作训练师这个职业。 ☆、第三十六章自掘坟墓 输掉比赛的训练师虽然答应永久退出训练师这个行业,但暗地里却时不时的给彭怡卿制造小麻烦。譬如在外糟蹋她的名声,使得一夜之间彭怡卿的名声不保,本来其他训练师就对彭怡卿嫉妒,一旦有机可乘,岂会轻易放过? “真是没想到,名声远扬的训练师居然为了目的不择手段,听说没,昨晚彭师傅因为驯服不了一只犬,被驳面子,连夜杀害扔进污水中!” 此话一出,周围人一阵惊呼,且不说连一只狗都没本事驯服,直接把人家的宠物杀死,做的太不地道。 “啊?看着挺心善,知人知面不知心!”群众附和,心中满怀气愤。 话题一开,便如同打开了话匣子,他们围绕的中心点就是指彭怡卿心狠没真本事,死要面子。 叽叽喳喳的议论声,吸引愈来愈多的人围观,更有甚者直接站在台柱上声情并茂的演说,好像他当时真的在场一样。 “我要跟他们说清楚!” 石砖墙背后,一熊猫挥舞四肢,恨不得立刻冲上去,缝上那群只会哗众取宠的无知人的嘴,让他们一辈子说不出话! 牵制住它的则是彭怡卿,她倒是云淡风轻,冷眼望着人群中的一人。 那位说的声情并茂的人,正是街角那家训练师的下手,而最先挑起事端的人,是先前的那个训练师。 她不疾不徐道:“反正闲来无事,先看看再说,不知道他们还会编出来什么新奇事,我也正好想听听。” “这个时候你还有闲心看戏,听听他们都把你说成什么人了。”小白气不过,那群人反而看着比它还要气愤,真是无法无天了。 听了一会,彭怡卿淡淡道:“走。” 他们重复的无非是那几件事,听的都腻了,没意思,一点都没意思,太无趣。 小白不愿,挣扎几番,无奈彭怡卿使用蛮力,硬生生的把它拖走,身后的议论声不仅没有减弱的意思,反而越发的激烈。 府中,终于逃脱钳制,小白气呼呼的质问:“为何不到场说清楚?” 在这个时代,口水能淹死人,一旦名声被毁,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再有翻身之地,小白对于这些条条框框并不甚了解,纯粹是听不下去那帮人如此往彭怡卿身上泼脏水。 彭怡卿不语,途径厨房之时,一股浓郁的饭香飘散在空中,“唔,做这么多好吃的啊,豆沙糕、糖醋里脊,还有汤圆啊~” 她透过窗户,眼角却瞥向身侧,小白立刻趴在窗户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口水都快流到地面了。 小白有午睡的习惯,肚子吃的圆鼓鼓的,懒洋洋地躺在暖阳能洒到的地方,找个舒服的姿势,迅速进入梦乡。 庭院外,树木葱茏,放眼望去一片郁郁葱葱。 那宣布永久退出训练师行业的人,此时正在赶路,肩膀处挎着包袱,悠哉悠哉的向前走,嘴里哼出小曲,殊不知,自己已被隐藏在暗处之人盯住。 “簪子?”训练师弯腰捡起,在日光的照耀下,并没有出奇的地方,簪身毫无特色,悬着的珠子更没价值。 怕是途径此地的穷家女无意间掉落在此,训练师大失所望,还以为刚出门便捡到值钱货。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趁着四下无人,训练师重新把簪子放在原地,这种东西带着毫无用处。 准备直起腰身,面前出现一双黑靴,训练师狐疑的缓缓起身,是一位黑纱掩面的蒙面人。 “你认识我?”训练师开口,对方仅露出一双泛着冷光的眼睛,他觉得有些熟悉,模糊的轮廓在脑海中一闪而过,再也记不清到底是何人。 蒙面人围着他慢悠悠地踱步,训练师被她看的浑身不舒服,想躲也没地方躲。 奇怪的声音从蒙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