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副局长让我也过来了。”姚菲收回长鞭舒口气,姜堰异能不是那种攻击性很强的,对付一个三等级的觉醒者还能应对,面对两个就会吃力,如果是故意设下的埋伏,打他措手不及,很有可能会丧命在这。 姚菲也不禁庆幸:“还以为副局长让我来是害怕,没想到你的预感还挺准,帮你捡回一条命。” 姜堰脸色古怪地道:“这回不是我的预感,是有人提醒我,让我别中了别人的埋伏。” “对你说这句话的人,要么是丧钟的同伙,要么就是巧合。”姚菲摇头道:“从没有听过有这么精准的预测,如果有这样的异能,谁得到她的帮助,谁就可以避开所有不利的条件,人生就像是开挂一样?这跟我们的异能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姜堰陷入沉思,姚菲说得自然有道理,但他想起提醒他小心埋伏的年轻女孩,有着很奇怪的感觉,当时她的语气非常笃定,不像是玩笑。 真的 早上姜堰刚到分局,便把接待员叫到办公室。 “昨晚都有谁来分局?我不认识的。” 接待员一愣,整天沉迷摆摊算命姜副局长竟然关心起局里的事。 他稍微回忆了一下,答道:“有位男士是为他去世的妻子来分局报案,还有位女士自称遭受到觉醒者威胁。” 姜堰抱着手臂:“跟我说说那位女士的情况。” 接待员看着他:“她叫陆薇,22岁,户口在本地,十三岁被送到福利院,十六岁离开福利院,跟他哥哥陆风搬出去住,兄妹俩没有血缘关系,但感情特别好,就连读高中都是陆风出的钱。但在一年前,陆风忽然失踪。” “失踪?人找回来了吗?知道什么原因吗?” “当时市局特意派人到京城协同调查,不过,没有任何结果。” 姜堰怔了怔:“好吧……那觉醒者威胁她是怎么回事?” “觉醒者想通过陆薇找到陆风,陆薇也不知道陆风在哪,受点小伤,但不严重。” 这时办公室有人匆忙进来道:“副局长,华枫小区出事了。” 姜堰转过身,便从下属的嘴里得知华枫小区有觉醒者疯掉了。 陆薇睁开眼睛,屋子里明亮的光线,晃得她把手抬起来遮挡。 脑袋有些晕乎乎的,而且身体很疲惫,没有立即起来的动力。 昨天发生的事情太多,让她还没有及时好好的消化,先是死而复生,然后看到死神真身,最后是复仇。 把人活活吓疯,她没有丝毫感觉,就像小的时候看到别人死亡,冷静,理智。 她与常人不同,这是陆薇从小就知道的事情。 又赖会儿床,她才起来收拾,半个小时后坐在写字台前,桌面摆放着昨日做出的炼金玩偶。 小老鼠和蓝色纸人。 昨天多亏它们,她才能复仇成功。 陆薇目光集中在蓝色纸人的身上,缓缓地问道:“昨天你在干扰那个觉醒者思维的时候,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吗?” 蓝色纸人怀里抱着礼帽,油墨色的嘴巴张开:林独。 陆薇冰凉的手指触碰下颚,笑意明艳:“林独……是吗。” …… 整个分局都在讨论华枫小区疯掉的觉醒者,尤其刚从现场回来的行动二组,脸色都不好看。 姚菲昨晚刚出过任务,没有跟他们去,见到人都回来,问道:“什么情况?你们脸色都这么不好?” “很诡异,现场只有觉醒者本人使用异能的痕迹,就像是……自然而然就那么疯掉了。”蝙蝠性格沉闷,却忍不住第一个开口。 “他妈的,又冒出什么奇奇怪怪的异能,还能把人折腾成疯子!”花花是大老粗,骂骂咧咧地坐下,随便拧开一瓶矿泉水,咕咚咕咚地猛灌。 姚菲却发现,花花握着矿泉水瓶子的手,正在抖。 这让她大感意外,花花是经历不少围剿任务的老人,什么样的场面没经过,杀红眼的时候手都没抖。 姜堰赶过来,把手里的资料发给他们:“疯子的身份查清楚了,叫王德元,本地人,以前是开大货车的司机。自从同事出车祸以后他家里人就担心他工作安全问题,让他辞职了。不过让亲朋好友感到奇怪的是,王德元辞职以后他家的生活条件比以前更好。” 花花抹了把脸上的汗道:“觉醒者做杀人买卖最好赚钱。” 姜堰点头:“跟我想的一样,王德元应该是觉醒以后被某个觉醒者组织吸收,接任务赚钱。” 蝙蝠看了看王德元身家后面写着五百万,不禁咂舌:“这是接多少任务,短短一年时间就赚了这么多。” 花花探头看到那串数字,摇头:“这个王德元手上有不少人命,现在我到不觉得他惨了,简直就是活该,直接给他判死刑都太轻了!” 姚菲好奇道:“王德元到底变成什么样了?” 花花张了张嘴:“很惨,不,是非常惨,他经常处于惊惧恐慌的状态,最惨的时候他有时候会用自残的方式求饶。我就这么说吧,让他活着,不如死了。” 姚菲竟忍不住打个哆嗦。 姜堰打着哈欠,揉了揉眉头,昨晚没睡好,又忙了这么久,精神已经很疲倦了。 他看了眼时间,对他们道:“我出去一趟,看能不能给你们二组带回来辅助异能的觉醒者,不能每次行动都是我这个副局长负责你们后勤工作。” 花花粗声粗气地反对:“二组不需要辅助类的觉醒者,有攻击异能的觉醒者就够了。” 姚菲和蝙蝠虽然没有说话,但也颇为赞同地点头。 姜堰当做没听见没看见,转身就离开,打车到碧湾苑。 碧湾苑住的都是白领,楼房布局精致,但价格偏高,住在这里的人说不上有没有钱至少会享受生活。他特意向公安分局要了这个人的居住信息,才找到这里。 找到位置的时候,他刚要敲门,门竟然自己从里打开! 屋里传来柔细的女声:“右侧鞋架的拖鞋是我哥的,换上那双就可以。” 姜堰闪过一个念头,对方好像预料到他会来? 他又看了看门,想不出刚刚门为什么会自动打开。 姜堰的目光只注意到门,却没有注意到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