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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希维恩送来。”13希维恩脑海里一片混乱,他梦见自己和恩佐在舞池里跳舞,那头金发仍旧夺目耀眼,他们两个人双手相握,骨节分明的手指透着一丝寒冷,却温柔细致,揽着他的腰往他面前一带,在舞池中央划出一道道弧线,他即便腿脚不便,也被恩佐带着在舞池里飞扬起来,恩佐拉着他的手又推远,他在舞池中央旋转了几圈,正要寻找恩佐之时,手又被一双炙热有力的双掌握住,不同于金发的夺目耀眼,银发彰显出一丝高贵非凡的矜持,那双手不同于寒冷,反而热情有力,要把希维恩融化在一滩春水里,他望着那双动人的浅蓝,几乎将他当场击毙的炫目笑容,倒是有几分站不住。西奥搂着他的腰在舞池跳出弧线,两个人来回交错与他舞动,他却不知道该选择谁——“希维恩,希维恩。”有人在叫他的名字,他睁开眼睛,四肢乏力,被西奥抱在怀里,侧脸贴着他坚实炙热的胸膛。炙热的手抚上他的脸侧,仿佛带着火花,勾起灵魂深处最原始的渴望。西奥深情地望着他,两人唇舌勾缠在一处,吻得天昏地暗,希维恩握紧双拳,抵制不了情热狂潮,深深沉溺于欲海之中。希维恩坐在床上,浑身赤裸,将头埋在双腿之间,莫名的情绪从心底浮出,屋外一片漆黑,解了情热,却怎么屏不了退内心的浑噩,他让西奥走了,他要一个人静一静。他脑海里又浮现恩佐落寞的背影,他沉稳冷静的声线蕴含不可察觉的颤抖,说着让他好好休息。可他如何好好休息,作为一个皇室成员,如此恬不知耻地在城堡里与老师的弟弟厮混,他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了,又何曾做一个体面的贵族。他是如此的肮脏不堪,和弟弟躺在一起,心里想的是恩佐。耀眼的金色始终在他的脑海里久久不散,他又不能舍弃那抹夺目的银色,西奥对他悉心照顾、百般呵护,他怎么能辜负这份情意。可是他的婚事,怎样都是要女王定夺的,他想象自己如果跪在母亲面前说要嫁给两个人,必然会被驳回。想到此处,希维恩倒在了床上,他蜷缩着身体,盖上了薄被,泪水从眼角没入枕头之中。如同往常,仆人会替希维恩端上洗漱用具,再替他穿上衣服。他洗漱完毕时,望见桌上的日历,发现已经过了四天,他以为自己只睡了一天。下次发情日便是六天之后,间隔会越来越长,发情持续的时间也会越来越短,想必到时候被完全标记时,就不会如此难受了。他背对房门,朝着窗外站着,听见背后的脚步声,于是伸开双臂,等着来人给他穿上衣衫。门被猛烈地带上,希维恩以为是风的缘故。不是平日里穿的衣服,而是更上乘的布料,才触碰到指尖,希维恩就侧首去看,没想到身后的人毫无停止的意思,反而继续替他穿上外套——“殿下,不知定制的衣服是否合身——”希维恩听见这把沉稳低沉的嗓音,浑身一震。这是一件裁剪极为考究的燕尾服外套,与希维恩身材贴合,只不过套入两手,希维恩就转过身来,他怀揣深重的自责与懊恼,此时泪水已经在眼眶里打转,两只手狠狠地握住恩佐的衣领,他个头不高,站立也颇为吃力,双脚踮起时还微微发颤:“老师。”他咬了咬下唇,像是做出了重大的决定。“老师,对不起,我配不上你。”“我太自私,只顾满足自己的欲望,却从来没有在意过自己皇室的身份,做出这些让人不齿的事来。”希维恩闭上眼睛时,也松开了手,颓唐地垂在身侧,站立不稳地退后两步,直倚靠在深红的窗帘上,泪水滴在地板上,他也不拭去。恩佐也不接话,只是朝着希维恩又走近了两步,继续做他该做的事,从第一颗扣子开始,慢条斯理,秉承贵族的矜持与优雅:“殿下做什么决定,我都接受。”他小臂上还担着一条裤子,希维恩只能顺着恩佐的动作脱去裤子,又在他的引导下,两条腿放入裤中,那双手拎着裤腰,从脚踝一路往上拉,触碰到希维恩胯间的阳物时,略微停顿了一下。恩佐两手朝后伸,要将希维恩的双臀也包裹入裤中,此时希维恩几乎就被恩佐抱在怀里,可他们两个人之间又还存在着一些距离,半抱未抱的姿势。希维恩仰首看向恩佐,只见他神色如常,那双戴着手套的手,从他的腰际滑向小腹,系上扣子。一共三颗,希维恩颤着身子,低声抽泣,忍着不让自己再露出窘态,他只知道自己在老师面前已经抬不起头来,他有什么颜面去面对恩佐,自己三番四次地袒露心声,也得不到回应。那双手离开腰际,从希维恩的腰际滑向双肩之上,希维恩一下睁大了眼睛,他不敢相信恩佐居然会如此抚摸他。低沉醇厚的嗓音渐渐染上情欲,两人对视时,呼吸已经变得相当急促,那双蓝眸之下波涛暗涌,他将双手收回,手套被慢慢脱下,整齐地堆叠在一处,被恩佐放在一旁的桌上:“在下已经把殿下的事情禀告给女王了。”希维恩始料未及,恩佐已经俯下身温柔地含住他的耳垂,冰凉修长的双手触碰他的颈脖,轻柔的抚摸:“女王让殿下自己选择。”恩佐温柔地吻住了希维恩的唇,希维恩被他的舌头撬开了唇,那舌缠绕追逐他的,整个屋内响起令人害羞的水声,希维恩被恩佐压在墙边的深红窗帘上,侧边窗户吹进来阵阵凉风,掀起深红窗帘正好将两人笼罩在阴影之下,那双冰凉的手慢慢有了温度,从他的颈脖抚着又往下延伸,隔着布料在他敏感的胸前来回搓揉,希维恩的细微低吟被恩佐全部吞咽下肚,唇舌交缠之间拉出晶亮的丝线,希维恩不敢置信地望着恩佐,恩佐那双细碎的眸闪着幽深的蓝,他抚弄希维恩的下巴,又舔了舔他的下唇,好像这双唇是世间最甜美的葡萄酒。“我给殿下穿的衣服,再由我帮殿下脱掉。”希维恩抽气,他的脸颊浮上红晕,双手又推拒恩佐,他不能再如此沉沦下去。恩佐感知到了他的抵抗,眸光一闪,刚刚解开一颗扣子,手指便停在了希维恩的锁骨上,一动也不动,黯淡的蓝眸潜藏难以言说的悲伤:“殿下,不愿意么。”“不,老师,只是西奥……”他怕再出现上次的场景,他不想让老师和西奥任何一个人受伤,恩佐听闻希维恩的顾虑,低低地笑了,他复而望向希维恩,那双眸里重燃yuhuo,他凑近希维恩的脸颊,用鼻尖轻轻蹭弄他的肌肤:“不必担心,西奥去了我伯伯那儿,拿一些东西,要半日才能回来。”原来,原来,老师都谋划好了。希维恩的眼角微微泛红,他轻抿双唇,伸出两只手搭在恩佐俯下的双肩上,细弱蚊蝇般地邀请:“老师……”恩佐解掉他一颗