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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ar,公司不可能轻易卖出品牌。 集团施压就不一样了。 容榕以华渊集团股东的身份直接委托律师去广州找到了电商公司进行洽谈。 她放心的所有事务都交给了北臣律所。 律所内,徐律师办公室。 徐北也有些不乐意:“我这边帮你发律师函,那边又要帮你写收购方案,给加工资吗?” “沈先生把你借给了我,总要物尽其用。”容榕撑着头对他笑,语气浮夸:“之前中润的股票并购案交给你,沈先生赢得轻轻松松,谁都知道这方面,找徐律师准没错的。” 中润集团早在去年就将事业板块拓展至国内日化和奢侈品产业,都是国内目前非常看好的产业。 简而言之就是,女人的钱最好赚。 日化方面收购了自主品牌自纯,而奢侈品则是通过购买集团股票拿到母公司的股份。 终于在一月前,沈渡赶赴上海,从母公司手中夺下了三个国内顶级奢侈品品牌。 入股和并购方案出自徐北也之手,他在律师圈内的名声也水涨船高。 现在没人再敢说,徐家的三公子不学无术了。 前脚合同刚签,沈渡后脚就回清河市了。 徐北也别别扭扭的去跟沈渡邀功,结果被资本家无情反讽:“徐大律师名声大震,还需要我的奖励吗?” 他一拍桌:“沈总,名声是名声,奖励是奖励。” 沈渡抿唇笑了笑:“去帮榕榕吧,费用你尽管开。” 徐北也身负两担,加了两礼拜的班,就为了沈渡财大气粗的一句“尽管开”。 “人在广州那边有地界,人脉资源都不缺,咱们到底跨着省,收购没那么简单。”徐北也放下资料,给她打了计预防针:“你做好打持久战的心理准备。” 容榕点头,并不在意:“不急于这一时,对了,我让你帮我查的资料你查到了吗?” “公安部门已经介入了,我用私权查太引人注目。”徐北也话锋一转个,神秘的冲她眨眨眼:“不过谁让我是政治家的儿子呢,查个人还不简单。” 说完就直接用手机把文件传给了她。 徐北也警告她:“别太过分了,无论她做了什么,你都不能越过警察的手去教训她,到时候我可不想去局子里捞你。” “知道。”容榕挑眉,欣然起身:“我跟爷爷借了几个保镖,吓吓她而已。” 网民的记忆力很差,昨天还在激情愤慨什么,睡一觉就会忘得一干二净。 关于大榕榕,最严重的欺骗粉丝事件已经被澄清,金主包养和“白富美”人设都是捕风捉影,除了还有些人不死心偶尔跳出来说几句,没人再愿意给什么眼神。 往常,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容榕就收手了。 反正怎样都堵不住悠悠众口,不必理会。 现在她不是这么想的了。 容榕直接杀到了狗良公司,二话不说强行给她请假,拖着她上了车。 狗良转头对人事经理依依不舍:“经理,我这是带薪假,求不扣工资啊。” 经理愣愣点头:“去吧去吧。” 狗良被带到一片中高档小区。 越过门卫直接上了楼,连登记都免了。 狗良忍不住斥责她这种行为:“这小区的安保系统也太差劲了吧,就我住的那个破小区,陌生车辆进出都要登记的。” “这片小区是嘉源名下的。”容榕不慌不忙,悠悠解释:“开发落户的时候,嘉源的顾总送了两套给我爷爷,我爷爷把其中一套转给了我,所以我也是这里的业主。” 她又拍了拍身下的真皮座椅:“这辆车也是我的。” 奔驰Metris7座商务车,除了她俩,车上还坐了几个看上去很能打的保镖先生。 黑色的商务车,黑西装的保镖,以及神色莫测的黑帮大小姐。 狗良咽了咽口水,嘴角轻扯:“你不是要去干什么杀人越货的事儿吧?我提前说,我守法遵纪,你要我违法犯罪那是不可能的。” 容榕微笑:“晚了。” 狗良捂嘴:“卧槽你真的是黑帮啊!” 没等到回答,狗良又被拉下了车。 小区的每栋楼的入口处都配有电子锁,保镖直接掏出从保安那儿拿来的内部人员门卡,轻轻松松过关。 “……” 真的很像黑帮。 狗良看了眼面前的防盗门。 容榕按响了门铃,房子里的人声音透过音响传了出来。 “谁啊?” 容榕出声:“王一楠,是我。” 狗良原本还在想王一楠是谁,门被推开,一个穿着Hello Kitty粉色睡衣的年轻女孩映入眼帘。 居然是川南。 “怎么是你?你怎么知道我家?你怎么进小区的?”川南皱眉质问她,看到了容榕身后的几个保镖:“你搞什么?” 容榕笑得很甜美:“社区送温暖。” 随即几个保镖强行拉开门,闯进了川南家中。 容榕跟着进来,四处打量这个家里装饰,点头称赞:“不错嘛,装修的很漂亮。” “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川南眼看着这几个不速之客,伸手指着容榕的鼻子大骂:“赶紧滚出去!不然我就报警了!” 容榕一步步走近她:“怎么找到你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没本事,人rou了我大半个月什么都没查到吗?” 川南睁大了眼看着她:“你人rou我?” “对于向别人施加网络暴力的始作俑者,切身实际的让她感受感受网络暴力的滋味比对她进行爱的感化有用多了。”容榕神色轻松,侧头冲她笑:“你说对不对,王一楠小姐?” 没有经历过网络暴力的人,永远也没资格去怪罪为什么他人在遭遇网络暴力之时,没有将自己铸成铠甲,没有坚持对抗,而是选择退缩和逃避,甚至选择死亡。 这种无形的“凶器”,甚至比刀枪棍棒更加可怕。 川南后退几步,心虚的撇开了眼,大声反驳:“谁是始作俑者,你没证据就不要乱说,赶紧滚!” 容榕也不恼,轻声问她:“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