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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背好装备,敏捷的穿梭在树林间。白起给李泽言穿上防弹衣,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出发。”目标的军火都堆积在深山老林里,现在正是北方的冬季,树上挂着冰霜,积雪深厚,给士兵造成了一定的阻碍,速度被降了下来。装着摄像头的侦察无人机在树林上空停住,负责探路的士兵指指右方,身后的士兵会意,端着枪往东部移动。白起靠在一棵松树上按着耳机说:“注意警戒。”李泽言一直盯着他看,他最喜欢白起认真起来的时候,帅得人神共愤,更多的是心生骄傲。面前这个穿着军装的男人,条理有序的的指挥着,用自己的力量保护身边的人,这是他的爱人。李泽言凑过去轻轻说:“白起,你是我的骄傲。”白起侧头看他一眼:“你也是。”李泽言轻笑一声,跟着他继续往前。耳机里的侦察兵压着声音说:“队长,到了。”白起说:“准备战斗。”士兵蹲在一座木屋前,见楼上的走廊上站着数十个手里都拿着枪的人,最大的犯罪分子就在屋子里。其中一个士兵伸出食指和中指并在一起,做了个向前的姿势。身后的战友会意,往前几步纷纷按动扳机。战斗打响。白起手里握着手/枪飞快的往作战地点跑去,身后的李泽言迅速跟上,他必须寸步不离的待在他身边才会安心。这次突袭准备了很久,在白起的带队下,偷袭非常成功,对方被打了个措手不及,听到枪声倒下几个人,剩下的人才后知后觉的解下身后的枪开始还击。屋子里的头目扛着枪跑出来,眉心竖着一道长长的刀疤大吼着:“怎么回事?”白起蹲在草丛里听到他的声音,发现他是个日本人。这可不好办了,无权涉政,如果这个日本人就是最大的走私头目,那么他这次任务只能将其击毙,如果还活着的话,必须通过领导一系列会议才能决定这个人的生死。很麻烦。白起皱着眉思索着,身后的李泽言举着枪投入战斗。白起看向那个日本人,突然怔住,他腰间别着一把长刀。回头看看李泽言,白起趁李泽言专心作战时悄悄从木屋后方靠近。站在屋子上的人在和士兵较量着,没有人注意到白起一个人爬上了屋子的走廊。他蹲在窗下往里看,只见里面躺着一个穿着黑衣的人,胸口上插着一把刀已经死了。那个日本人还在骂骂咧咧。白起了然,难怪刚才这么久才出来,想来是杀了头目自己想称王。这下好办了,杀,这是最利落的方式。他从窗户翻上去,跳入屋子里轻轻的靠近走廊上的日本人,挪出门外时,李泽言看到了他,心里一跳,手抖了一下,对方的子弹从他脸颊边飞过去,掠过一道血痕。他不敢大声呼唤,生怕对方知道有人在身后全都去针对白起。他紧张的看着白起靠近。那些士兵也发现了队长,就要往上冲。李泽言低喝:“别动!”对方战火突然弱下来,犯罪分子有点纳闷,那个日本人突然反应过来,大吼着拎着枪就往后。白起趁机躬下身子在他腿上一扫,日本人倒地的瞬间他扑上去压着对方的肩膀,日本人举着枪就往上,被白起一腿踢在手上,枪/支从走廊上滑落。他们万万没想到军方会偷袭,伤亡惨重,现在只剩下这个日本人。众人不敢开枪,生怕子弹误伤到白起,只能干着急。日本人挣开白起站起身,解下腰上挂着的刀扯掉刀鞘劈头盖脸的砍过来。白起闪身躲过。刀刃如风声阵阵,凛冽的从脸边滑过时带着一股锐利的冷气。日本人微转身子,刀从白起的腰部砍过去。白起踩着栏杆用力一蹬,一腿踢在他的胳膊上,迅速的靠近他握着他的手腕用力往上掰扯,那人手腕向后翻转,疼痛无比,惨叫出声。白起手肘抵着他的胳膊往后一折,日本人整只右手往胸口挤过来,愤怒的瞪着白起,却丝毫不松手。只见他抬起膝盖就往白起身上踹,白起侧身躲过,不得已又松开了他。那个日本人气喘吁吁的握着刀,右手骨折,此时握着刀的双手在颤抖。白起眯了一下眼睛。日本人大吼一声又往上冲,白起闪身站到他身后。他横着刀就要往后刺,白起躲闪不及,握住刀刃抵在他的喉部。现下的状况变成了白起扼住他的脖子,而他手握长刀,刀刃就抵着自己。这是一个双方都可能被刺刀划破动脉的动作。李泽言喊道:“白起!”正要使用时间静止。只见寒光一闪,白起握着日本人的手用力一划,刀刃划破日他的脖子,鲜血喷出,溅在他的脸上。而他的手也难以幸免的被划破了掌心。日本人倒下。李泽言睁大眼睛看着上方浑身是血的人。他最先冲上去将白起抱住,浑身都在颤抖。白起回抱住他,轻声说:“没事了。”李泽言抱着他就开始吻他,闻到他身上的血腥味,心脏揪成了一团,只能用力吻着他来宣泄自己的恐惧。刚才白起的那一刀,有可能会被刀尖刺入喉部。他不敢再想,闭着眼睛吻着白起,惩罚似的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白起痛呼,一巴掌拍在他肩上。李泽言松开他,见他唇上挂着血迹,伸出拇指去摩挲一下:“这是一点小小的惩罚。”白起笑一声,将手中的长刀递给他:“给你的。”那把刀非常的锋利,而且很轻盈,是一把好刀。李泽言接过来,突然眉毛抽了一下:“你……”白起转身去查看伤亡情况,头也不回的说:“西装配武/士刀,以后记得禁/欲啊,李总。”李泽言在他身后喊:“你说过不用禁的!”白起嘴角扬起微笑,装作听不见。这次任务圆满完成,白起告假三个月,二人回到恋语市。他手上还缠着绷带,在家天天使唤李泽言。李泽言做的布丁有进步,却也耐不住天天吃。白起戳戳桌上的布丁,冷着脸说:“跟你过不下去了。”李泽言正在给花瓶里的玫瑰洒水,这是他在两个人三周年那天买回来的,听到白起这句话头也不回的说:“行,那咱们换另一种关系吧。”白起看他。李泽言走过来蹲在他身前抬头看他,“比如……”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事!不待他反应过来,李泽言拉过他的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