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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鲁行岔开话题说,“我已经问过了,村民没看到有陌生人进到我家。我敢保证他们没说谎,也肯定偷窃的不是村子里的人。我们村的人都是善良淳朴的,从来没有偷窃过任何人的东西。”“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们当然相信村长你的话了。”月玄指着这岛上唯一的山说,“不是村民的话,那你介不介意我们搜山,说不定那小偷就逃到山中了。”如果鲁行以前是暗示他们不要进山,那么他现在就是彻底的反感,故意装作若无其事的问,“几位一定要去吗?”“对,非去不可。”月玄可是很喜欢鲁行现在这副隐忍的表情,今天他说什么也要去再次进山看看。第123章信仰第17章第17章面对这群外人不容置疑的目光,鲁行就算有一百个不愿意也只能妥协,思考了近十分钟才勉强点头,“我可以答应你们,不过山里很危险要有村民跟着才行,而且不管你们有没有找到小偷都要在天黑前回来。”“好。”几个人答应他,鲁行借口在去向村民询问于小偷的事离开了,并让他们安心先吃午饭。他们知道鲁行是去找人了,没人跟着他们,估计他连上个厕所都能憋住。“你上楼做什么?”看月玄进屋往楼上跑,子桑也好奇的跟上去。月玄回到屋里先环顾一下窄小的客房,“他真的叫人来的话总要把他们处理掉才行。”目光最后停在挂起来的蚊帐上,不由分说扯下蚊帐,拿着蚊帐又在想放到哪里合适。守在黑曜身边的小白看他们回来了,很乐的跑过去示好,看主人不理睬自己耷拉着尾巴趴回去。子桑有点跟不上他的思路,“你拿蚊帐不会是想捆人吧?”“对啊,但是身上没有地方放。”蚊帐看起来很薄,但是叠一叠体积也不少。把蚊帐叠好缠在腰上用衣服盖住的话应该不错,只是腰会看上去很粗还很热,虽然他对自己腰粗腰细没要求,不过太难看他可受不了。带个帽子把蚊帐藏在里面,这主意不错,就是......出门没带帽子。“噗嗤!”月玄一会拿着蚊帐往腰上缠,接着皱眉拿开又开始翻包找东西,站在门口的子桑忍不住笑了。“笑什么?”月玄装作生气的瞪子桑。笑你笨手笨脚,子桑腹诽着没敢回话,“你在找绳子吧?楼下不是有很多绑黄瓜架的铁丝,怎么也比蚊帐方便拿。”“对哦。”月玄一时着急居然忘了,丢下蚊帐就要跑出去,子桑一把拉住他,打开衣柜取出一样东西给他看。“你什么时候拿的?”看着子桑手上的一把铁丝月玄拿过来卷了卷就揣进口袋里。“昨天忙完趁鲁行不注意拿的,本来是想给绑架你的人准备的,看来不需要了。”不是子桑想自吹,如果那个人还敢来,一定用这铁丝把他绑个结实推给鲁行,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月玄本来想出去吃饭,听完他的话突然拉住往外走的子桑,凑过去轻轻啄了子桑的脸颊一下,然后不怎么自在的抓抓有些红的脸颊跑了出去,临走还丢下一句话,“赶快吃饭。”被留下的子桑意外的呆了,抬手摸摸刚才月玄吻过的地方,不仅留下他的温度,还有他呼出的湿气留给自己的悸动。“真......”子桑抓抓头发也不自在了,想夸奖的话一个激动卡在喉咙说不出。等他们下楼同宁局、董富宇一起吃完饭后,鲁行才回来,意料内的带了四个人来,说是怕他们在山里迷路给他们带路的。他们知道就算推托鲁行也一定会让他们带着这四个人,所以没有任何反对的带着他们出了村。“你们能不能快点?”进到山里后,跟着他们的这四个村民越走越慢,速度直逼七老八十的老年人,于是月玄忍不住第五次提醒他们走快点。村民A嘟着嘴不耐烦的说,“走那么快累啊,跑太远回不来怎么办?”“别告诉我你们在这里生活这么久出来远一点就回不去,觉悟也太高了吧。”月玄立马反击,村民A不说话了。村民B好像和A串通好的,A闭嘴后他就不走了,随便在路边找块石头坐下,“先休息会吧,走这么久都累了,反正我们时间很多。”“那你们在这里休息吧,我们继续走。”月玄也不多做停留,拉着子桑继续往前走,然后转头对宁局说,“要不我们分开找吧,这样更快。”这个意见被完全采纳了,宁局拐进一条小道很快消失在树林里,村民C喊着“小心迷路”追了上去。董富宇抓抓后脑对他们说,“那我也去别的地方找好了。”说完往前跑几步嗖的一下拐进树林,后面还带着村民D这条尾巴。“这‘总富裕’怎么像被人抽了二斤血一样啊。”月玄纳闷地看着董富宇消失的方向,然后转头看看有点傻眼的村民AB,“你们是留下来,还是留下来?”“...我们跟着你们。”两个村民异口同声答复着,心里却在想这小子不会傻了吧,给两个一样的选择。“回答错误,”月玄笑眯眯的走到他们面前,“我就没想带你们走。”在他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时,月玄照着他们的头打了下去,两人的头被打刚要破口大骂,子桑不知道什么时候溜到他们身后,趁机猛击他们的脖颈将人击倒在地。“切,一点挑战性都没有。”他们倒地后月玄鄙视的哼了声,对他们身后的子桑说,“去祠堂看看。”子桑点头答应着,怕有人路过发现他们将两个村民拖到树林里,用之前从鲁行那里顺来的铁丝将他们绑在树上,还拖了些树叶杂草盖在他们身上。将他们掩藏好后,两人回忆着去祠堂的路很快找到那座漂亮的祠堂,像他们前几天看到的那样寂静的屹立在树林里。月玄拿着那锈迹斑斑的挂锁看了看,一用力拽了下来,锁上的金属杆断成两半,就连大门上本来锁上的金属环也留下磨过的擦痕,子桑脑中马上闪过「破坏公物」四个大字。“这锁本来就是坏的。”看子桑皱着眉,月玄开口解释,不过一点没有做错事的样子。“知道什么叫‘欲盖弥彰’吗?”锁是坏的,难道那金属环也是坏的。推开祠堂厚重的大门,一股浓重的阴气夹杂血腥味飞扑出来,两人同时捂上鼻子哆嗦了下,外面艳阳高照,里面阴气阵阵。昏暗的祠堂内有四根顶梁柱,中间摆着桌案和贡品,后面是一个巨大的石像,刻着一个身穿古装面目狰狞的成年男性。“这个不会就是霊神吧?”子桑围着石像转了几圈,大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